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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溫州羽冷冷道。
「我……我是皇上,我不。」白景南吞吞吐吐道,應是不放手。
「江山是我給你打下來的,理所當然,江山應是我的,我想要隨時可以拿回來。皇上這個位置,只是我不想去坐,我想去的話,你隨時可以下台。」溫州羽瞪了那人兒一眼道,拍開了人兒的手。
「皇上,我不怪你。佳瑤浴液相伴,俊男美女在懷,這樣的日子確實不錯,換做我我也會心動,你喜歡誰,我不會管也不想管了,太累了,一個心裡沒我的人,我卻為了他提心弔膽,擔驚受怕,太不值了。」溫州羽把眼淚憋了回去道。
「你重新再愛我一次,好嗎?做得不好的地方,我都會改,求你,再愛我一次。」白景南雙膝下跪懇求床上人兒道。
以前觸手可得,現在遙不可及。
「重新再愛?我沒那個精力,我也求你放過我,我們各找所愛,這樣不是很好嗎?」溫州羽看著那人兒道。
「不好,你不能去找別人,我們都有孩子了!」白景南大哭道,抱住了床上人兒。
溫州羽用右手扇了面前人一耳光,淚涌了出來。
白景南鬆開了那人兒,充滿了不可置信。
那人兒……居然打了他。
他被心愛之人……打了。
疼……太疼了,心疼。
溫州羽的右手不停顫抖著,發紅了。
「景南,你走吧,算我求你了。」溫州羽閉上微紅的雙眼道。
白景南慢慢地起身說道:「溫州羽,你的心好硬,我都跪下來求你了,我都這般了,你還是不肯原諒我。」
溫州羽不答話,只是看著那人兒,冷冷地看著。
二人眼中皆有淚,盼那浪子回頭日。等那愛人笑眼望,是那桃花盛開日。
第19章 小事
雷聲不斷,傾盆大雨。
「媳婦,求你給我一次機會,我會改的。」白景南跪在台階上道。
「你會改?你拿什麼讓我相信你會改?」溫州羽坐在屋內,敞開門看著面前人兒道。
白景南咬著唇瓣,沒答話。
「你連五個月都撐不住,你拿什麼讓我相信,你會愛我一輩子?就一百五十個日夜,就要另尋新歡了,我不說遠了,就說你那好兄弟蕭北陵吧,他死心塌地地追了遇澤一年,安安靜靜地等了遇澤一年,他們在一起七年了,他沒有七年之癢,二人還是甜如初戀,你跟蕭北陵比,天差地別。」溫州羽背對著那人兒道。
「我們也會和他們一樣的,一樣幸福的。」白景南帶著哭腔道。
「你是你,他是他,你不是他,也成為不了他,永遠都成為不了。」溫州羽冷冷地道。
「溫州羽,說話做事還是要給自己留條後路,我能做到,一定能。」白景南眼神堅定道。
雨越下越大,上天也再替溫州羽教訓那一人之上,萬萬人之下的天子。
「皇上,還請您你自行離開,這雨今夜是不會停了,你是天子,淋壞身子可不好了。」溫州羽冷漠道。
「我只是想得到你的原諒,就那麼難嗎?」白景南低吼道。
「原諒?」溫州羽冷笑道,隨後重重地關上了門。
白景南安安靜靜地跪了一夜,溫州羽打開門,看見那人兒愣住了。
「還跪著了,夠深情的。」溫州羽走出門道。
「你去哪?」白景南問道。
「皇上,現在是早朝時間,我應當去上早朝,你換身衣服吧,都濕透了。」溫州羽越過面前人兒道。
「媳婦,你還懷著身孕了,不能久站的。」白景南望著那人兒道。
「皇上,應操心國家大事,而不是我這區區小事。」溫州羽上了馬車,揭開帘子道。
「你的事不是小事在我這同國家大事一樣重要。」白景南大聲道。
馬車越行越遠,漸漸消失在那人兒的視線里了。
第20章 醋了
「將軍,你安心養胎,匈奴的事情我跟弟兄們會處理的,那位公主已經被押入天牢了,傾墨國君和青幕公主親自動刑。」黑影衛頭子寄思慕輕聲道。
「思慕,等孩子出世了,我會把將軍這個職位辭了,我給你和弟兄們銀兩,給你們找個大院子,大家一起住,想幹什麼幹什麼,我平時也沒給過你們什麼,這也算是彌補吧。」溫州羽撫摸著孕肚道。
「將軍,我們為你做事心甘情願,不求回報,你這樣做,未免顯得生疏了。」寄思慕看著眼前人兒道。
「這輩子說要對我好的人,多得數不過來,而真正對我好的人,也沒多少,只有你們和他們(小夫夫們和公主)。」溫州羽笑道。
這一世,溫州羽信了白景南,他信了,也敗了,敗的徹徹底底,上過一次當的人,不會再上第二次了,但願如此吧……
「將軍,這場情情愛愛,把你傷得太深了,願你還如從前那般意氣風發。」寄思慕溫聲道。
「思慕,謝謝你。」溫州羽抱住了眼前人兒道。
寄思慕眼中柔情至極,回抱著那人兒。
「放開!你們這是在做甚?」白景南怒斥道,身後跟著一大群宮人。
「我們在擁抱,皇上看不出來嗎?」寄思慕輕輕放開懷中人兒,挑眉道。
寄思慕天不怕地不怕,面前人兒雖是皇上,但武功一般,跟自己斗是不行的,天差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