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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確實沒做過,督察院只是懷疑,沒有證據證明他就是幕後兇手,故而一直拖著,沒把他怎麼樣。
蘇國公聽過兒子的話,分析利弊後,給兒子指了一條路。
「你把你手上的證據交給大皇子。你檢舉有功,走I私官鹽的事就能從輕處理。」
如此,便能保下一命,躲過此次劫難。
蘇溪的舅舅眸光一暗。
他不是沒想過這條路。
最後實在沒辦法了,他只能選擇自保。
可他不甘心啊!
經歷司的一家白死了麼?
杭城那麼多被毒害的老百姓就沒人給個公道麼?
顏爺得死,他背後那條長長的線、交織在宣國各地的、那些販賣佛麻的團伙人,都得死!
蘇溪的舅舅看向窗外詭異的夜空。
他已經安排手下聯繫了。
——這一次,他一定要將那些禍害繩之以法!
*
翌日清晨,蘇溪醒來的時候,精神特別好。
也許是昨晚喝了點酒,睡得香吧!
就是胳膊有些酸,好像是同一個姿勢維持地太久,有些僵硬。
她甩了甩胳膊,穿鞋走向梳妝櫃。
她身上的衣服完整無缺,脖子後方的黑色帶子穩穩地繫著,說明陸江昨晚根本沒碰她。
她往前挺了挺,不小啊,怎地他一點都不想麼?
她以為,他至少會向上次那樣,熱烈地親吻她呢!結果連一個擁抱都沒捨得給。
哎,白瞎那麼多功夫。
她還勒得慌,以後不穿了,無趣!
她站在銅鏡前,伸了個懶腰。
咦,她脖子怎麼紅紅的?就像被......啃咬過?
她驀然醒悟,該不會是......
她又扒開她的寢裙,發現她的脖子和鎖骨一帶,全是曖I昧的紅痕。尤其是耳後,一片一片的,紅得招搖、紅得艷I靡。
蘇溪一巴掌拍在梳妝柜上,對著院子裡的人一聲怒吼。
「——陸江!」
陸江正在院子裡舞劍。
他今日心情格外好,想趁著出門之前,舞個劍給蘇溪看。
陸江不明所以,聽見蘇溪喊他,他走進西廂房。
蘇溪立馬關上西廂房的門,將陸江抵在門上。
她氣呼呼地扯開自己的衣領,露出紅紅的咬痕。
「說,是不是你乾的?」
陸江側過頭,微紅了耳尖。
作者有話說:
1:關於舅舅的人設:
寫到這,有關舅舅的人設其實差不多出來了,後面幾章就是一個斷斷續續解密的過程。鋪墊前面的內容不容易,在前面所有和舅舅相關的不好事件中,用的都是白描的手法,只寫了事情的第一層表象,以至於蘇溪和外祖父一樣,都認為舅舅做了很多壞事,而舅舅從始至終沒有承認過。
做人物弧線的時候,我倒沒想塑造個多麼「高大上、有情有義」的配角。對於我而言,人物性格始終是多面化的。一個冷血的殺手或許是個孝子;一個殺豬匠可能會怕蟑螂;一個霸道或許會收集各種粉色的KETTI貓。
舅舅的存在,在整個作品的構建上,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能「最大限度地改變男女主的感情狀態」;在人I性I上,大概我想要表達的是——好和壞不絕對吧!
2:看到大家的留言,我超級想劇I透~~~不過,我是一個有原則的寫手~~感謝訂閱和留言的小天使,愛你們!
◉ 44、解饞
西廂房內, 蘇溪將陸江抵在門上,兇巴巴地質問他。
她還以為陸江是柳下惠呢,沒想到他還挺雞賊,盡挑她睡著了以後再下手。
虧他回來的時候裝得那么正經, 一個擁抱都不給。
敢情是在醞釀來點刺激的!
蘇溪仰著下巴:「怎麼, 無話可說呢?」
蘇溪比陸江矮了一個頭, 她想要將人家抵在門上, 是需要技巧的。
她得踮起腳尖、左小臂橫在陸江的胸口處,氣勢高、陣仗大、高揚著小腦袋, 才有那股架勢。
當然,前提還得陸江不反抗。
陸江側過頭,視線掃過蘇溪耳後的紅痕,沒說話。
那就是默認了。
蘇溪一把抓過他的衣領, 強迫他低下頭直視她。
「還敢再來一次嗎?」
既然蘇溪都穿成那樣了,自然是不介意陸江對她做點什麼的。
可是, 親就親吧,
能......把她弄醒嗎?
如此刺激的時刻, 她竟然睡著了!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從哪開始到哪結束。
會不會比親吻更好玩?會不會像話本中描繪的那樣, 畢生難忘?
陸江琉璃色的眸底忽地一亮。
他詫異地望向蘇溪的眼睛, 心底那團邪火莫明躥了出來。
「你.....確定?」
「當然,我還沒......」蘇溪話說到一半,門外響起寒雪激烈的敲門聲, 「小姐, 您開開門!您誤會陸公子啦!」
蘇溪不明所以, 鬆開陸江, 打開門。
寒雪和夏末站在門外, 兩人的脖子上是大片大片的紅痕。
「小姐,昨晚我們三個都吃了蝦,又喝了酒。」
「估計是酒疹子吧!」
她倆在小廚房聽見小姐的怒吼,琢磨著小姐怎的一大早發脾氣呢?再一想,肯定是小姐看見自個脖子上的紅痕,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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