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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讓小夫郎曉得,他很行。
驀然被抱到了半空中,林以默驚呼了一聲:「我沒!我錯了,郎君,我真知道行。」
「晚了。」
只說了這一句,王商棟就不再聽小夫郎任何求饒的話了,他得好好的懲罰小夫郎一頓,才能讓小夫郎長一點記性,不然老是胡思亂想。
前幾日,王商棟不經意發現了某一件有趣的玩意兒,他去了賣玉石的鋪子,加上他平時攢的一些銅錢以及娘給他的一兩銀子,剛好夠訂做一串玉珠。
一串玉珠不長,一共有六顆玉珠。一顆顆很是圓潤,只有王商棟小指大,太大了他怕傷到了小夫郎,所以訂做了小一些。
成親前一日,王商棟也只是看了畫冊前一半,後一半他只是粗略的掃看了一眼,沒放在心上。直到他心血來潮的翻看了那一本畫冊,特意看了後一半,每一頁都叫他吃驚新奇。
可以說是衝破了他的思想禁錮,王商棟沒想到在這一事上,還能五花八門。
尤其是有一頁,吸引了王商棟的興趣,一串光滑的玉珠。他看到這一頁的時候,就在想,要是小夫郎吃進去會比畫冊上還要來得嬌媚,小夫郎那可愛得緊。
鬼使神差的,那天路過了玉店鋪子,王商棟不知怎的就走了進去,甚是掏空了錢袋子訂做了這一串玉珠。
王商棟買回來之後,一直放在木衣櫃,他沒打算告訴小夫郎。小夫郎臉皮薄,要是知曉了,指定要讓他扔了這一串玉珠。
沒想到,這玉珠現在就有了用途,王商棟還以為得等上個一年半載,才能哄上小夫郎用一用這玉珠。
林以默眼神分外迷離,他動了動腰身,低頭看向了腰側朵朵紅梅綻開,還有若有若無的掐痕,郎君掐著他的腰,力氣大了難免留了一點痕跡。
「夫郎,這玉珠好不好看?」
聽到郎君的聲音,林以默茫然的抬起頭,看到了郎君舉著一串玉珠,在燭光的映照下,玉珠閃著幽暗的玉光,顯得格外美。
他軟著嗓音說:「好看。」
林以默腦子有點迷糊,怎麼郎君突然拿出了一串玉珠要送他,不是說要好好罰他一晚上嗎,可現在才要了他一次。
一點都不像郎君的性子。
倏然,林以默被冰冷的玉珠一貼,整個腰身都抖了一下,他大聲的喊:「郎君!不行!不成的,不信,我不行的。」
郎君,他、他居然要塞玉珠!
林以默哭出了聲,眼角泛出了淚花,他抽噎著,郎君明面上哄著他,實際呢,那串玉珠還在動。
玉珠是冰冷的,貼到了一點,林以默渾身都在發顫。
林以默抓住了郎君手腕,祈求道:「郎君,夠了夠了,嗚嗚嗚我真的知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呃——郎君,不行了,我真的……」
他都快要哭得斷氣了,郎君還是不肯饒了他。
王商棟眼神深邃,靜靜的盯著那串玉珠子,見小夫郎向他求饒,他彎下腰在小夫郎唇邊不斷啄吻,安撫道:「還有兩顆,你能吃得下。不怕,松一些,夫郎聽話,別咬太緊了,松一松。」
「一共才六顆,我的,夫郎都能吃得下,怎麼到了這玉珠子就不成了,還沒我的長。」
林以默哭著搖頭:「這哪裡一樣了!」
「哪裡不一樣了?都一樣的,你乖一點,吃完了就不吃了。」王商棟動作很是緩慢,不肯錯過了每一秒,他要看著小夫郎吃下每一顆玉珠。
如他所想,小夫郎真的很漂亮,漂亮極了。
林以默渾身都在發顫,腰不停的抖,手原本抓住了郎君手腕,現在都沒了力氣,垂到了床側。
他嗓音啞了:「郎君,我要你,要你還不成嗎,你快把那玉珠子扔了……嗚嗚嗚我,我真的受不了。」
叮咚叮咚——那一串被猛然的一拽,掉到落地上,亮瑩瑩的水漬還附在上頭,玉珠不再試冰冷的,而是有著溫度。
「現在覺得還覺得我不行?」
沉浮在汪洋急流中的林以默驟然聽到這一句話,腦袋空白了一瞬,反應過來之後猛烈的搖頭。
郎君要是還不行,那他後頭都下不來床。
「歇一會兒吧,郎君?」林以默喘著氣,胸膛不斷起伏,他搭上了郎君腰腹,軟聲道,「郎君歇會兒行不行,太累了……我……」
林以默悶哼了一聲,猛的在郎君腰腹抓了一道紅痕,他哭著:「我真受不住了。」
一夜,架子床搖晃,海貝殼孜孜不倦發出悅耳的聲音。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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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看郎中
到了後半夜,林以默嗓音哭啞了,沒等郎君給他擦身,隱隱約約聽到郎君喊他抬手,可腦袋都是昏沉的,眼皮都掀不起來。
他輕應了一聲,沒過一會兒就陷入了沉睡,任憑王商棟如何給他擦身,都沒弄醒他。
冬天不方便洗厚厚一張的褥墊,洗了之後不方便晾曬。要是碰到下雪或者下雨,很難干不說,就算曬乾了還是有一股潮濕味,皆是需得用炭火烘烤,或者是燒火做飯時烤乾褥墊。
因此,晚上興起之前,王商棟都會在褥墊鋪上三尺長寬的布墊,染濕了就換新的。木衣櫃最底下放了六塊一模一樣的布墊,隨時都能換洗,免得經常拆洗褥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