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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他們所知,皇靈境也只能御劍飛行,撕裂虛空啥的,會不會太變態了?
「我咋知道?」
那就是兩個怪物!
同樣震驚的天聽戰無語的翻翻白眼,他自問已經高估南明了,事實證明,那點兒估量根本不夠,總之別用他們有限的見識來評估他們就對了,否則,總有一天他會被兩個混蛋活活嚇死!
「轟···」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一輛越野型跑車呼嘯而過,駕駛它的不是別人,正是從王府出來的賀陵,在此之前,他已經利用熟練的車技甩開了天聽珩派來跟蹤他的那些人,今兒父親回京,他總算找到機會出來了,南明淵,葉嵐,還有天聽珩,以及這段時間內所有欺辱過他的人,他都要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越野車在皇城七彎八拐後停在了一條狹窄的巷道中,渾身都裹著黑布的賀陵鬼鬼祟祟的下車,四處張望一番,確定沒人尾隨才快步跑向巷道的更深處,從另一邊融入鬧市,連過好幾條大街,突然拐入另一條巷道中,一路小跑到了巷尾,又抬首張望過後才敲響房門。
「誰?」
門內很快傳來回應,賀陵沒有回答,而是屈起手指在門上三長兩短的敲擊幾次,不多會兒,緊閉的房門終於打開,一個身材粗壯的男人顯出身型:「主子,裡面請!」
「嗯。」
點點頭,賀陵閃身進入院子,男人又探出頭看了看才關上房門。
「原來全都躲在這裡。」
虛空中,葉嵐二人早已將一切盡收眼底,這段時間他們之所以按兵不動,等的就是將他們一網打盡的機會,今天終於是等到了。
「先布陣?」
裡面將近兩百人,只有提前布下困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嗯。」
這次葉嵐沒有將一切都推給南明淵,而是自己俯衝而下,悄無聲息的將刻有陣紋的銀針插入各個方位,最後剩下一根卻被他收了起來,讓賀陵死在這裡未免也太便宜他了,他要等他離開後才開啟困陣,解決那些築基修士。
「參見主人。」
屋內,將近兩百人齊刷刷跪地,態度恭敬且虔誠,哪怕早就知道他已經被廢了,他們也不敢造次,誰知道他還會不會留有後手?一個不小心,他們的家人全都會死無葬身之地,再則,他們能修煉,能擁有如今的力量,也是拜他所賜,對他,他們多少還是有幾分感激的。
「起來吧。」
擺擺手,賀陵走向主位坐下:「我被國師夫夫暗害的事情你們應該已經知道了,目前我的確失去了修為,成為廢人了,不過很快我就會修回來,你們那些小心思最好收起來,如果讓我知道誰背叛我,你們應該知道後果。」
他的丹田已經碎了,又失去了系統,根本不可能再重新修煉,為了威懾他們,他不得不如此,或許等他們幫他從葉嵐那裡奪回系統,說不定他真能繼續修煉呢?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敲打他們,明確自己的地位。
「屬下不敢!」
剛站起來的一群人再次單膝跪地,心裡隱隱都有些發怵,特別是那些曾動過心思的人。
「嗯。」
威嚴的點點頭,賀陵再次讓他們起身,端起茶杯優雅品茗,視線卻悄悄的觀察著他們,或許是因為不能再失去吧,一向自信的他也變得小心謹慎起來,確定他們沒有任何不耐或異常才凝聲道:「兩件事,第一,想辦法混入國師府,綁架國師的兒子葉檀。」
「···」
綁架國師之子?
眾人不約而同的抬首,據說國師夫夫修為深不可測,連玄丹巔峰的他都說廢就廢了,他們怎麼可能在國師夫夫的眼皮子底下綁架他們的兒子?
【好大的狗膽!】
隱身於虛空中的南明淵面色一沉,眸底瞬間迸射殺意。
【是啊,膽子可真夠大的。】
竟敢動他的小包子,真以為他不敢殺他不成?
葉嵐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在他的心目中,小包子的地位無疑比南明淵天聽戰他們加起來還要重,賀陵敢動他,哪怕天皇老子來了,他也要殺了他!
「怎麼,不敢?」
「碰!」
瞧出他們的膽怯,賀陵雙眼危險的一眯,猛地丟掉手上的茶碗,渾身散發著陰森森的寒氣。
「屬下不敢!」
眾人一怔,忙不迭低頭,也因此更相信他留有後手,用不了多久就會重修回來,否則,他怎麼敢如此威脅他們?
「最好是這樣。」
視線一一掃過他們,賀陵不可謂不嚴厲:「葉檀不過只是個四五歲的小娃娃,還沒有開啟修為,只要你們能混入國師府,要悄無聲息的綁架他不是難事兒。」
葉檀是他們唯一的兒子,他要用他換回系統,只要有了系統,他肯定能繼續修煉,到時候···不管是葉嵐還是天聽珩,他都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是。」
再不敢遲疑,眾人齊聲應道。
「至於第二件事。」
滿意的點點頭,賀陵摸出一份摺子遞給距離他最近的人:「上面的人,一個不留。」
所有辱罵過的人都被記錄在上面,既然他們敢罵他,就應該做好承受後果的心理準備。
「···是。」
翻開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手持摺子的男人心尖兒一顫,主子是瘋了嗎?竟要一次暗殺如此多的文人,可···看看他冰冷的側臉,他也不敢吱聲,左右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對他們來說,比捏死螞蟻還容易,殺也就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