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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溪調皮地笑。
她將他的雙手高舉過頭頂,學著從前他對她的樣子,一隻小手按著他的大掌,另一隻小手在他的喉間作亂。
太累了。
蘇溪的小手很快就酸了。
真不知道他從前是怎麼辦到的,看起來很輕鬆的樣子。
藤椅的最頂端有兩個木質的扶手,蘇溪讓陸江握住扶手。
這樣她可以省些力氣。
「不許偷看,不許亂動。」
蘇溪壞壞地命令,低下頭啃咬他的喉結、他的鎖骨......
他的身子緊繃、肌肉變得僵硬,整個人像一條快要溺死的魚,在蘇溪的世界裡吐著泡泡。
「溪溪,回屋,我們回屋。」
他的聲音啞極了,低低的,帶著些許的討饒。
他走進院子的時候,暗衛們已經撤下,守在院子外面。
暗衛們都是一等一的武功高手,不管他如何壓抑,這院子裡的旖I旎風光都會被聽了去。
蘇溪重重地咬了他一口,咬在他的心口上。
「林平的事,皇上究竟答不答應?」
陸江的身子止不住顫抖,額間儘是豆大的汗珠。
他的回答斷斷續續的。
「......不,不答應。」
蘇溪在他腰側狠狠掐了一把,「再說一遍?」
「答應,朕答應你。」
「還反悔不?」
陸江長長噓一口氣,睜開眼,坐起來,將她緊緊擁在懷裡。
他的頭埋在她的肩窩,一遍又一遍蹭著。
「溪溪不講理,溪溪勾我。」
勾他還不給他......磨人的小妖精......
蘇溪從藤椅上爬下來,將所有的小螞蚱串在一起,塞給陸江。
「我不管,皇上收了臣的禮物,還享受了臣的熱情服務,必須答應臣。」
陸江坐在藤椅上,拉著蘇溪的手:「溪溪好沒誠意,服務流於形式、不夠用心。」
蘇溪才不管那麼多呢!
她的目的達到了,可以攆人走了。
她就像一個滿足後不認帳的流I氓,神色自然地把他拉起來,往院子的前門推。
「皇上,夜深了,不送。」
陸江站在門邊恍惚了好一陣,終於明白蘇溪當真沒有要留他的意思。
他用寬闊的背抵住木門,像個討不到糖吃的小孩,委屈地抱住她。
「朕不走。」
「......也行,」蘇溪想了想,「那皇上睡西廂房。」
今日實在太晚了,把人家招來、又把人家趕走,委實不合適。
西廂房才收拾過,被褥啥的都是新的。
陸江講究,但應該能習慣。
陸江將蘇溪抱得更緊了。
「朕不睡西廂房。」
陸江貼在她耳畔,聲音很小,小到只有蘇溪一人能聽見。
「朕今晚和你睡。朕已經沐浴過了,你要是介意......我們再洗一次......一起。」
從前在四合院的時候,蘇溪每每饞他,會讓他先去沐浴,還會叮囑他不要擦太干,她喜歡他身上淡淡的水漬。
她說有力量感,很美。
他記得,他都記得。
蘇溪的雙手垂在兩側,語氣冷冷的。
「皇上,您知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知道,朕想要你,想和溪溪......共度良宵。」
共度良宵?
呵!
她隨口找的託詞他也能信?難怪見著她跟吃了藥似的。
蘇溪忽地拉開門,將陸江推出門外。
「砰」地一聲,合上木門,插上木栓,拍拍手,轉身回房。
她是那麼隨意的女子麼?
不給她摸個遍,驗證驗證忍I耐I力和I持I久I力,她能收他入帳麼?
想得美!
蘇溪推開東廂房的門,剛進去正要關門,一個身影閃現,是陸江。
她忘了,他輕功好,擅長翻牆。
他一隻腳抵在門框上,一隻手掰著蘇溪的肩膀。
「溪溪,你約朕來的,你還撩I撥朕,你不講武德。」
蘇溪白了他一眼,抱著雙臂不回話。
陸江挺直腰杆,端出帝王的威嚴,正色道:「朕是皇上,你這般趕朕走,成何體統?」
蘇溪踢了他一腳,又拂開他的手,將他硬生生關在門外。
「溪溪!」
陸江轉了個方向,跑去窗邊喚她。
蘇溪怔住了,他還有完沒完?
蘇溪走到窗邊。
她的窗子是對扇、向外開的,輕輕一勾就能合上。
陸江按著她的手,語氣有些急:「溪溪,這麼多侍衛看著,朕不要面子嗎?」
蘇溪不理,「哐當」一聲合上窗子。
窗外傳來陸江沉悶的聲音。
——「沈惜,給朕開門。你要公然違抗皇令嗎?」
隔了一會兒,陸江換了種語調。
——「溪溪,朕就呆一晚。一晚,好不好?」
——「朕退一步?朕不碰你,保證不碰你。」
——「溪溪,重華宮關門了,朕今晚沒有地方睡......」
陸江吵得蘇溪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掀開被子,衝著窗外一聲怒吼。
——「要麼睡西廂房,要麼滾!」
守在院子外面的侍衛們抖了又抖。
沈惜公子好兇......一會兒把皇上按在藤椅上親,一會兒把皇上關在門外不讓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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