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6章
李芸說的頭頭是道,其實還是因為駐顏功效,這是讓她非常動心的。
不過李芸說的也沒錯了,李芸本身開始修煉就晚,和李神醫這種達到了前提條件又不一樣,而且她還是靠著服用洗髓丹才有可能修行,那就更別指望有什麼大前途了。
就是能不能修行還兩說,李神醫也只是給李芸修行功法試試。
「你喜歡就好。」
李神醫聽到自己的女兒說的話,直接把《長春決》給了李芸,反正李芸已經是成年了,自己可以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對了,師姐,有什麼不懂的,你可以來問我,畢竟我們都是女子,好交流一些。當然問師父也可以。」
林羨魚主動開口,其實有些東西的確同性之間交流起來會方便一些,尤其是李芸還是個初學者,而林羨魚則有系統在,可以說單純從理論來說,沒有哪個能比系統更會總結。
系統的理論知識或許沒有多高深,或許沒有那麼多奇思妙想,但是一定是最紮實的理論,因為是通過無數數據分析出來的。
「謝謝你啊。」
李芸也覺得很多情況下,還是問林羨魚比較好,雖然李神醫是她爹,但是其實她還是覺得不是很熟悉的感覺,而且總是隔著一層,雖然並不是李神醫拋棄了她。
「師姐和我客氣什麼。」
林羨魚笑著說。
「那就麻煩羨魚你了,我這兩天還得配點藥。」
李神醫其實也有些不知道怎麼和李芸相處,聽到林羨魚還怎麼說,也放心了不少,自己的徒弟雖然很鹹魚,但是該做的事可從來沒有掉過鏈子。
「對了,星兒應該把第一段背的差不多了,你可不要隨便給他放假,在我幫老鄒煉好藥之前,你讓他背的滾瓜爛熟,這樣我才好教他下一步。」
「不過他還太小了,這洗髓丹需要三周歲以後服用,不然不行,那就先將這一顆放你這裡,免得我忘記了。」
李神醫接著將一顆洗髓丹直接給了林羨魚,林羨魚也小心的收好,畢竟李神醫神出鬼沒的,等到時候東方星可以服用的時候,說不定就找不到人了。
李芸到沒有打算馬上就開始嘗試,反而先到自己的小學堂里視察了一圈,然後和先生閒聊了幾句,又和幾個學生閒聊了幾句,最後跟紅影交代了一番,這才開始練習。
而李神醫則直接去了藥房煉藥去了,林羨魚看了也覺得無語,自家師父總是這樣。
「師姐,第一次應該沒有那麼容易,你多點耐心就好。這《長春決》雖然不是多厲害的功法,但是勝在容易入門。」
林羨魚笑著說:「一般來說每天堅持,如果一個月都沒有氣感的話,基本上就沒有可能修行了,而越快感覺到氣感,資質就越好。」
雖然每個人的體內都是有屬性的,但是這本《長春決》卻是基礎中的基礎,雖然粗淺,但是不管什麼屬性都能夠入門,只要有修行的資質,可以說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了,不過李神醫準備的另外一本也不會差就是了。
實際上現在流傳在外的大部分鍊氣期的修行法訣都是天地玄黃中的黃品功法,黃品功法雖然粗淺,但是最大的好處就是什麼屬性都能修行的,因為散修根本沒有資格測試自己是什麼屬性的,只有練功之後,慢慢展露出來,而且更高深的功法也不是散修能夠獲取的。
當然林羨魚師門的《黃道經》是一個例外,系統給東方白量身定做的功法也是一個例外,《黃道經》算是天品功法,而東方白那套雖然是地品功法,但是因為是給東方白量身定做的,實際上對於東方白來說不比一般的天品功法差。
「師妹,那你和我爹爹練的是什麼功法?」
以前李芸沒有資格練,也沒有問,這次到是頗有些好奇了。
「我和師父練的功法的確很好,但是入門太麻煩了,需要先練武功,還要兼顧醫術,還要有玄之又玄的醫者之心。」
林羨魚非常有耐心的介紹:「我不知道以後能不能收到一個徒弟能練這功法了。」
「聽起來真的很麻煩。」
「那我去練功了。有不懂的,我來問你。」
李芸聽了之後,忍不住感慨,果然沒有那麼容易,怪不得自家爹爹從來沒有想過讓自己練《黃道經》,這第一關自己就過不去。
「好。對了,師姐,我五天過來一趟,如果世界有什麼不懂的,可以等我來了問我,或者師姐遇到什麼麻煩或者入門了,也可以讓紅影直接來通知我。」
「當然師父這些天應該都會呆在這邊,你問師父也行。」
林羨魚到沒有說每天過來,畢竟她事情也多,而且李芸沒有那麼容易成功的,能夠在一個月內堪堪入門就不錯了。
「行。你去忙吧。」
李芸到是十分理解,畢竟林羨魚是當人媳婦的,林羨魚已經算是十分自由的,但是東方家對林羨魚這麼縱容,林羨魚也不可能天天往外跑,更何況林羨魚要忙的事情也多的很。
林羨魚走之前又來到了李神醫的藥房找到了李神醫。
「來的正好,給我打個下手。」
李神醫進入了煉藥煉丹的狀態之後,看到林羨魚來了,毫不猶豫的開口了。
林羨魚本來是想告別的,不過自家師父吩咐了,她自然不會這麼煞風景。
林羨魚幫忙了好一會兒,李神醫將這藥練完才開口說:「羨魚,你不用回去嗎?」
頓時讓林羨魚差點翻白眼,不過考慮到這是自家師父,林羨魚還是帶著笑容說:「師父,我正要回去,這不是你這缺少人手,我就順便幫幫忙嘛。」
「沒事,你去吧,我只是剛好那個時候看到你,順口就叫了。」
李神醫接著拿出了一瓶丹藥:「這個你給老鄒帶過去,五天的量,一天三次,一次一顆,我再煉製一些。」
「是,師父。那我就先走了,要不然我給你找個人來打下手?」
林羨魚看了看有些不放心的說。
「算了,天長這小子不在,不然讓他來就行了,其他人哪有資格給我打下手。」
李神醫帶著一絲傲氣拒絕了林羨魚的提議,不過林羨魚也就是這麼一說,因為如果真的要打下手,她還真的只能找其他大夫,雖然說其他大夫聽到來給李神醫打下手,一定不會拒絕,可是麻煩一定不少,畢竟李神醫煉製的手法已經不單單是涉及到本門的特殊煉藥製藥手法,更有些並不是凡人的手段。
林羨魚到也沒有再計較這些,直接將藥帶走了,順便告訴了李神醫,鄒老會在花朝節之後離開的事,這樣算起來也就只有十天左右的時間,不過對於李神醫來說也夠用了。
林羨魚回去之後,將藥丸給了鄒老,鄒老到也不抗拒了,能活著誰想死呢,更何況不管是李神醫還是林羨魚對於他都是真的關心。
而東方星休息了一天之後,又開始了背書的過程了,林羨魚其實不太想逼迫東方星,但是東方星自己忽然有了一種倔強,非要在李神醫回來之前背的滾瓜爛熟的。
後面就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了,每天按部就班的日子,中間林羨魚依然非常忙碌,不僅要顧著生意,還要去看望長壽,還抽空回了一趟林家,總之每天都是非常的忙碌,不過每天彈琴也並沒有落下。
而東方星則進步神速,甚至東方家的長輩們都知道了東方星是個小神童,說話流利,表達清楚,而東方老爺子更是興致勃勃的打算開始給東方星開蒙了。
東方星一下子變的非常忙碌了,不僅要背功法,本來在太爺爺太奶奶這裡是可以玩耍的,如今也不得不繼續學習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東方星居然沒有提出任何異議。
這讓林羨魚有些驚訝,自己生的兒子居然這麼喜歡學習嗎?這是繼承了他爹學霸的優良基因嗎?
不得不說,某種程度上林羨魚真相了,當初東方白學習也很刻苦,人人都覺得東方白是天賦好,覺得他有東方大儒教,覺得他家學淵源,卻沒有人看到他一直很勤奮刻苦。
不過東方白當初這麼努力的理由,只是希望爹娘不要再吵架了,年幼的他覺得只要自己足夠出色,爹娘就不會吵架,不過後來東方白長大之後,特別是他中狀元之後,東方寧夫妻兩還真沒有怎麼吵了,也許是吵累了,偏偏東方家也不許納妾,東方寧也不是那種喜歡拈花惹草的人。
所以最後東方寧夫妻兩個到是相敬如賓起來了,特別是在林羨魚這個兒媳婦進門之後,更是感情好了許多,因為連孫子都有了,實在不好意思吵架了。
而東方星的理由不過就是想超過自家爹爹,雖然目前看起來挺難的,但是東方星信心滿滿,因為家裡人都覺得他比自家爹爹小時候出色。
不過這是理所當然,東方白小時候雖然也算神童天才,至少還是屬於凡人的天才範疇,東方星完全不一樣,他是兩位修行者的孩子,又在娘胎里就有大量的靈氣灌注,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不過不管怎麼樣,林羨魚也沒有強迫東方星一定要玩耍,他願意學就學,他如果想玩,林羨魚也會想辦法讓自己的兒子擁有一個快樂的童年的。
這也是李神醫跟她說過的,不能將自己的兒子當成普通的孩子來看。
如果不是東方星實在黏她這個娘親黏的厲害,林羨魚簡直要懷疑東方星是不是換了個芯子,但是每次看到自己的兒子仗著年齡小,在她跟前撒嬌耍賴就為了求一頓好吃的,就為了賴在林羨魚房間裡,林羨魚確定,這還是自己的兒子沒錯。
到了第五天的時候,林羨魚又去了李芸那邊,李芸果然不出意料的沒有氣感,甚至有些沮喪。
因為李芸覺得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過李神醫到是提出了一個更好的辦法,不過需要麻煩林羨魚。
那就是讓林羨魚根據《長春決》的運轉功法,帶著李芸感受一番。
不過這種做法其實是有風險的,首先,李芸必須完全不抗拒,放開一切的抵抗,因為人體的自我保護機制,是絕對不可能允許別人的靈力在體內亂竄的,其次林羨魚的修為並不算很高,也只是鍊氣期,所以林羨魚的靈氣必須非常溫和的屬性,否則稍有不慎,就可能兩人都受傷。
不過林羨魚這靈力到是溫和的很,其實李神醫也可以做,只是就算是女兒,也是男女有別,畢竟李芸已經成年了,所以才會拜託林羨魚。
最難克服的就是李芸的心態,之前李神醫打算對東方星做的就是這個,不過是將修行法訣換成武功,但是因為東方星本身就是小孩子,對他也十分信任,所以很容易可以做到,但是李芸不一樣,李芸是一個成年人,而且她對於林羨魚未必有這麼信任。
所以當李神醫說出這個辦法的時候,李芸也有些猶豫了,她覺得自己是相信林羨魚的,但是她無法保證自己可以全身心無保留的信任林羨魚,畢竟她經歷的事情那麼多。
最後李芸思考了半天之後,覺得還是自己先練練,實在不行再想辦法,畢竟一個月感受不到氣感,才是修行無望,而她不過才修行了五天。
林羨魚聽到李芸拒絕其實心中也鬆了一口氣,她其實也很怕出問題,畢竟出問題,她估計是沒啥問題,但是李芸是一定會有大問題的,但是如果李芸真的出事了,不說她和師父之間會不會有隔閡,就是她自己也會非常內疚的。
林羨魚只希望最後李芸能夠成功練出氣感,踏入修行路,這樣就不用自己出手。
李神醫也就是這麼一說,他其實也不是很著急,畢竟五天能夠有氣感,那是屬於資質非常不錯的,就李芸的資質是絕對不可能五天練出來的,只是李神醫看到李芸有些焦急,才提出這麼一個方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