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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輕塵揉著酸疼的腰站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流月,「小月月,你要幹什麼?你不會是要對她做那種事吧?沒想到你如此的人面獸心,連女人都不放過。哦,本皇子懂了,你之所以不喜歡本皇子,是因為你喜歡女人,你也太禽獸了,居然想當著本皇子的面猥褻這個宮女!」
「閉嘴!」流月此時已經脫掉宮女的粉紅色外衣,露出宮女裸色的裡衣。
然後,她起身,突然走到楚輕塵面前,一把拽住他的腰帶,開始脫他的外袍。
「你!你要幹嘛?你脫本皇子的衣裳要幹嘛,難不成你要輕薄本皇子?你這個女人也太面黑心黑了,不僅不放過這個女人,連本皇子也不放過?」楚輕塵趕緊握緊自己的衣襟,急急的看著流月。
平時他雖然總調戲流月,可都是說著玩的,他還從來沒對女人做過那種事。
沒想到流月居然才是真的大色狼,居然要脫他的衣裳。
這下,他的俊臉又漲紅無比,嘴角已經開始抽風,突然,他狠狠的閉上眼睛,將臉側向一邊,做出一副視死如歸、任你輕薄、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模樣,「小月月,好,本皇子答應你,讓你輕薄就輕薄。不過,你答應本皇子,你可得下手輕點,本皇子還是……黃花大閨男,還是……第一次。」
說到後面,楚輕塵的聲音細若紋繩,那俊美無雙的臉已經紅得能滴出血來,「你太熱情本皇子突然有些不適應,要不,咱們換個地方?這裡似乎不太合適,會被人撞見,咱們換到那洞裡去吧?」
「你在想什麼五迷三道的鬼東西?你吃錯藥了吧?」流月嘴角狠狠的抽搐,無語的瞪了楚輕塵一眼。
然後,她拽住他的衣裳,伸手狠狠的一扯,就把那華麗的白色衣裳給扯了下來。
幾乎在一瞬間,流月把從宮女身上脫下來的粉紅色衣裳遞給楚輕塵,冷冷的威脅道:「速度,穿上她的衣裳,假扮成我吸引她們追你,好讓我安全的回到容華宮。」
楚輕塵一臉疑惑的盯著流月,指著那女人味十足的衣裳,俊臉已經黑如鍋底,「什麼?你居然不是要輕薄本皇子?還叫本皇子穿這么女性化的衣裳,你想別人嘲笑死本皇子對不對?」
這個可惡的女人,他還以為她想輕薄他。
他是做了好一番的思想鬥爭才勉強答應讓她輕薄的,她居然說不輕薄就不輕薄,他都做好了為她吃虧獻身的準備,她居然放他的鴿子。
這個小騙子!
居然不輕薄他了!
「快點,少廢話!我被就地格殺這事皆由你而起,你就是那個行刺的刺客,你穿還是不穿?」流月說完,一把提起楚輕塵的領子,雙眼噴火的瞪著他,手中同時還握了瓶痒痒粉。
她已經打定主意,這傢伙如果不穿,她就給他下毒粉,癢死他。
楚輕塵一看到那藥粉,頓時掛起了滿頭的黑線,這丫頭,當真一點也不心疼他,居然說下毒就下,這心也太黑了。
他登地站直身子,一副壯士斷腕的模樣:「本皇子不穿,打死也不穿,本皇子又不是女人,怎麼能穿女人的衣服。」
不輕薄本皇子也就算了,還要強逼他穿宮女的衣裳,打死他他也不願意。
見楚輕塵一副寧死不屈百折不彎的剛直模樣,流月鳳眸更冷的眯起,陡地,她伸手往挎包里一摸,手中瞬間就多了一瓶含笑半步瘋。
然後,她開始陰測測冷森森的威脅楚輕塵:「你要不穿,就嘗嘗這含笑半步瘋的滋味,中毒後,人立馬會變成瘋子,說不定你會親自去鑽恭桶。還有這爛手粉,你要不要嘗嘗?中毒後,你的手會最先爛,接著蔓延至全身,全身腐爛而死!這可都是我精心研製的毒粉,你要不聽我的,知道是什麼後果吧?」
就在這時,楚輕塵突然一把抓住流月的右手,像知道了什麼似的,張了張口,抖了抖眉毛,指著她大叫道:「好啊,原來這爛手粉是你制的!你居然賊喊抓賊,往我三皇兄手上撒了爛手粉,再拿解藥給他解毒,讓他相信你會解毒,原來下毒的竟然是你,今天太得意露陷了吧?」
被楚輕塵當場抓住並拆穿,流月是一臉的尷尬,她想把手從他手裡拽出來,無奈他握得好緊,她只好瞬間軟下態度來:「你胡說,本小姐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本小姐是那種人嗎?你速度的給本小姐穿上這身女裝!」
流月一邊說,一邊心虛的眨了眨眼睛,剛才她太過得意,居然把爛手粉是她制的事講出來的。
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這件事要是讓楚非離知道,肯定會誤會她的。
楚非離中的爛手粉毒明明是上官秋月傳染的,她只是這毒藥的主人罷了。
看到流月態度變軟,一副做了壞事的心虛模樣,楚輕塵突然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小月月,原來你也有今天,沒想到你這顆心比本皇子的還黑。居然敢耍我那冷麵閻王三皇兄,幸好你命大,不然你的人頭早被他砍下來當凳子坐了。現在本皇子知道了你的把柄,嘿嘿嘿……你要是不嫁給本皇子,本皇子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三皇兄,讓他好好的懲罰你!」
楚輕塵假意的威脅,他怎麼可能把這件事告訴楚非離呢。
流月的小命對他來說可寶貴得很,他絕不會讓誰傷害她。
他一邊嘿嘿嘿的嬉笑著,一邊兇惡的搓著自己的手,一副絕世大惡人的模樣,就在這時,面前的少女突然凝聚起全身的力量,一記天馬流星拳朝他鼻子狠狠的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