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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她雙眼陰冷的瞪向大夫人,雙眼泛著嗜血冰冷的寒光。
右相夫人頓時拿著帕子掩唇輕笑:「老夫人,這人就在床底下,由不得你不信。她若真的是被人強迫的,早就哭喊了,剛才大家在外頭都聽見了,她可是很高興。喊出來的那些話真是難聽,丟死人了,沒想到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家教。幸好雨晴和秋月沒讓你教,不然都讓你教壞了,那還得了。」
老夫人聽到右相夫人的話,頓時被氣得不輕,她差點慪出一口血來,她憤恨的瞪著右相夫人,「我就是相信流月,你敢怎麼的?她是好是壞都由我們上官府來評定,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置喙。我敢保證,流月是被人陷害的,肯定有人暗中對她下手。她今天就算被傷害了又如何?她依然是我上官府的嫡長女,我絕不會處置她!」
老夫人這是跟右相夫人槓上了,她鏗鏘有力的話語並沒有讓人厭惡,反而讓在場的眾人有些感動。
第304章 你很失望
大家都沒想到,這個平時只愛禮佛的老夫人,居然會偏袒流月。
難道,這上官流月真的是被人陷害的?
聯想起之前上官狄被痛打了五十大板的事,眾人突然想到了,難道,這是大夫人在報複流月?
這高門世家裡的腌臢事兒可不少,而且手段十分狠辣,大家相信大夫人做得出這種事,畢竟她如此虐待流月姐弟,還往流月衣裳里藏刀片。
這種惡毒的繼母,找個男人來欺負流月,實在太正常不過。
右相夫人看到老夫人氣得差點暈倒,頓時得意的勾起唇角,輕飄飄的道:「我倒是不想管你們家的事,可幾位殿下還在外頭,都讓殿下們知道了這件事,你們想包庇也包庇不了這種敗壞民風的女人。如此的敗壞民風,就應該浸豬籠,給她一個教訓。你要是不忍心,我們可以替你代辦,帶走上官流月去懲罰她。」
那躲在床底下的人一聽到這些話,恨不得趕緊衝出去捂住右相夫人的嘴,叫她別說了。
可她不敢吭聲,生怕被眾人知道與沐子湛亂搞的是她,這樣她的名譽就完了。
最好讓大家都以為亂搞的是上官流月,然後老夫人再把大家趕走,等大家走了她再出來,這樣才能挽回顏面。
可她娘和外婆一個勁的在那裡說,氣得她柳眉倒豎,急得快倒到地上。
老夫人一聽到「浸豬籠」三個字,身子驀地往後面一抖,差點當場摔倒,還好被高氏扶了一把。
她氣得劇烈的喘著粗氣,漲紅著臉,難受的張大嘴巴,心中慪了一口血,差點就吐了出來。
「你,你欺人太甚!今天你要是敢動流月一根毫毛,我絕不會善罷甘休,我也絕不會讓你們帶走流月!想帶走她,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老夫人恨恨的瞪著右相夫人,氣得一顆心翻絞的難受著。
就在她心痛得有如十指在狠絞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一陣環佩叮噹的響聲,緊急著,是一陣如沐春風,有如天籟的女聲傳來:「你們都站在這裡幹什麼呀?是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嗎?祖母呢?她在哪裡?」
聽到這陣悅耳動聽的聲音,老夫人那顆絞著的心突然緩和下來,她趕緊抬眼朝外面看過去,只見那竹園的入口處,一襲披著雪白銀狐狸裘的少女正領著兩名丫鬟朝這邊走來。
她定晴一看,頓時欣喜的瞪大眼睛,這不是流月嗎?
那床底下的女子又是誰?
不管是誰,只要不是她的流月就好,是誰都不關她的事,她一顆懸著的心便穩穩的落到了地上。
那竹園外,一大群大臣簇擁著四位皇子站在院子裡,眾人一看到清新如荷的流月走過來,頓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人人都說裡面與沐子湛亂搞的少女是流月,怎麼她根本不在裡頭,而是好好的從遠處行來。
看來,這流月姑娘是被冤枉了。
楚非離看到流月淡定出現的那一刻,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他不動聲色的靜默著,容色冰冷,神情淡淡。
楚輕塵一看到流月走過來,趕緊朝她湊上去,朝她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小月月,幸好剛才本皇子選擇相信你,原來那裡頭當真不是你,本皇子就說嘛,你怎麼看得上沐子湛,嘿嘿。」
她可是連他這個七皇子都不放在眼裡的奇女子,又怎麼會看得上沐子湛那樣的庸脂俗粉。
流月看到楚輕塵一臉邪笑的模樣,頓時朝他露出一個瘮人的眼神,「什麼沐子湛,本姑娘豈看得上那種人渣?你千萬別在本姑娘面前提這種喪德敗行的人,免得玷污本姑娘一顆純潔的心。」
楚輕塵頓時聽懂了流月的話,他假裝一臉不解的掏了掏耳朵,笑得那個春光燦爛,「原來你看不上沐子湛,可你二妹剛才說,你很仰慕沐子湛的風采,還在她面前誇過沐子湛,這是不是真的?」
流月一聽,登時一臉疑惑的眯起眼睛,聲音比冰雪還冷酷:「二妹妹真是的,怎麼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我身上,誰會喜歡沐子湛那種人,她怎麼能在大家面前這麼說我。」
流月說完,已經一臉鬱悶的走進了廂房。
眾人聽到流月生氣的話,頓時在心裡對上官雨晴的人品打了個折扣,原來流月那麼厭惡沐子湛,恨不得離沐子湛遠遠的。
可上官雨晴居然說她仰慕沐子湛,看來上官雨晴對大家說謊了,這個虛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