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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還是晚了一步,原主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見許無憂不說話,許肅提醒道: 「公子,工匠斷定這裂痕是被人為切割開的。因此是一分為二,我們可以試著去找尋另一半尋找。」
許無憂眸光亮起:「能找到另外一塊的蹤跡嗎?」
許肅微微搖頭,眼裡含著歉意,像是怕許無憂會失望,糾結道:「暫時沒有消息,已經派人去打聽。」
僅憑他一人的能力,這事同大海撈針一般,難如登天。
幸好尋風館的手下遍布各處,應當會有些線索。
「行,那就儘快的尋找,一有消息立刻告知於我。」
許無憂只覺得頭疼無比,抬手捏捏自己的眉心,一臉愁苦的模樣被許肅盡收眼底。
「公子,為何你今日看著這般憔悴。」
對上許肅疑惑的目光,許無憂這才望了眼銅鏡中的自己。
他素日裡上翹的眼尾垂了下去,蒼白的臉上透著病態,凌亂的髮絲同許久沒打理過一般,和往常一絲不苟的琴師相差甚遠。
許無憂掩飾著自己的尷尬,努力的擠出一絲微笑。
「有嗎?」他故作疲倦的搖頭,「興許是這幾日太累。」
和葉景修交涉很累,適應這古代生活更累。
他用來做藉口的話,被許肅當了真。
許肅不知道腦子裡想到了什麼,意味深長的看了許無憂一眼,壓低了聲音小聲道:「公子,要不要我給您買些滋補的藥來?」
作者有話說:
許肅和葉寧是副cp
第七章 更襯你未著寸縷的樣子
許無憂微怔。
滋補?他補什麼?
他一不耗費精力,二不傷筋動骨,哪裡需要補?
「不必。」許無憂果斷回絕,「若是無事你便回去吧。我不在的日子還需你照看好尋風館。」
許肅思索一瞬,悠悠詢問道:「那您還回去嗎?」
許無憂嘴角掛著一抹苦笑:「尋風館才是我的家,不回家還能去哪兒?」
況且他若是整日待在葉家,定會憋出病來的。
不止如此,只有在尋風館,他才能查到一些有利的消息。
人多眼雜的地方自是少不了被藏起來的秘密,他要好好的利用一下尋風館的資源,早點將原主的身份調查出來。
「那公子好生歇息,許肅先走了。」
許肅拱手退後,極快的身形一閃,一陣風似的從耳邊呼嘯一過,人便在面前消失不見。
第一次親眼看到會武功的人……許無憂由衷的羨慕。
自己也得找機會好好的點武功來防身,不然恐怕難以安全度日。
「阿憂,在做什麼?」葉景修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許無憂的心情頓時煩躁了起來。
好不容易清淨的耳根,這人竟然又來了。
「你來做什麼?」許無憂頭也不抬,有點不耐煩的問。
「來看看你,憂心你這幾日吃不好睡不好。」葉景修的聲音低沉。
自從新婚當夜便被趕了出來,他並未踏入這房門半步,如今站在門口有點侷促。
葉景修目光灼灼的望著心心念念的人,見他面色紅潤,許是沒多少憂慮,便放心了不少。
兩人的距離不遠,許無憂的一舉一動他都看的十分清楚,想要靠近卻擔心他會生氣,只得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多看幾眼心愛之人。
突然,葉景修深邃的眼眸不經意間,望到許無憂腰間的某個物件。
他呼吸停滯半晌,平靜如水的眼眸泛起層層波瀾。
葉景修緊抿的唇角微勾,故作多了分輕佻的意味,逐漸的靠近許無憂:「方才我還沒注意,阿憂你腰間的玉佩當真好看。能否借於我看看?」
他說著就要去拿許無憂腰間的玉佩,被許無憂靈活的躲避。
許無憂用手將玉佩蓋住,輕描淡寫道:「葉家不乏好玉佩,你想要多的是。」
葉景修不依不饒:「你這種翠色的我還是頭一回看。給我瞧一眼如何?」
他說著便要去奪,許無憂站起身上前好幾步拉開了他的距離。
葉景修的手便撲了個空。
許無憂與葉景修保持了距離,眼神微眯,不解的打量著葉景修。
他不知這葉景修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好端端的盯上這枚破舊不堪的玉佩,定是有目的。
許無憂可不想這東西落在他手裡。
「很襯你。」在許無憂一臉防備的面色中,葉景修轉移了話題。
「不過……」聽到故作停頓的話語,許無憂垂眸,面色冷硬的看他,「更襯你未著寸縷的樣子。」
一陣癢意順著耳蝸鑽到了心臟。
許無憂心裡腹誹,我在和你玩真誠,你他媽跟我玩套路?
可不知為何,臉頰上迅速染上不明所以的羞紅。
他攥了攥拳頭,沒想到原主竟然真的是彎的,他現在還有點無法控制原主身體的本能。
第八章 情難自控,太喜歡你了
許無憂只能壓抑情緒,眼中含著不易察覺的嗔怪:「葉景修,我並不想與你討論這些,我累了。」
他攤開手示意葉景修離開。
葉景修卻不為所動。
許無憂未曾察覺,一隻大手拉住他的衣袖,將他用力一扯。
他毫無徵兆的跌入了葉景修的懷中,細嫩的腰也被強有力的手臂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