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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朕喝桃花釀,朕告訴你答案。」
「皇上,您忘了,臣不喝桃花釀。」
「不喝也得喝。」
喝就喝,她巴不得呢!
不過是上次在王府用膳的時候,她說了不喝桃花釀,此刻她不想打自個臉而已。
蘇溪跑到涼亭裡面坐著。
她閒得無聊,抽出一張牛皮紙,用狼毫筆沾了墨汁畫畫。
畫的是陸江。
都說幹活的男子最有力量感。
那流暢的肌肉線條、上下揮動的鋤頭、手背上的青筋,像蠱一樣迷惑著蘇溪的心智。
不過幾筆,一個揮灑汗水的少年郎躍然紙上。
陸江放下鋤頭,走近:「畫什麼?」
「沒,沒什麼,」
蘇溪將畫紙翻了個面,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剝糖吃。
陸江勾了勾唇。
她這點小動作,哪裡逃得過他的眼?
「誰讓你坐著的?」
蘇溪吼間一緊,差點被嘴裡的糖果嗆著。
他不是讓她歇著麼?
難道她要站著看他挖桃花釀?
陸江指向涼亭里的一個小板凳:「帶上,到朕的旁邊陪著。」
蘇溪吐了吐舌頭,抱著小板凳跟在陸江後頭。
才走了兩步,陸江回頭。
「許你帶些吃的。」
「臣......不吃。」
氣著了,鬼知道他下一句說什麼?
萬一嫌她拿多了呢?
「嗯?」陸江頓了頓,低頭在蘇溪的臉上啄了一口,輕聲哄她,「溪溪乖,朕的手髒,不幫你拿。」
陸江的兩隻手掌,有大量的汗漬和微黃的泥土。
他的聲音低啞,唇瓣拂過她的耳側,灑下滾燙的氣息。
他喊她「乖」,他給她解釋。
她的心尖像是有一片羽毛划過,痒痒的、甜甜的。
她忽然就不氣了。
她彎著眉眼,選了些零嘴帶上。
竹林邊上,蘇溪坐在小板凳上,懷裡抱著個小果盤,果盤裡放著果脯和糖果。
她乖乖地坐著,看陸江卷著袖子挖桃花釀。
「皇上,您埋了多少?」
「五壇,」陸江用袖子抹一把汗,「晚些送一壇去你府上。」
才一壇?
一壇哪裡夠她喝?
喝桃花釀,她千杯不醉的呀!
陸江杵著鋤頭休息。
他渾身濕透了,汗如雨下。
他脫了外衣,中衣黏在身上,隱隱露出好看的馬甲線和八塊腹肌。
她見過,她還畫過,可是那時候陸江不給摸。
哎,那手感肯定很好吧?
陸江幽幽地望著她,似乎猜到她在想什麼。
他揚著唇角。
「過來,幫朕擦汗。」
「哦。」
蘇溪放下果盤。
她比陸江矮了一個頭,要想給陸江擦汗,得惦著腳尖。
竹林的土不平整,蘇溪站不穩,一隻小手拽著陸江腰側的衣服,另一隻小手拿著絲帕。
淡淡的竹葉香混著汗漬的味道,滿滿的男子氣息。
蘇溪的小心臟,跳個不停。
口渴地很,好想咬他......
嗚嗚嗚,肯定是糖吃多了。
絕不是她饞他......
陸江低下頭,餘光撇過蘇溪不安分的小手。
壞東西,再用力些,能把他褲頭扯掉了。
「溪溪吃的什麼呢?」
「酸橘子。」
「好吃麼?」
陸江意味深長地望著他,那琉璃色的眸子含著笑、眸底滿是又濃又烈的欲。
三年前,他就是這般騙她吃桂花糖的。
吃著吃著,兩人就吻到了一起。
「我,我幫你拿。」
陸江卻用手臂攔下她,將她擁在懷裡。他將她貼得緊緊的,讓她感受她想感受的。
燙,好燙。
他的身子和她的臉頰一樣燙。
「溪溪,餵我。」
「皇上,臣去拿……拿了餵給你。」
「朕要你嘴裡的。」
蘇溪的臉頰更燙了。
不是她沒膽親他,是他這身模樣太撩I人,讓她忍不住起了歪心思。
陸江的聲音小了些,帶著細細的討饒。
「那晚你將朕拒之門外,朕被笑話了。你說,你是不是該補償朕?」
那晚,那晚是他自討苦吃好不好?
親一親就想滾她的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那,那是皇上,是皇上不乖。」
「朕哪裡不乖?你讓朕去王府,朕去了;你讓朕饒了林平,朕照做了。」陸江有些委屈,「朕清心寡欲這些年,溪溪莫不是要讓朕一直忍著?」
蘇溪猛地抬起頭。
陸江的意思......
「是,朕是,朕的第一次給溪溪留著。」
蘇溪笑了:「皇上,您不覺得丟人麼?」
陸江二十二歲了。
他這個年紀的男子,成家早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他倒好,還是個老I處I男。
陸江的下巴磕在蘇溪的頭上。
「丟人。可溪溪不收朕,朕也沒辦法。」
誰說她不收他?
她只是很渣,捨不得她的美人們,不想給他名分而已。
若是單純的男I歡I女I愛,她還是很樂意的。
「皇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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