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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幫師尊拖一段時間,也好讓他們在外面有所安排。
他還真不信那地牢是堅不可摧,如何也救不出人的。
如此想來,要做的事情實在太多,肚子裡的孩子也沒有正常成長,離開魔界只能往後推。
他們一直在燕歸北的莊園等候消息。
為了讓黑沉能夠更加順利,燕歸北配合霽川,傳出了一些有關都安仙坊的傳聞。
「你聽說了嗎,都安仙坊也要上架避雷草了!好似價格只有靈域仙坊避雷草價格的百之一二。」
「當真嗎?都安仙坊又要來解救我們這些貧困修者了?」
「聽說都安仙坊和煉丹公會也有合作,屆時直接售賣避雷丹,那避雷丹的價格可比靈域仙坊避雷草的價格還要更低!」
這消息如風一般傳遍整個仙界,讓岑遠和他的師尊已坐不住。
岑遠和他師尊雖然沒有聯繫上煉丹公會進行合作,避雷草卻也賣得風生水起。
當玉盡丹被找回後,他們也遞過帖子,可那會兒玉盡丹又閉關了。
如今是時候再次找上煉丹公會詢求合作,只要他們和煉丹公會合作,應當就沒有都安仙坊的事了。
*
作者有話要說:
第56章 拜師魔醫
岑遠和山海劍派的掌門再次上門在眾人的意料之中,畢竟這是他們設下的一個局。
為了拖延時間,玉盡丹並沒有答應立刻和這兩人見面。
玉盡丹也並不想和這兩人見面。
他們在燕歸北的莊園等候消息,玉盡丹手執裝著清茶的玉杯,眼角眉梢竟閃過一絲冷意。
「我那試藥人從山海劍派跑出來時,身中合歡散,他說是一個與夫人長得極為相似的人給他下了藥。」
玉盡丹礙於霽川,沒有說明那個人的身份,言語之間卻也忍不住冷嘲熱諷,「從前大家都說他多麼的高風亮節,說他是這世間最純白的存在,說他是所有人心中的白月光,如今看來這人倒是會偽裝得很,內心深處不過是一個極其骯髒的狗東西!」
狗東西這三個字玉盡丹說得咬牙切齒,卻也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贊同。
都瀝比玉盡丹更恨,「他一直以來就很惡毒,否則大師兄怎麼可能……只是我現在修為低微,總有一天我會比他厲害,到時候我會為我娘和大師兄報仇!」
其實都瀝的修為比之前已經長了太多,在整個修真界他的修為進度都算是快的,畢竟有霽川提供各種好東西餵養,他自己又很努力,只是還未渡劫進入金丹期。
不過如今看來差的也只是一個契機。
霽川已經猜想到,他和岑遠的身份對於某些人來說,是張一捅就破的窗戶紙。
他用餘光看向仇煞。
仇煞的目光也落在霽川身上,略微思忖,「原本今日是我替你解除封印的日子。」
他不說,霽川自己倒是忘了。
霽川如今吃著侍魔給他煉的丹藥,已經能夠感覺到丹田深處隱隱有靈氣流過。
同時他也能夠感覺到靈氣在丹田中流速凝滯,就好像整個丹田及經脈被鎖住了。
仇煞所說的解除封印,並不是立刻就能打通他的丹田和經脈,且仇煞所用的是魔氣,還需多次試探,才能最終判定是否能找到解除封印的方法。
都瀝雖然很希望大師兄一直能陪著自己,他也知道大師兄的修為是否能恢復更是十分重要。
他聲音還有難過後不可避免的哽咽,語氣卻已經變得格外堅定,「大師兄,你快去吧,讓魔尊幫你試一試能不能解除身體的封印禁制。」
霽川冷笑道:「如此說還真是要感謝他們,當初沒有直接毀了我的丹田,而是封住我的修為。」
仇煞聲音比他更冷,顯然對山海劍派的行為格外不滿,「若是送來的人丹田被毀,他們如何與魔界交代?」
玉盡丹揉了揉額角,「想當初我也以為山海劍派為天下大義著想,委屈自己成全整個仙界,卻不想所有的磨難是你一個人承擔著。」
燕歸北也點頭,「要說仙界應當感謝的人是你,不應當是山海劍派。」
霽川卻笑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雖然這一切對他來說也有磨難,甚至讓原主失去了生命。
可他在魔界過得並不艱難,甚至擁有了自己的孩子。
於他來說,這一切並不算太差。
霽川沖眾人點頭,「燕當家,可否勞煩你找一間客房給我們,稍微隱蔽一些的,山海劍派那邊我也只能先等著,倒不如趁著這個時間,讓球球幫我試探一下我身體裡的禁制,究竟要如何才能解開。」
燕歸北這個莊園原本就是燕家家主最私密的地方,是成千上萬年以來讓許多修真界大能幫忙所建,其中有很多玄妙的設計。
霽川和仇煞所來的這個房間,一看便是修煉所用。
房間沒有床榻,也沒有桌椅,只在房屋中間有一個巨大的地毯,地毯上放著幾個蒲團。
房間周圍有兩個小小的聚靈陣,能夠讓這個房間的靈氣比外面更加充沛。
不過靈氣對於仇煞來說並無作用。
霽川站在房屋中間四周看了一遍,隨後指著中間的地毯問仇煞,「我坐下嗎?」
仇煞點頭,先一步走到地毯中間坐下,隨後讓霽川側身坐在自己對面,「與我相隔近一些,我需要將手放在你的丹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