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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背了個背包, 倒不是平常那個運動小胸包。
關凜域沒在意祁非白換了包,只覺得明明是很普通的穿搭, 落在祁非白身上,卻是那麼好看。
關凜域好不容易將企鵝塞進車后座,起身看見祁非白站在車旁邊,微微蹙眉,他問道:「怎麼了?」
祁非白有苦說不出。
他沒想到自己還要坐車,戴兔尾巴的時候,完全忘記了這點。
剛才他沒注意坐了一下,那奇妙的感覺立刻讓他彈跳出車,臉頰立刻沖得通紅。
可他不能功虧一簣,他要等到了關凜域家裡,把第二份禮物送給關凜域。
於是,祁非白咬牙坐上車。
第一次坐車繃緊了大.腿,只為減少臀.部的手裡。
關凜域上車後,側眼看向祁非白,見他臉頰通紅,又想到他以前做得那些事情,微蹙眉頭:「你不會背著我吃了什麼藥吧?」
某類型的藥,不僅有alpha專供的,也有omega的,能夠讓omega更容易進入狀態,和諧AO生活。
祁非白搖頭:「沒有!」
關凜域將信將疑,啟動汽車,聲音嚴肅,像是教育家裡不聽話的小晚輩:「你最好沒有,我這段時間不會像之前那麼忙,你若不聽話,我可不會像從前那樣縱容你。」
關凜域這些日子也想了許多。
祁非白父母去世後,由大伯、大伯娘帶大,這兩人應該沒有給他良好的教育和引導,所以才會讓他天馬行空,做出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事。
他這樣的天性,大多數時候是天真和可愛。
但在某些事上,卻不太行。
既然他已經和祁非白確定關係,還標記了他,就應該對他負責,在某些事上,教導他、引導他。
亂用藥這種事,是關凜域不允許的。
關凜域倒是能分辨,就怕他拒絕後,祁非白在他自己身上做手腳,到時候傷了身體可不好。
祁非白被他嚴肅的語氣嚇到,腳一軟,一屁.股坐下去。
「唔。」一聲輕呼,祁非白臉頰瞬間飛紅。
關凜域開車間隙轉頭看了一眼,更是懷疑。
祁非白已經管不了關凜域是否在看他了。
他現在坐立不安,不停挪動屁.股,就想找一個舒服的位置。
可無論什麼位置,好像都不怎麼舒服。
祁非白越是挪動,臉越紅,身體也開始變軟。
屬於他的椰香味信息素,逐漸蔓延開來,充滿了這個小小的車內空間。
關凜域呼吸一窒,怎麼可能不懷疑祁非白。
他深吸一口氣,對祁非白說:「別放信息素,我現在在開車。」
關凜域的聲音已經控制不住微啞。
他是祁非白的alpha,對祁非白的信息素有著極為敏.感的反應。
祁非白在他面前毫無忌憚釋放信息素,對他來說,甚至比吃藥更有效果。
他已經很久沒碰過祁非白,也好久沒見到他。
他情感上想念祁非白,身體比情感更甚。
屬於alpha的強烈占有欲和控制欲,在靈魂深處作祟,叫囂著讓他把車停在路邊,就這樣不管不顧要了祁非白。
可他怎麼能那麼做,怎麼能讓祁非白在大街上和自己親熱,這會損害祁非白的形象。
他放緩呼吸,抑制心底的躁動。
可每一次呼吸,都是祁非白信息素的味道,讓他無處可逃。
祁非白也不想如此。
他想控制信息素的釋放,可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他軟軟靠在座椅上,頭偏向車門的方向,臉頰潮紅,呼吸急促,微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
他的手緊緊拽著風衣下擺,指節因此發白,卻還是無法控制信息素的溢出。
他聲音也變得輕軟粘膩:「哥哥,我收不住。」
關凜域緊緊握著方向盤,加快了車速:「你放鬆,馬上到家了。」
關凜域將車開回關家老宅,一路使勁關家大別墅的地下車庫。
他將車停在自己的位置上,立刻打開車門。
信息素瞬間溢出,被地下車庫的空氣稀釋。
關凜域扶著門,已經顧不上整理褲子。
他深深呼吸幾次,總算將自己的理智拉了回來。
關凜域來到副駕,打開車門,將祁非白從副駕抱出來,將他摟在懷裡,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度,關凜域咬牙切齒:「你還說你沒有背著我吃藥!祁非白,你出息了,看我待會兒怎麼收拾你。」
這話的語氣,好似要將祁非白生吞活剝那般。
兩人沉重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在這昏暗的地下車庫,格外明顯。
祁非白從座位上站起來,整個人瞬間解脫。
但他仍舊避免不了感覺到腰酸腿軟,甚至沒有力氣去拉扯衣褲遮住尷尬。
他抬頭看向關凜域,眼底一片粉.嫩水色,聲音柔軟:「哥哥。」
他抓皺了關凜域的衣服:「我還有一個禮物要送給你。」
他靠近關凜域,額頭在關凜域下巴蹭了蹭:「哥哥,你帶我去你家裡,我還有一個禮物呢,你的生日禮物。」
alpha哪裡能忍受自家omega這樣的誘.惑。
關凜域扣緊祁非白的腰,既生氣,心底又充滿了甚至有些暴虐的想法,對面前這個omega又愛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