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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安,你這是怎麼了?」
沈慶安支支吾吾磕磕巴巴將事情說了,皇后聽罷,眉頭緊皺,一時沒反應過來。倒是程玉先反應過來,「哎喲,原來是你做的……」
幾個人將來龍去脈捋了捋,這才弄明白這場陰差陽錯。
皇后扶著額角,一時不知該喜該憂。
喜的是,沉兒應當沒有隱疾,也不喜歡男人,憂的是,這藥終歸有可能危及性命。
她又問了遍沈慶安:「你確信,只需要與那女子敦倫,便不會有性命之憂?」
沈慶安惴惴回答:「皇后娘娘,若非如此,我也不敢往自己身上用哪。」
皇后頭痛得厲害,被這侄兒的思維弄得無話可說,只趕緊叫平生去一趟莫家,將那位姑娘帶回東宮。
【📢作者有話說】
小沉:雖然有爽到,但嘴硬。
年:good,天塌下來有你的嘴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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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再次見到了那位冷麵郎君。◎
寶言病雖好了,臉色仍不大好看,本就白皙的臉上愈發蒼白,唇上無甚血色。到柳氏的荷香院請安時,稍晚一步。
莫清珠與莫華琪已經請過安,見寶言姍姍來遲,二人一貫討厭寶言,尋著機會嘲弄她兩句:「四妹妹還真是嬌貴,不過一個風寒,便病了這麼許久。」
莫華琪接話:「沒富貴命,卻有富貴命呀。」
寶言對她們的奚落與敵意習以為常,只要她不言不語,兩位姐姐說上兩句也就沒後文了。
至於被說兩句,左右也不會掉塊肉。
這是寶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其實更多是因為,她生母早亡,在這莫家又無人撐腰,雖說爹爹待自己還不錯,但爹爹也不會太過偏心自己。而兩位姐姐的姨娘卻都還在世,並且都脾氣不小,是能與柳氏嗆上幾句的人。
若是鬧起來,除了後宅雞飛狗跳,沒有任何好處。
寶言也不喜歡事情鬧大,她不喜歡當焦點,更討厭大家把眼神都盯著自己。
所以倒不如沉默,她們擠兌她們的,自己左耳進右耳出便也罷了。
這是她在莫家十幾年的生存法則,能忍則忍,若忍不了,兀自哭一場,再咬咬牙忍。
小小一個莫家後宅,便如此驚心動魄,故而寶言只想安安穩穩嫁個人,混吃等死一輩子,對於那些爭寵之事毫無興致。
見寶言沉默不爭辯,兩個人果真覺得沒趣,撇了撇嘴,轉身欲走。
寶言鬆了口氣,低著頭從兩人身側繞過,要進屋去見柳氏。
冬日天氣寒冷,昨夜才下過些冰雹子,枝頭屋檐掛一層薄霜,就連鋪滿鵝卵石的地面上也結了一層薄冰,注意些倒不會摔倒。可寶言不知怎麼,又想起自己失身之事,神思恍惚,腳下一滑,整個人摔在地上。
鑽心的疼痛從屁股上傳來,寶言不禁紅了眼。小桃趕緊將人扶起來,替她拍了拍身上塵。
莫清珠與莫華琪二人見狀,不由掩嘴失笑,又出聲揶揄:「四妹妹可仔細些,別到時候又病上七八日。」
寶言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也不知道這些日子走什麼霉運……
「多謝兩位姐姐關心,我會小心的。」
她今日出門時帶了條兔毛圍脖,一來是遮掩那日留下的痕跡,二來是防風遮寒。方才摔倒時,那兔毛圍脖鬆散開,莫清珠眼尖瞥見了藏在兔毛圍脖之下的一些紅痕。
三四日了,那幾道瘀痕其實消退不少,但寶言皮膚白,還是突兀地印在她肌膚上。
莫清珠先是蹙眉,一時並未想到旁的上,而是有些嫉妒。同樣是庶女,吃穿用度都一樣,甚至寶言還不如她們,可偏偏寶言生得一副冰肌玉骨,一副好皮子如同凝脂玉似的。富貴人家的小姐自然會用各種精貴東西養護,也如同寶言那般,可偏偏寶言根本什麼都不可能用。
莫清珠別過臉,壓下心中憤憤,只暗暗道,果真是花樓里的下賤胚子生的女兒,天生的狐媚子。她拉著莫華琪邁步,走出兩步,忽地又頓住。
這大冬天,哪裡來這樣多蚊子咬她?
莫清珠停下步子,心驚想到自己姨娘每次承寵之後,脖子上也會有些類似的痕跡。小時候莫清珠不懂,也以為是蚊蟲叮咬,如今年歲漸長,自然明白些。
可莫寶言一個閨閣女子,怎麼會……?
莫清珠眉頭擰了又松,鬆了又擰,短短時間內想了許多。因寶言生母的出身卑賤,她一向將寶言也看做下賤的、不知羞恥的東西,自然不啻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她。
恐怕是莫寶言小小年輕便勾搭男人!
莫清珠如此想著,猛地轉回身,一個箭步攔住寶言去路。
寶言結結實實摔了一跤,淚眼還朦朧著,忽地被攔住去路,不知莫清珠要做什麼,低聲喚道:「三姐姐……」
話音未落,尾音陡峭而走,化作一聲驚呼。
莫清珠一把扯開寶言脖子上的兔毛圍脖,甚至連她衣領都扯開三分,露出大片白瓷般的肌膚,以及肌膚上的點點瘀痕。
可不就是與人歡好之後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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