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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京城被叛軍圍困,是梁王李業帶兵入京勤王,打敗了叛軍,新皇對梁王更加忌憚,平亂平息後沒有放梁王離京。
之後發生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
當一切重來,這次叛軍圍困皇宮,梁王李業沒有率軍入京救駕,而是保存實力,退守北地。
為何今生就變了?
第16章
◎天亮了,你快點走◎
大翠嫂端上來一盤蒜泥血腸,魏楚說;「翠嫂你廚下的活忙完了也上桌吃吧。」
「我灶上還燉著肉。」
魏楚說;「哥,我打算明年再開一間豆腐坊,後年開一個,整個榆關鎮都吃我們豆腐坊的豆腐,讓大翠嫂琢磨點子,豆腐做出些新花樣,增加銷路我們還可以賣到鎮外。」
韓舉夾了一口醬牛肉,「妹子,你頭腦靈光,野心不小,哥信你能做大,哥看好一處鋪面,正街許家熏醬館,想把房子租賃出去,房租略微高點,地點好,中心地帶,得空你去看看。」
吃完飯,林生和丁乙在院子裡放炮仗,這是韓舉拿來的炮仗,三娘家的兩個孩子大寶和妞子給引過來了。
魏楚趴窗戶看,對秋雁說;「告訴兩個孩子站遠點,小心火星子掉衣服上。」
三娘把過年穿的新棉衣給兩個孩子換上了,紅通通的,兩個孩子在雪地里撒歡。
過小年家家戶戶團聚,到處喜氣洋洋。
熱熱鬧鬧日子,魏楚只願一輩子就這樣過下去。
以後自己嫁人,也生幾個孩子,一家幾口人,熱乎乎的日子。
她當什麼夫人,當王妃、皇后也不稀罕。
唯一惦記的是自己的父親,魏家獲罪後,魏府三房人,成年男丁發配西南煙瘴之地,母親於幾年前病逝,沒有看見魏家被抄家,妻離子散,叫喊哭泣聲悽慘,恍如隔世。
她隱姓埋名流落在北地,今生不知父女還能見面嗎?
臘月二十四除塵,戶戶備酒果祭灶。
男不拜月,女不祭灶,大翠嫂準備了祭灶的東西,由韓舉祭灶。
祭灶結束,院子裡林生和丁乙清掃,屋裡秋雁打掃。
魏楚和韓舉去正街看鋪面。
許家熏醬館年前歇業了,韓舉跟許掌柜的熟悉,聽說韓舉的妹子租賃鋪面,以低價租給了魏楚。
魏楚在周圍看了,這裡是鎮上最繁華的街面,而且許家鋪面位置臨街,怕許家反悔,韓舉做了中人,兩人把租賃合同簽了,簽了三年,先交了一年的房租。
吃過晚飯,大翠把廚房傢伙洗乾淨,抹了灶台。
走去上房,「娘子找我?」
炕桌上擺著花生瓜子紅棗,泡著一壺熱茶,魏楚坐在炕上,說:「翠嫂你坐下,我有事和你商量。」
親自給大翠倒了一盅茶水,大翠坐下。
魏楚抓了一把瓜子嗑,說:「翠嫂,你用豆腐就能做出一桌子席面,我琢磨,如果把咱們家的豆腐做成熟食,半成品,一定銷路好,我在前街又租下一間鋪面,我想除了賣豆腐之外,賣豆腐加工半成品,如果翠嫂你願意干,工錢另外加一份。」
大翠嫂一聽,雙份工錢,自然高興,她一直犯嘀咕,拿了主家的工錢,一日做這幾口人的飯,心裡過意不去,好像占了人便宜,心裡也不踏實,主家要是不用她,去哪裡找這麼好的東家。
忙表態,「娘子,我願意干,豆腐我還能做出更多的花樣。」
「你一個人忙不過來,秋雁可以幫你。」
秋雁早晨賣一陣豆腐,大翠嫂來了後,她清閒了。
冬季北地天黑得早,魏楚早上炕睡了。
火炕燒得熱,沒有男人,魏楚睡覺穿紅鴛鴦肚兜,松腿褲。
睡夢中魏楚試圖翻身,夢見有一塊大石頭壓在胸口,透不過氣來。
燥熱口乾舌燥,悠悠醒了,赫然發現自己身上壓著個人,睡癔症了,這一驚不小,確實有個人,壓在自己身上,夢見大石頭壓在胸口竟是個人,掙扎要推開,推不開,剛想喊,被人堵住了嘴。
嗚嗚地發不出聲音,雙手被反剪,動彈不得,聽有個熟悉的聲音,沉沉地,「是我」
魏楚頓時不動了,心跳不止,李業鬆開捂住她嘴的手,「連我都認不出來。」
魏楚半迷糊中,屋裡黑,沒看清是李業。
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驚悸,「你怎麼進來的?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房門閂上了,窗戶關了。
「我不能來嗎?」
李業理直氣壯。
一句話倒把魏楚問住了。
小聲解釋,「我這裡不方便。」
「怎麼就不方便,我看挺方便的。」
李業一把扯斷了她肩上肚兜帶子,肚兜半掛在胸前。
秋雁睡在外屋,魏楚不敢大聲,怕吵醒秋雁。
陪著小心,說:「王爺要我,我可以去軍營。」
「本王就喜歡在這裡。」
「王爺,你也替我想想,若被人發現,我還怎麼做人?」
魏楚既怕又憋屈。
「本王給你留面子,你都忘了自己的身份,看來本王對你太縱容了。」
「王爺,我知道自己身份,罪臣女,身份低賤。」
魏楚委委屈屈地說。
他不是這個意思,「怎麼,不高興?」
頭頂聲音暗啞不悅。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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