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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皮膚原本就白皙且柔嫩,輕紗一般的襯衣穿在他身上,半透不透,更顯得他極致誘惑。
可愛的尾巴從褲縫裡露出來,微微擺動。
耳朵也時而垂下,時而立起。
脖子上紅色的絲帶打出漂亮的蝴蝶結。
這對於關凜域來說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禮物,沒有之一。
他垂眸看著祁非白,眼中的深情是平日裡因為壓抑而無法見到的。
他的指尖順著祁非白的臉頰緩緩滑下,落在紅色的絲帶蝴蝶結上,聲音低沉且滿足,又好似比平常要脆弱許多。
他對祁非白說:「其實今天並不是我的真實生日,我已經忘記了我是哪一天出生。」
「今天是母親將我從荒星帶回關家的日子。他們說這是我的新生,所以我的生日也應該定在這一天。」
「我以為這一天就僅僅只是記錄人生新的開始,但是今日開始這一天又有了新的意義。」
祁非白眼底一片純淨,沒有任何雜念:「因為今天我把自己送給你了,所以有了新的意義是嗎?」
關凜域用極慢的速度拆開他脖子上的蝴蝶結,輕輕吻上他的唇,仿若親吻這世間最珍貴的至寶。
低沉的聲音從他唇齒間緩慢溢出:「是的,你賦予了今天新的意義。」
第60章
關凜域的吻再次落下, 是如此的熾熱而瘋狂。
他想將自己腦海深處那些不能見天日的想法一一實現,想要無數次將懷中這個甜美的omega拆吃入腹。
他剝奪他口中的呼吸,讓他的身體在自己懷中逐漸變得柔軟。
他能夠感覺到心底的狂躁正在升溫, 若是任由這狂躁繼續,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
他想的是omega無法承受,他必須要克制自己。
理智逐漸占據上風。
關凜域繃緊了脊背,將自己深深從祁非白身上拔起。
他深吸一口氣, 努力平靜心情。
祁非白從熱吻中回過神來,茫然不知所措。
他眼神迷茫看著關凜域,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還如此纏綿, 現在就停下來了。
他手腕勾住關凜域的脖子, 輕聲在他身下呢喃:「哥哥, 你怎麼了?」
片刻他又打通了任都二脈:「要叫老公嗎?」
「老公, 快點,想要。」
關凜域繃緊的那一根弦已經快要斷了,他呼吸深沉, 一雙眼熬的赤紅, 聲音從喉嚨擠出:「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手指憐愛且疼惜划過祁非白的下頜:「你今天不該如此,我的自制力遠沒有你所想像的那樣好。」
祁非白:「不要克制。」
「我不想讓你克制。」
他猛然想起之前兩人相處的一段經歷:「哥哥,你要吃藥嗎?上次給你買的藥在我書包里。」
果然, 這句話刺激到關凜域alpha的反射區。
沒有一個alpha會希望從omega的嘴裡聽到這樣的話, 這不就是在說他不行嗎?
親吻像狂風暴雨一般落下。
關凜域逐漸釋放他對祁非白的占有欲。
這一次他們比任何一次都要瘋狂。
房間裡,屬於兩個人的信息素格外濃郁。
omega和alpha的信息素兇猛碰撞, 熱烈糾纏在一起, 久久無法分開。
他們兩人原本都以為, 這只是一次普通的親昵。
卻不想在,兩人雙雙失控的同時, 他們的信息素達到頂峰。
祁非白的身體不僅沒有平靜下來,甚至逐漸燥熱,進入了一種極其虛無孤寂的狀態。
關凜域感受到祁非白異常信息素的那一瞬間,眼眸一沉,完全無法控制,進入了易感期。
他沒想到,祁非白會在現在進入發情期。
按理說,祁非白的基因不太好,他進入發情期不如基因優質的omega。
上一次,也是時柯用了藥,讓祁非白被迫進入發情期。
關凜域怎麼也想不到,離上次發情沒多久,祁非白能再次進入發情期,他甚至懷疑祁非白是不是自己吃了藥。
他看向祁非白的眼神已經無法冷靜,只想瘋狂的占有他。
祁非白也想要被占有。
臥室昏暗的床頭燈灑在他身上,在他身上落下曖昧的陰影。
他呼吸越來越沉,也越來越急促,雙眼迷茫,眼底的想法絲毫沒有遮掩,全然展現給關凜域。
第二次經歷發情期,他好像不如第一次那樣懼怕,亦或者是想要孩子的執念,壓住了他心底對失控的恐懼。
他主動緊緊摟住關凜域的肩膀。雖然未開口,眼神和肢體語言已經傳遞了他的欲.念。
關凜域微微一愣,柔情凝視著他。
一切便如此一發不可收拾。
兩人久久未下來,直到深夜,關家人都要散場了,還見不到壽星的身影。
關凜域的養母側身詢問管家:「剛才不是已經要了晚飯了嗎?他作為壽星,多少應該下來與大家打個招呼。」
管家說:「少爺不是那樣沒有分寸的人,我上去看看。」
兩分鍾後,管家慌忙下樓,臉上甚至帶著些許驚慌:「夫人,少爺和齊先生進入發情期了。」
原本要走的關家人,聽到這話後又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