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2章 表白3
李雲煥低低的笑了起來,似嘆息般低笑道:「鳳兮還是害羞呢!唉,看來,這樣也不行了!不如,鳳兮站著不要動就好了,我來!」
話音剛落,他猛的一低頭已經吻住了梁鳳兮的唇。
梁鳳兮「唔」了一聲又驚又羞,下意識推了推,卻被他抱得更緊,吻得更加深入。深入而纏綿。
待這個吻結束,梁鳳兮嘴唇紅腫,氣息凌亂,伏在他懷中雙腿發軟,羞紅著臉一動也不敢動。
不過,唔,感覺……好像也不壞就是了!
而且,這討厭的傢伙不再說那些混帳話逗弄自己了,梁鳳兮心中更安寧溫柔了幾分,只是這樣靜靜的依偎在他的懷中。
雙手,不知何時已不自覺的環抱著他的腰身。
「鳳兮!」李雲煥柔柔的似嘆息般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梁鳳兮身子一僵,心裡有點發毛:「你、你又要說什麼!不許說、不許再說了!」
他再開口,她都要找條地縫鑽進去了!
這個傢伙的臉皮,到底是有多厚啊!
李雲煥低低的低笑起來,手掌輕輕的撫摸過梁鳳兮白皙細嫩的臉蛋,低頭笑道:「我就說這一句!鳳兮,我很喜歡這樣親你,當然,更喜歡與你干點兒別的!你——」
「住口!」梁鳳兮恨恨跺腳,扭身惱羞成怒道:「你再多說一個字!」
「好、好!不說!不說了成不!」李雲煥嘿嘿的笑,心中大搖其頭:這麼容易害羞啊?哎,那她將來的日子可要怎麼過呢!
好心的李二少爺忍不住為未來的妻子暗暗發起愁來。
不過此時他是真不敢再說了,她已經惱羞成怒了,他要是再說,沒準她會拼死落荒而逃的。他可不想讓她現在逃。
「咱們說正事兒!」李雲煥眸光一閃,神色一肅,立刻就變了副臉孔,拉著梁鳳兮坐下。
梁鳳兮只當他還要使壞下意識的就想抽回手,聽了這正兒八經的語氣,目光一掃瞟過他的神情,心下一怔,他已坐了下去,一下子拉著她坐到了他懷中。
「我——」
「別動!」李雲煥動作迅速的將人箍抱著,笑道:「坐我懷裡,讓我習慣習慣!」
梁鳳兮又好笑又好氣——誰要他習慣這樣了?
不過——算了!還是別掙扎了!橫豎她的力氣也不如他。
「你說正事兒,什么正事兒?」梁鳳兮便笑問道。
李雲煥眸中精光一閃,神色一沉,冷笑道:「就是那個該死的范涯!哼,他敢那樣動你,小爺不把他找出來碎屍萬段,小爺如何能出這口氣!這福州城的官差也是飯桶,居然到現在也還沒抓到人!小爺還真是高看了他們了!」
聽他提起那天的事,梁鳳兮也有點心有餘悸,輕嘆道:「這一帶崇山峻岭、深山密林極多,他能逃脫藏身並不奇怪。官差們想來也是盡了力的!只是,這事要急也急不來。」
不說為自己報仇,那種混帳東西本來就該繩之以法。
「誰說急不來?」李雲煥冷笑,道:「我已安排布置下去了,今兒起我什麼都不管,就只盯著這一件事!七天之內,必要有個結果!除了這個混帳東西,咱們便回京,好不好?」
梁鳳兮便知他定是動用了本家的勢力追查這件事,在這南郡,威寧侯夫婦雖然早已經離開,但威望卻是半點未減,人脈也都在,想要抓一個人,明里暗裡一起追查,那范涯便是插上翅膀也逃不掉!
梁鳳兮也放下了心,輕輕點了點頭。
只是,一說到回京,眉宇間忍不住又浮現淡淡的憂愁。
一抬眸,見李雲煥一雙黑翟石般明亮的眸子凝視著自己,似有深意又似無意,她不由心裡一凜,沒來由的有點心虛,垂眸道:「我,我有點捨不得我哥……」
李雲煥笑道:「那咱們就從漠林鎮繞一圈,再去看看他們!說起來,我也該****去拜訪拜訪大舅哥,好叫他放心!」
梁鳳兮聽他大言不慚的都叫起「大舅哥」了,忍不住輕哼一聲臉上一紅。
李雲煥最愛看她害羞臉紅,眼中含笑興致勃勃的欣賞著,一邊笑道:「如果你想,咱們還可以去一趟遼東。」
梁鳳兮身子一僵,猛然抬頭睜大了眼睛,愣愣的看著李雲煥。
李雲煥微笑挑眉,溫柔的凝視著她。
她雖然沒有說話,可這神色還有什麼沒說明白的?
他笑道:「那就這麼說定了!一切都由我來安排!」
爹很不喜歡遼東那邊的梁家人,因為有那個當年跟他搶娘的梁晉在遼東,這是他因為好奇暗暗打聽到的。
而這些年,爹和娘似乎都沒有去過那邊了。
梁鳳兮心中一暖,低頭輕輕道:「謝謝你……」
「別擔心!」李雲煥笑著道:「我爹我娘是什麼樣的人你總也大體清楚吧?他們向來都喜歡你,一定不會反對咱們在一起的!」
這話說到了梁鳳兮的心結處。
她方才所想,正是這個!
畢竟,她是梁晉的女兒,侯爺叔叔對父親,多少是心有芥蒂的。
作為長輩,疼惜自己這個晚輩是一回事兒,可是,這娶回家做兒媳婦,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如果,如果他們不同意呢?」梁鳳兮雖然知道這種可能性也許不大,仍忍不住問了出來。
李雲煥渾不在意,這種問題在他看來根本就不是問題!
「交給我,」李雲煥毫不猶豫笑了笑,嘀咕道:「雖說子不言父過,其實吧,這事兒就是我爹在那有那麼一點兒耿耿於懷,我娘才沒有別的心思呢!就我娘那樣的人,她倘若起了別的心思,我爹能留得住她才怪!不過,爹也沒有不是,唉,男人對這種事情怎麼著也不可能一點兒不在乎的!鳳兮,你不要怪我爹好不好?」
她怪他爹?
梁鳳兮有點啼笑皆非,那是未來的公公,她如何怪他?
再說了,養母也同自己說過,上一輩的事情與她無干,她不要做何糾結,平白苦了自己!
從前的事,能****什麼事兒呢?
縱然她要糾結,又能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