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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喊「李叔」了,她這個當叔父的,怎麼著也該幫一把。
另一頭,陸江正在招待其他幾個國的太子、公主等貴客。
蘇溪托一個宮人傳話。
宮人在陸江耳畔低語了幾句,陸江回頭朝著蘇溪的方向看了看,低頭和貴客們說了些什麼,朝著蘇溪走過來。
不是蘇溪不過去找他,是她好不容易才從那邊過來,好不容易抽點時間陪陪宇文裘,她可不想又被逮過去,怠慢了義兄。
陸江:「溪溪找朕何事?」
蘇溪拉著陸江的袖子,示意他低下頭。
她踮起腳尖,在他耳畔輕聲說:「慧國太子想要看你舞劍,你上去表演一個吧?」
慧國太子和宇文裘同時側著耳朵。
其實,他倆都是習武之人,蘇溪說的「悄悄話」,他倆不用側耳朵,也能聽得清。
他們想瞧的,無非是蘇溪和陸江的膩歪勁。
陸江看了看期許的慧國太子,對蘇溪說:「行,不過有條件。」
蘇溪:「什麼條件?」
陸江修長的手指划過蘇溪的手背,笑得意味深長。
「昨晚朕沒看清,很是懊悔。溪溪再給朕瞧瞧?」
◉ 86、護夫
蘇溪的臉像染了紅紅的胭脂, 臊得不行。
陸江真是無法無天了,當著這麼多人面也敢說渾話。
今個出門之前,陸江作了一幅畫,不知道畫的啥。
他拿著那幅畫唉聲嘆氣。
「朕昨夜睡不著, 想了整整一宿。朕很努力地回憶, 沒看清就是沒看清, 朕騙不了自己。」
蘇溪忍著笑, 白了他一眼。
她給過機會,他自己沒珍惜呀!
他看一眼就流鼻血, 她慌慌張張地給他拿絲帕,哪敢再那般逗他?趕緊去盥洗室穿上寢褲。
校場,蘇溪悄悄擰他胳膊,小聲道:「回去, 回去以後再說。」
「那就是應了?」
「嗯嗯嗯,應了應了。」
蘇溪點頭打哈哈。
她來葵水了, 反正這幾日是不行的, 以後再說吧!
陸江笑了, 大掌略過她的小屁屁, 想起什麼, 改在她頭上揉了揉。
「看好了, 朕舞給你看的。」
他轉身跳上比試台。
比試台恢弘大氣,正上方有一面高高的鼓,鼓的兩旁分別站著擊鼓人, 鼓面上寫著一個大大的「武」字。
比試台呈正方形, 有左、右、正前方三個進出口, 每個角落插著一桿迎風飄搖的紅旗。
陸江上台後, 四周爆發出瘋狂的尖叫。
有男有女, 有老有少,很是熱情。
「皇上威武!」「皇上英俊!」「皇上勇奪第一!」
不怪這些人如此火辣,實在是先前上場的人水平不咋地,加上這是百花宴第一個比試的項目,大家留有一手,沒使出十成的功力。
陸江,是第一個跳上台的皇帝。
他劍法高超,一招一式宛如游龍,輕輕鬆鬆制服對手。
慧國太子簡直看呆了。
「叔父,李叔師從何處?比我師父還厲害!」
「我不知道,」蘇溪聳聳肩,「要不你等會親自問他?」
「本王知道!」
宇文裘敞開貂毛大衣。
熱,
這鬼天氣,一點也不應他這身衣服,要是陰天就好了。
其實,陸江並沒說過他的劍法跟誰學的,不過,宇文裘猜得到。
東夷國有位神秘的劍客,一劍能劈山石、一掌能擊江海。
在十五年前,東夷國和宣國的慘烈交戰中,他曾獨自一人殺了數千名宣國士兵,力挽狂瀾,為東夷國的獲勝占得先機。
可不知為何,他在戰I後突然消失了,既不接受東夷國先帝的嘉獎,也沒留下任何音信。
宇文裘有幸見過那人的劍法,就是陸江耍的那套。
「義兄說的人可是劍王墨白?」
「賢弟乍啥都知道?」
蘇溪自然知道。
她第一次去東夷國的時候,才十歲,在茫茫人海中遇見一個怪異的老頭。
老頭穿著粗麻衣,背上的寶劍用麻布纏起來,說要吃烤雞。
蘇溪見他可憐,送給他一隻烤雞,結果被他追了三條街,非得收她做關門弟子,還說他是劍王墨白,要教她墨子劍法。
蘇溪對劍法完全不感興趣,讓老頭另找愛徒,老頭生氣了。
——「老夫只教宣國人。偌大的東夷國,你讓老夫上哪找個宣國人?還像你這般機靈的?」
——「有的,質子府的李江就是宣國人!還是大皇子!他可聰明了,保管你一教他就會!」
蘇溪也不知那老頭到底是不是劍王墨白,萬一人家坑她的呢?
聽宇文裘的意思,那老頭真是劍王墨白,還跑去質子府找到陸江,做了陸江的師父?
晚些她得問問陸江。
比試台上的陸江順利成為第一名,拔得頭彩。
為他尖叫的人更多了,聽聲音,有很多是來自外邦的女子。
外邦的貴女們陸陸續續走到陸江跟前,往他跟前扔帕子,膽子大些的,要給他擦汗,被陸江拒絕了。
原先尖叫的宣國人閉嘴了,紛紛看向台下的蘇溪。
整個京城,誰不知道皇上是沈惜公子的?
這些外邦來的女子,未免也太不識趣了?壓根不把沈惜公子放在眼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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