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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在要命的緊要關頭,他才不會管什麼仁義道德、君子之風,他只要活命!
如果可以的話,他不介意殺掉所有人來換取他的性命。
流月根本不想把避毒珠讓給太子,見他不僅搶她的解藥,還一副了不起的樣子,登時冷哼了一聲,「堂堂太子殿下,居然是個搶人東西的蟊賊!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你敢說本宮是蟊賊?」太子一聽流月的話,冰山般的俊臉上早已經浮起層層肅殺,他眼裡竄起兩簇火苗,咬牙切齒的瞪著流月,恨不得用眼神剮了她。
攸地,一束比獵豹還快的白色身影冷地一閃,已經閃到了流月跟前,楚非離俊美的鳳眸染滿一層薄怒,眼波下是銳利的鷹芒,那聲音猶如泰山蹦塌:「她不同意給,就算你吃下去,也得給本王吐出來!」
第168章 原來是這樣
楚非離氣勢懾人,模樣狂傲不凡,渾身透著徹骨的寒意,目光如炬,冷冷的逼視著太子。
太子被楚非離的目光一逼視,眼底溢起狠辣的寒芒,一字一句,咬牙切齒:「三皇弟,你該不會想看著本宮死?你我好歹是手足,你居然這樣對本宮?」
就在眾人以為太子要和楚非離打起來時,突然,只聽「噗噗」幾聲,太子的肚子在咕嚕咕嚕的響,突然放了幾個氣。
楚非離登時皺緊眉頭,一臉嫌棄的閃離太子三米遠,同時探究且玩味的朝流月看過去。
就在這時,又是一陣霹靂啦啪的聲音,眾人一看,居然又是從太子那裡傳出來的。
太子被眾人一鄙視,氣得臉上心慌不已。
一聽到這聲音,流月突然瞪大眼睛,心裡大叫一聲:不妙!
她剛才肯定拿錯了解藥,把這凝成藥丸的放氣粉當成避毒珠拿了出來,結果戲劇性的被太子搶走了。
她趕緊看了容小蠻一眼,見容小蠻正一臉懷疑的看向她,趕緊扶了扶額,假裝看風景的轉向別處,不去看容小蠻。
這時,臉上的神情就像便秘似的,他一張冷峻的容顏早已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恨恨的盯著流月,十分後悔自己剛才搶了她的避毒珠,難道這不是避毒珠,那這是什麼,居然讓他這麼尷尬。
「這是怎麼回事?上官流月,你剛才給本宮服的是什麼藥?」太子突然發現自己剛才丟人一定與這藥有關係,他漲紅著臉,一邊指著流月恨恨的道。
堂堂一國太子,平時是無比的尊貴和華麗,又生得俊美非凡,那是被人捧在天上的人物,今天居然當著眾人的面這樣,真是太丟人了!
流月一邊強忍住心底的爆笑,一邊似笑非笑的對太子說:「這明明是你搶的,什麼時候變成我給你的了?這麼多雙眼睛看著,難不成太子殿下想訛我?」
這時,早已轉醒過來的容小蠻突然恍然大悟的瞪大眼睛,她伸出手指,直直的朝流月指過去,「哦!原來是你!本公主知道了,上次給本公主下毒的是你,你也給本公主下了這種毒,害本公主在貴妃娘娘面前丟臉,原來罪魁禍首是你,上官流月!」
在容小蠻喊出來之後,太子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也直指向流月,怒髮衝冠的叫道:「人證物證俱在,原來真的是你害的!上官流月,你也害了本宮,你是不是找死?」
在從容小蠻那裡知道真相後,這下,太子這張臉真的難看無比,他只感覺一股氣血直湧上腦,他氣得跳腳,頭上燃著一簇簇的火苗,差點又要被流月慪出一口鮮血。
他想,他如果哪天不小心死了,肯定不是病死或者被殺死,而是被上官流月活活氣死的!
這女人簡直是他的克星,專門生來克他的,他一直擺脫不了她,還次次被她戲弄。
容小蠻也趕緊看向楚非離,告狀道:「殿下,你都親眼聽到,也看到了,上官流月給我們下毒,害我們當眾出醜,你是不是應該懲罰她?」
楚非離冷冷的斂了斂眸,沒有回答容小蠻的話,而是看向流月,眼裡閃過一縷玩索,看流月那淡定的樣子,他覺得他根本不需要說話。
被兩人同時指責,流月卻一點都不覺得羞愧,而是皮笑肉不笑的抬了抬眼皮:「你們又沒親眼看到我給你們下毒,只憑猜測就誣陷我,我也可以告你們一個誣陷之罪。誰能證明你們是服了毒藥才出醜的,而不是自己吃壞了肚子?如果你們說剛才太子殿下服的那顆是有問題的毒藥,為什麼其他人服了一樣的藥,都沒有出事,偏偏單單是太子殿下有事?太子殿下難不成怕出醜,就賴到我身上?」
說到這裡,流月冷冷的摸了摸下巴,淡淡的笑道:「也許是太子殿下臀部內的構造和大家不一樣,要比大家特別一些,大家吃了都好好的,就他有事,居然還賴到我身上來。我還沒怪太子殿下搶我的解藥,他居然訛詐我,這年頭的人啊,真是人心不古,賊壞賊壞!」
流月說完,像說書先生般的搖了搖頭。
此言一出,聽得眾人趕緊點頭。
對呀,大家服了解藥都沒事,就太子有事,很明顯流月沒有對太子下毒,是太子自己吃壞了肚子。
至於容小蠻,她一向看流月不順眼,站出來幫著冤枉、想趁機踩一腳流月很正常。
太子一聽那句「太子殿下臀部內的構造和大家不一樣」的話,登時氣得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他的構造哪裡和別人不一樣了?流月簡直是一派胡言,胡說八道,他才不會信她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