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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最近委實饞你,總是克制不住。」
蘇溪拽緊小手。
她娶平妻是為了掩人耳目。
她總不能耽誤寒雪和夏末一輩子,等到時機成熟,她遲早要休的。
或者,給兩個丫鬟其他的更好的安排。
宣國歷史上不是沒有過男皇后。
武德時期、宣武時期都曾出現過男皇后。
可她和陸江的問題,是男皇后還是女皇后的事嗎?是她還不想做皇后啊!
至於陸江饞她......她已經感受到了。
只要他擁著她,他就熱切地讓人著迷。
似乎只要她在身旁,他就可以無時無刻、隨時隨地貪她。
奇怪了,他從前抱著她的時候不這樣啊!
不過想想,她不也饞他饞得慌?
莫非真是春天到了,她和他,都......長大了?
蘇溪推開陸江,沉著臉。
「皇上,君臣有別,請皇上以後莫要再說這樣的話。」
陸江的眸光微暗,閃過一絲幾不可查的痛楚。
他在她頸窩裡蹭了蹭,鬆開她。
「朕不逼你,朕給你時間。」
恰好殿外有人傳話,說是禮部尚書求見。
之前在早朝上,陸江說過,讓禮部尚書晚些到慶和殿來找他,共同商議修改祭祖時間的事。
陸江:「後殿是朕休憩的地方。你若是困,去睡會兒。」
蘇溪才不干呢!
陸江剛才還想檢查她有沒有穿束胸,萬一她睡著了,他悄悄跑過來幹壞事怎麼辦?
「臣不困,臣在旁邊候著,有什麼事您儘管吩咐。」
「那幾個老臣很能講,會講很久。」
「臣不怕,臣站得住。」
陸江不再勉強,由著蘇溪站在他身旁。
*
蘇溪還是低估了陸江的話。
禮部尚書帶著左右侍郎過來,從祭祖的時間調整到具體安排,事無巨細,通通問一遍。有時候同一個問題,還得翻來覆去地問好多遍。
陸江說他們能講很久。
這哪裡是久?是太拖沓了呀!
從他們進慶和殿開始,整整兩個多時辰,幾個人就沒歇過氣、也沒喝過茶。
陸江耐得住,居然不催促他們、更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耐煩。
蘇溪的哈欠,可是一個連著一個呢!
她實在受不了了,沒興趣再聽那些破事,半眯著眼睛打起瞌睡。
她原本只是想打個盹,可瞌睡蟲一旦來了,趕都趕不走。
她低著頭,搖搖晃晃的,有好幾次險些摔跤。
蘇溪站在龍案邊上、陸江的身旁。
幾位老臣是王爺沈敖的舊友,是看著蘇溪長到大的,不忍她在皇上面前犯錯,三番五次想要提醒,被陸江用眼神制止了。
陸江的左手一直虛搭在蘇溪的後腰上,就怕她突然摔著。
蘇溪呢,困成這樣,硬是不開口求他,還淨往外側倒。陸江索性長臂一撈,將她撈了個滿懷。
他將她抱在腿上,像從前哄她入睡那般,有節奏地輕拍她的後背。
幾位老臣垂下頭,不敢看也不敢吭聲。
皇上寵愛沈惜公子,滿朝百官無人不知。
可之前的幾次,皇上到底有些分寸,眼下竟直接抱著沈惜坐在龍塌上......龍塌啊,除了皇上誰也不能坐。
更何況,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呢!
迷迷糊糊的蘇溪聞到淡淡的竹葉香,那是記憶中的、能讓她快速入眠的香味,獨屬於陸江的香味。
她抓著他的衣襟,在他懷裡尋了個舒適的睡姿,甜甜地睡去。
陸江唇角微揚:「眾愛卿稍等。」
陸江抱著蘇溪走向慶和殿的後殿。
後殿有一間臥房,是陸江中午休憩用的。
他將蘇溪放在床上,他的床上。
他曾在這張床上渡過無數個思念她的中午、曾幻想過無數次她能與他同眠。
他終於盼到了。
「溪溪,睡。」
他在她額間印上一吻,起身給她蓋被子,蘇溪的小手卻抓著他的衣襟不放。
她穿著從二品朝服,梳著最簡單的玉冠,一張粉嫩的小臉肉嘟嘟的。
那紅潤的唇瓣,用早膳的時候他才咬過。
他眸光暗沉,將她的小手放在唇間細細地啃咬,壓下他心底瘋長的欲。
他不敢要太狠,他怕嚇著她。
「別鬧,等朕忙完了就來陪你。」
蘇溪聽不見,不知道他的聲音像是有砂礫滾過,又暗又啞。
她依舊不鬆手。
陸江抬起頭,認命似地垂下眼瞼,吐出長長一口濁氣。
再睜眼,那滾燙的欲排山倒海般襲來。
他揮手放下簾幔,俯身覆上她的唇。
他急急地吻她,將早上淺淺的吻重新來過,直到她快要被憋壞了,他才輾轉著去啃咬她的耳垂。
蘇溪在睡夢中被親得舒I服。
她哼哼唧唧的,尋著本能環住陸江的脖子,後來更是忍不住去抓陸江的頭髮。
得到回應的陸江,猶如一頭被關了許久的餓狼,漸漸失了控制。
他的大掌,探向她的衣領。
蘇溪在半睡半醒中,感覺有人要撕她的衣服。
她猛地推開面前的人,抬手一巴掌狠狠打在對方的臉上。
「啪」地一聲,響在寂靜的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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