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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恨恨的盯著上官雨晴,朝身後的張媽媽吩咐道:「張媽媽,把二小姐拉開,如此的是非不分,根本不配做上官家的子女,你再替你娘求情,信不信我把你趕出去?」
別以為她不知道,這件事與上官雨晴有關,大夫人母女都是一樣的人,此事肯定與上官雨晴有關。
她是看在容貴妃和上官雲的面上,再忍一把,饒上官雨晴一次。
大夫人此時真的是有苦難言,她明明只做了一個木人,卻憑空多了一個,那木人差點把雨晴害死,她卻不敢說出來。
要不是她認罪,上官流月肯定會借那個木人治雨晴的罪,如今她暫時保住了雨晴,她只有將這些恥辱咽進肚子裡,等以後再報仇。
想到這裡,大夫人生怕女兒被懲罰,趕緊一把推開上官雨晴,「雨晴,你別管我,你回房去替老夫人抄佛經,千萬別管我。」
「母親……」上官雨晴好想保護大夫人,可事已至此,她也想不出辦法,只好喃喃的叫了兩聲,流著眼淚站在原地。
此刻她恨透了流月,恨不得用簪子刺花流月的臉。
大夫人卻害怕女兒再落到流月手中,她知道女兒不是流月的對手,趕緊朝女兒狠狠的瞪了一眼,叫她快走。
上官雨晴知道了大夫人的意思,趕緊領著丫鬟迅速的跑開,生怕被流月抓回來治罪。
看到上官雨晴落荒而逃,跑得比兔子還快,流月忍不住笑了笑,「大夫人,你對二妹妹那麼好,簡直是一片苦心,她居然走了,真是不孝啊。」
大夫人恨恨的瞪著流月,眼裡淬了濃濃的毒液,表面上則是僵著臉道:「雨晴只是替老夫人抄佛經,替我贖罪罷了,都是我的錯,連累了孝順懂事、溫柔善良的她。」
都到這個時候了,大夫人還不忘夸上官雨晴一頓。
老夫人才懶得管大夫人這些心思,她朝張媽媽吩咐道:「來人,去把針板抬來,我要親眼看著這毒婦行刑!」
敢給她下藥,敢謀害她,她會讓大夫人嘗嘗家法的痛苦。
很快,張媽媽就領人把針板抬了過來,看到針板上那一根根倒立著的粗針,大夫人嚇得身子一軟,像癱爛泥一樣癱倒在地上。
癱倒在地上之後,她突然兩眼一閉,假裝暈倒。
這樣會不會逃過懲罰?
可精明的張媽媽已經領人上前,親自把大夫人提了起來,讓她跪到了那針上!
只聽「啊」的一聲慘叫,這叫聲撕心裂肺,痛苦不堪,大夫人頓時猛翻白眼,大聲尖叫起來,「老夫人,我知錯了,求求你饒了我,我再也不敢害你們了,我錯了!」
老夫人冷冷的別過臉,不去看大夫人,「張媽媽,等她行完刑,就把她拖下去,以後她不再是上官府的主母,你們不必尊敬她,她的一切吃穿用度的規定都要減少,切不可再像以前那樣鋪張浪費。」
流月從包里掏出兩個藥瓶,分別遞給老夫人和上官雲,「祖母,父親,昨天我看了這烏雞湯之後,昨晚就研製出了解藥,你們把這蒙汗藥的解藥服下,將體內的毒素排出來就會沒事。」
看到手中的解藥,老夫人和上官雲頓時感動不已。
「流月,還是你好,你才是真正的乖孩子,不像這毒婦,教出來的女兒也是個小毒婦。現在那小毒婦有容貴妃罩著,我暫時饒她一次,以後她要是再敢害人,我鐵定不饒。」老夫人讚許的看了流月之後,陰冷的掃向大夫人。
第434章 殿下,你怎麼會來我家?
「祖母,至於這丁香,她也是被大夫人威逼的,你看該如何處置?」流月淡淡的道。
老夫人看了那丁香一眼,發現這丫頭是一副膽小如鼠、戰戰兢兢的模樣,便道:「她是你院子裡的人,由你自己處置,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不用問我。不過,這小丫頭懂得保護你,關鍵的時候還良心發現,倒是個可用之才,你可以留作用用。如果以後她敢背叛你,直接發賣出去就是。」
「多謝祖母。」流月朝老夫人拂身之後,叫七嬸把丁香帶了下去。
丁香這次幫了她的大忙,她不會處置她,依然會用她。
她也會保護丁香的家人,讓丁香安心呆在飛月閣做事。
這時,大夫人的雙膝跪在針板上,很快就被扎出了血,她的膝蓋鮮血淋漓,她痛得幾度暈死過去,她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劇痛,如此的往復,她真想裝暈逃過這次刑罰。
看到大夫人落到這樣的下場,流月看夠戲了,便回到了飛月閣。
這一次,老夫人硬是藉此機會狠狠的懲罰了大夫人一頓,大夫人足足跪了半個時辰的針板,最後真的暈了過去,她支撐不住了,被人拖了下去。
估計她這雙膝蓋暫時是毀了,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好。
大夫人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流月在覺得解氣的同時,突然發現胸口刺痛起來。
她隱隱感覺,那根毒針已經遊走到她的五臟六腑裡面,之前這種痛感只是酥麻感,像被螞蟻咬了一樣,她還可以忍受,可現在這痛感越來越強烈,像有人在她胸口狠狠扎針似的,她越來越受不了。
不行,她不能忍了,她必須去沐家盜出那顆滄海明珠,把這根毒針吸出來。
沐府防守森嚴,有如銅牆鐵臂,不是那麼好進的,她的武功又是三腳貓功夫,輕功也是個半吊子,靠她一個闖沐府偷明珠不現實,所以,她只得另外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