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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葉景修:等的好捉急,想和老婆開開心心玩耍!
第二十三章 叫聲師父來聽聽
只有吃著甜食,許無憂才卸下滿身的防備,不再像個刺蝟那般讓人難以靠近。
葉景修明白,這不過是許無憂不信任他的表現罷了。
「這畫冊找到了,在這兒。」葉景修輕敲了下書案,「臥房的門修好你拿過去便是。慢慢吃不打緊,我出去走走。」
葉景修臨走前還多看了許無憂兩眼,確定他毫無懷疑的心思,從書房出來後便直奔葉母的院子。
葉母此時正在庭院中等候他多時了。
「你還記得我這個娘啊。」
葉景修神色從容,冷靜地開了口:「您說的這是什麼話?」
葉母嚴厲的反駁:「我說的難道有錯?除卻你來敬茶的那一日,你何時來見過我?不過是隔著一進院子罷了。」
葉景修微揚著的唇角抿了抿,他抬手捏了捏葉母的肩,笑道:「我不在,您難道不應該是更清淨些嗎?」
葉母哼了聲,言語中儘是對葉景修的埋怨:「你不能因許無憂便舍了一切,你要記住你是將軍,不是一個陪琴師玩耍的丈夫。」
成親這些日子,葉母仍是不願把許無憂當成一家人。
有些勸解的話葉景修卻又沒辦法說出口。
等到事態成熟,一切困難便都能迎刃而解了。
「我不會忘記我的身份。」葉景修示意葉母放心,「但您也要知道,阿憂如今是我們葉家的人,您不該對他仍存有敵意。」
又聽到葉景修向著許無憂說話,葉母連將肩膀上的手拿了下去,怒火攻心道:「從你隨隨便便娶了這麼一個人回來,我就永遠對他喜歡不起來。」
葉景修皺眉,故意說著狠話:「娘,您還是不死心。」
沒等葉母言聲,他繼續道:「您找了這十年,可曾見過他的身影?他興許就已經在當年的那件事中身亡了。」
葉母的臉色霎時變得發白,她瞪著葉景修,唇線發抖:「我看你早就不願找他了。從你去了那個低俗的尋風館後,你心中還有他的位置嗎?」
葉景修控制不住的大吼:「您難道要我一輩子都在找他的路上嗎?」
他面帶愁容,重重的吐出一口氣無奈轉過身去,暗自傷神。
聽聞這番話,葉母眼圈泛了紅,心中滿是傷感:「這個娃娃親我本以為一直作數的。罷了罷了。」
誰又能一直沉浸在過去呢。
況且那件事過去了數年,早晚有一天會被忘卻的。
葉景修恢復理智,眼裡閃過一絲悲痛,望向葉母啞聲道:「娘,您不能太拘泥於過去,該向前看了。」
許是為了留給葉母思考的時間,葉景修留下這句話便離開了。
從葉母的庭院離開,葉景修思緒萬千。
他抬眸望著有幾分灰沉沉的天,如同心情一般壓抑。
葉景修預料這事不會瞞多久,但在此期間,他必須要確保許無憂的安全才對。
以防被一些有心之人盯上,特別是容家。
回了院中,葉景修便看到許無憂忙碌的身影。
他手中拿著一根削的乾乾淨淨的細直棍子,動作有些僵硬的隨手亂揮。
毫無章法的攻擊沒有任何力度,反而稍顯滑稽。
許無憂回想著畫本中的動作路數,想原封不動的復刻,但對他這初學者來說仍是有些難度。
他唇線緊繃,認真的眉眼中透著無比的堅定。
泛白的指尖緊緊捏著那根木棍,似乎要將它捏碎一般。
「不是這樣的。」
許無憂手上的動作一頓,木棍從手中滑落。
他望向來人,神情有幾分古怪。
葉景修重新撿起木棍遞給許無憂,隨即又握住他的手,打算親手教學。
「你把它想像成一把劍,揮出去的那一刻不能只用蠻力。」
許無憂被葉景修調整了下姿勢,側身站著,葉景修那強有力的大手微微攬著他的腰肢。
兩人身貼著身,許無憂頓時無心操作那個東西了。
葉景修的一呼一吸噴在他的脖頸,癢意瞬間從體內竄了出來。
脖子連同他的臉頰也一併紅了,耳尖也透著淡淡的粉色。
「阿憂,你要把你的力氣放在手臂,而不是手腕。抓緊,往前刺。」
葉景修帶著許無憂的手朝前,可許無憂卻根本沒有使力。
「阿憂?」
「啊?」許無憂猛地回神,無措的眨眨眼,「怎麼了?」
葉景修鬆開他的腰,站立在一旁:「你在想些什麼?」
自然是在胡思亂想。
葉景修靠的他這般近,心跳聲一下又一下砸著他的理智,他的大腦早就一片空白了。
「覺得學不會罷了。」
許無憂將木棍隨手一撇,心煩的準備進屋。
可還未等他多走幾步,葉景修便抓住了他的手臂,語氣嚴肅道:「做事怎能輕言放棄呢?」
「你現在學雖是有些難度,可我能教你,至少用武功傍身是沒問題的。」
許無憂還是被葉景修說動了。
他眸光沉沉的看著被抓住的手,感覺到那處的暗流涌動,深深的嘆了口氣。
「我都這般年紀,身體柔韌性也很差,能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