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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江眸底的火一下子燃燒了。
他按住蘇溪的小手,舔了舔唇,強壓下滿腔的邪欲,湊到她耳畔哄她。
「溪溪乖些,朕的神武衛就在附近......」
「我不管,我非要,我現在就要。」
「晚上,晚上回去......中午,中午我們用過午膳......現在,就現在,我們去皇家別苑。別苑,好不好?」
蘇溪瞪了他一眼,佯裝生氣,「那就不玩了。」
蘇溪要走,被陸江拉進懷裡,「好好,給,朕給。」
後來的事情完全超出陸江的想像。
他仰著頭,艱難地望向頭頂的天空。
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他俊美的臉上,那白淨的額頭滿是隱忍的汗珠。
他垂下顫抖的眼睫毛,遮住眸底翻湧的情愫。
一地滾燙的汗珠從他額間落下,落在蘇溪嬌嫩的臉蛋上。
不過一眼,他便失了心智,扣住蘇溪的後腦勺。
遠處傳來沐風的聲音:「皇上,皇上?」
陸江差點被嚇壞了。
好巧不巧,該死的沐風來幹什麼!
這不打擾他和溪溪的好事麼!
窸窸窣窣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陸江從牙齒縫裡擠出幾個字:「別過來!」
沐風疾風般逃走,蘇溪則勾了勾唇。
一切盡在掌握中。
陸江暗啞著嗓子:「溪溪別分心,他不會再來了。」
是麼?
蘇溪強忍下得意。
不多時,沐風去而復返:「皇上,您是不是遇見事了?」
陸江站著,蘇溪蹲著,以沐風的角度,看不到蘇溪很正常。
陸江氣得握緊拳頭,就差甩出寶劍當場了結沐風的性命。偏偏沐風懂不起,一個勁追問。
「皇上,您不舒服麼?」
「此處有毒蛇出沒,您可千萬......」
「滾!」
陸江忍無可忍,一聲怒吼。
蘇溪抬起頭仰望陸江,神色很是哀怨:「皇上這麼凶幹什麼?對臣的表現不滿意麼?」
蘇溪站起來,嘆一口氣:「我還是再學一下技巧,等到時機成熟,再伺候皇上。」
陸江急了,拽著蘇溪不讓走:「溪溪,你不能這樣。哪有半途而廢的......」
蘇溪不理,對不遠處候著的沐風招手:「沐風,皇上身子不適,帶皇上回別苑休息。」
「是,沈惜公子!」
沐風走近,看到不該看的。
他沒戴黑色蒙面巾,臉燙得很,若不是因為皮膚黝黑,怕是會紅得滴血。
陸江的眸光在蘇溪和沐風之間來回審視。
「溪溪,你故意的?」
「嗯,是,故意的,」蘇溪笑得不懷好意,「你們兩個當初在麓山書院合起來騙我,不也玩得挺開心的?對吧,大皇子沐風?」
蘇溪始終想不通為什麼神武衛里,會有個侍衛蒙著面巾。
她思來想去,覺得對方應該是不想被她認出來。
陸江身邊的人,有誰做了對不起她的虧心事呢?
只有那個曾經假冒大皇子的人。
蘇溪拍拍手:「沐風將功抵過,你不許罰他;另外,他以後無需再帶面巾。」
長得挺俊朗的小伙子,幹嘛把臉遮起來?
讓她看看過過眼癮不行麼?
陸江深吸幾口氣,揮揮手,示意沐風下去。
蘇溪遲早會知道,藏不住的。
「溪溪,當年的事情是朕不對。你已經罰過了,就不要生氣了。咋們繼續好不好?」
蘇溪搖頭:「不好,我已經沒興致了。」
陸江抓著她的手不放,「那,那,朕不委屈你。我們,我們換個方式,換個方式玩?」
蘇溪還是搖頭,像個吃飽了不認帳的渣女。
她點點陸江,笑得壞壞的。
「好可憐哦,但我不會幫你。」
蘇溪哼著小曲、晃著摺扇心滿意足地離開狩獵場。
陸江一拳打在身後的古樹上,收拾乾淨後,沉著臉跑去皇家別苑洗冷水澡。
武鬥場,蘇溪比陸江先回去。
宇文裘側頭問蘇溪:「李兄呢?怎麼他沒和你一起?」
蘇溪聳聳肩。
宇文裘繼續看武鬥比賽。
陡然,斜對面狩獵場的那棵古樹轟然倒了。
「砰」地一聲,古樹倒在狩獵場裡,雖沒傷到人,但聲音夠大,整個校場的人都聽見了。
宇文裘:「怎麼回事?那棵樹昨日不還好好的?怎就倒了呢?」
蘇溪翹著二郎腿,理了理衣擺上沒有的褶皺,淡定道:「皇上剛剛砸的。」
「啊?李兄砸樹幹什麼?等會......不會吧,你們剛才?靠!」
宇文裘激動得險些罵娘。
狩獵場和武鬥場就隔了一道籬笆牆,上千人就他們旁邊,他們也敢,也敢!
膽子太大了!
昭陽公主湊過來:「沈惜哥哥,你們在說什麼呀?」
「呆遠點!」蘇溪用摺扇抵住昭陽靠近的額頭,唬道,「大人說話,小孩子站一邊去。」
昭陽也不生氣,磨磨蹭蹭退回到自個的位置上。
看他們神神秘秘的,定沒說什麼好事。
宇文裘上下打量蘇溪,臉上的絡腮鬍因為激動一抖一抖的。
「想不到啊想不到,賢弟還有這般本事;」
「男人的終極夢想,賢弟全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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