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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楚失去知覺。
曹周把魏楚拖入梅園的小樓里,曹周把魏楚放在床上,走去把門閂上。
有些迫不及待,解開魏楚的衣裳,魏楚穿著緊身夾襖,盤扣難解,曹周一急用力扯開衣襟,露出裡面中衣。
曹周眼睛裡燃起火,剛想動手,突然,門被大力撞開。
曹周剛一回頭,身後一股勁風,周劭一掌劈在他脖頸,曹周一聲沒吭地撲倒在魏楚身上。
周劭嫌厭地提起他後脖領子,將他重重地甩在地上。
「魏姑娘」周劭喚了聲。
看床上的魏楚人事不知,知道中了迷藥,周劭猶豫了一下,彎腰伸手剛要抱起魏楚。
忽聽門口一聲喊;「住手,周世子。」
周劭的動作硬生生地停住,鄧朴疾步衝到床前,緊張地看魏楚,夫人沒事,鄧朴這才鬆了口氣。
周劭若是碰了皇上的女人,以皇上對性子,對小夫人十分介意,周劭這雙手廢了。
鄧朴說;「周公子,男女授受不親,我在這裡看著,你去叫人。」
周劭看看鄧朴,不十分放心,兩人就僵持著,大概是迷藥量少,床上的魏楚這時悠悠醒了。
看著二人,突然想起發生了什麼,一下坐起來,看自己的夾襖扣子已經被扯開,幸好裡面的中衣沒破。
掩住衣襟,問:「周世子、鄧將軍,是你們救了我?」
鄧樸實誠,「是周世子救了你,我後趕來的。」
魏楚看著周劭,疑惑,問;「周世子怎麼在這裡?」
周劭厭惡地看了一眼地上躺著被他打暈過去的曹周,說;「你說要來信國公府小住,曹家兄弟平常的德行,我不放心,所以跟了來。」
「周世子這幾日一直住在曹府?」
「嗯」
曹周這混蛋想攆他走,他越發懷疑曹周,怕他對魏楚不利,尾隨曹周而來,果然,這孫子色膽包天,對魏楚下手。
魏楚看鄧朴,「鄧將軍也住在曹府?」
「嗯」
鄧朴是個老實人,被魏楚發現有點難為情。
「我進曹府,鄧將軍就跟了來。」
鄧朴點點頭,小夫人再有什麼閃失,皇上還不要了他的腦袋,因此他拜訪信國公,賴在曹府住下,信國公莫名其妙。
「謝周世子,鄧將軍救了我。」
魏楚下地,看見地上躺著的曹周還沒醒過來,周劭的這一手刀一點沒手下留情,恨不得一掌劈死他。
魏楚走過去,對著曹周一頓踢,把曹周踢醒了,被鄧朴點了穴道,曹周不能動彈。
魏楚不解氣,踢得曹周鼻青臉腫,曹周忽然看見她手裡多了一把刀子,嚇得面如土色,說不了話,被點了啞穴,眼神望著魏楚求饒。
又望著鄧朴和周劭,求二人救命,二人憤恨地置之不理,意思是活該。
魏楚手握刀子繞著他走了一圈,然後蹲下,刀尖在他身上比量著,說;「我先挖了你的心,然後掏出你的五臟,砍掉你的手和腳。」刀尖上移,橫在他脖子的動脈上,嫵媚地一笑,說:「把你身上的血放幹了,看著你斷氣。」
曹周已經嚇得面無人色,眼珠朝下緊緊盯著她手裡的短刀。
魏楚的刀子離開他的脖子,一點點下移,陰冷地說:「你曹家兄弟乃好色之徒,今我就幫你戒了。」
話音未落,魏楚手起刀落,刀子猛地扎入他兩腿間。
只聽一聲慘叫,響徹樓里,極度疼痛中沖開了穴道。
曹周疼得昏死過去,周劭出手封住他傷處的穴道,不然曹周真如魏楚說的血流干而死。
忠勤伯府
花廳里,信國公夫人邢氏撒潑地鬧,哭天搶地,「把那個小蹄子給我交出來,下手太狠了,我兒保住一條命,絕後了,小賤人太狠毒了……..」
魏家的三位老爺,都在花廳里,二老爺魏經賢氣得直哆嗦,「你兒子下流,預對我家楚楚不軌,我家楚楚傷了他,兩下里扯平了。」
信國公夫人邢氏哭喊著:「我兒子連碰都沒碰她,再說你女兒本來就不是黃花閨女,裝什麼貞潔烈女,我兒看上她是她的造化,你們魏家如果今不把小賤人交出來,我跟你們沒完。」
魏家唯一的男丁,三房嫡子魏明軒年輕氣盛,道;「我姐姐差點被你兒子糟蹋,沒找你們算帳,你們又怎有臉上門。」
邢氏指著魏明軒,「你們魏家都是沒規矩的,長輩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你們魏家子女缺少教養,小賤人竟然動刀子斷了男人的根,心狠手辣,小賤人你們交不交,在哪裡?藏起來了。」
邢氏要闖入後院,找魏楚拼命,被丫鬟僕婦攔住。
信國公府邢氏帶來的人和忠勤伯府人互相推搡,眼看就要動手打起來。
「住手!」
忠勤伯魏經世喝止。
信國公沒出面,讓夫人出面到魏家鬧。
魏經世知道這件事鬧大了,侄女魏楚闖禍了,信國公比他忠勤伯官職高一級。
魏曹兩家又是兒女親家,平常邢氏欺負兒媳魏敏,這事一出,魏敏在婆家更艱難了。
道:「親家,事情已經發生了,不管怎麼說,二公子有錯在先,我侄女是做得過了,可有前因才有後果,親家說怎麼辦?」
邢氏不哭了,惡狠狠地說:「她給了我兒一刀,我要她挨上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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