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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自找罪受麼?
站在一旁的若水總算看出些眉目了。
敢情陸爺和公子......陸爺是來捉人的!
他倆不僅認識彼此,還,還......天啊,難怪陸爺從不近女色,原來他是個彎的!
蘇溪將陸江的手指放到唇中。
他的血止不住,她一個一個親吻,總會慢慢好的。
若水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出門的時候貼心地為他們關好門窗。
蘇溪低著頭,抓著陸江的大手,溫柔地照顧他,就像當年在四合院的時候。
陸江所有的怒氣和怨恨在這一刻達到頂點。
他體內似有一股山洪,沸騰著、叫囂著,要爆發。
陸江猛地將蘇溪帶入懷裡,死命地把她往心口揉。
他急急地想要吻她,急急地想要解她的衣裳,卻不能,只敢擁著她,一張火熱的唇顫抖地厲害。
「你個小騙子,你個沒心肝的!」
「朕思你念你,夜夜為你睡不著覺,你卻盡知道躲我!」
陸江將她攔腰抱起,雙手捏得她骨頭都在疼。
他將她重重抵在窗台邊上,望著她的眸子似有一團燃燒的火焰。
他又氣又急,洶I涌的欲卻找不到任何發泄的出口。
「朕要罰你!」
「非得罰你!」
*
陸江將蘇溪擄回重華宮。
月色灼灼、星光撩I人,重華宮的夢溪閣里,陸江把蘇溪丟在書房的桌案前。
夢溪閣是陸江起居的地方。
進了重華宮,沿著抄手走廊一直往裡走,會看到一片茂密的桃花林。
在桃花林的深處,掩映著一座小小的殿宇。
那就是夢溪閣。
夢溪閣從前不叫這個名字,是陸江從江南回來後,重新起的。
名字取自蘇溪的「溪」,寓意著對她的思念。
夢溪閣的書房裡,陸江扔給蘇溪一沓牛皮紙。
「既然溪溪如此喜歡畫畫,那就畫朕,畫到朕滿意為止!」
陸江說完,扔下蘇溪,出了書房門。
蘇溪靠在桌案邊上,摸著心口喘粗氣。
陸江這貨怕是瘋了!
他明知道她畏高,還帶她飛那麼高、飛那麼急、飛那麼遠!
從青花樓到重華宮,隔著好幾條小巷子,做馬車要半盞茶的時間。
陸江帶著她飛過來,只用了十幾息的時間。
她全程閉著眼睛不敢看腳下,小心臟都要跳出來啦!
蘇溪緩過神,拿著狼毫筆不知該如何下筆。
她太了解陸江。
陸江想要的,一定不是普通的畫,而是那種羞羞的、羞死人的畫。
她從前敢畫,那是當他是外室、是師兄、是朋友;
現在他是皇上、是九五之尊、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借她一萬個膽子,她也不敢肖想皇上呀!
沒過多久,陸江推開書房門進來。
他應該剛剛沐浴過,喉結和鎖骨上還有未乾的水滴。
他穿著一件松松垮垮的寢衣,中間用一根細帶繫著,露出若隱若現的精壯的胸I肌。
蘇溪趕緊撇過頭,不再看他。
大晚上,穿成這樣想幹嘛?
勾她麼?
她沒有定力的啊!
或許是因為衝過水、冷靜了,陸江之前的那股子陰寒的戾氣散去。再同蘇溪說話,又是從前那個寵她的少年郎。
「溪溪還沒動筆麼?」
陸江走到她身後,兩隻胳膊放在桌案上,將她圈在懷裡。
蘇溪站在桌案邊上,左手覆在牛皮紙上、右手拿著狼毫筆,背對陸江。
獨屬於陸江的竹葉香,混著好聞的皂角氣息,灑在蘇溪的耳畔。
陸江圈得並不緊,像是臨時路過此地,順道檢查。
「皇上,臣,臣不會畫人物。」
「胡扯。你能畫女子,就不能畫男子麼?」
「那是,那是......瞎畫的。」
陸江笑了,抓著她的小手,掰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對他。
「也是,溪溪都沒感受過,如何畫得出?」
陸江牽著蘇溪的手,讓她撫摸他的臉、他的唇、他的喉結......
蘇溪掙扎著想要抽出她的手,無奈力氣太小,實在掙脫不開,只好閉上眼,任由陸江帶著她胡鬧。
在摸到他左邊肩頭上的一道疤痕時,手忽地一縮,同時睜開眼。
她記得很清楚,他的左肩沒有刀疤。
可這道疤明顯就是好幾年前的,他什麼時候受的傷?
她忽地想起一件事。
說是大皇子,也就是陸江,三年前離開江南杭城的時候,是被侍衛抬回去的。
他當時到底經歷了什麼?
蘇溪不知道,卻莫明心慌。
陸江抓著她的手不放:「現在能畫了麼?」
蘇溪閃躲著:「......不會。」
陸江擁住她:「真的?」
男子霸道的氣息海浪般襲來,一層又一層地裹住她。
她沒就沒什麼定力,哪裡受得了他如此的撩I撥?
若不是小手被他握著,她怕是早就忍不住去摸他的心口了。
蘇溪有意避開他:「請皇上不要為難臣,臣真的不會。」
「還是不會?」陸江的尾音拉得長長的,「沈愛卿的字畫可是一絕,怎麼,連個人物都畫不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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