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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她一層層剝開,濃色露出如雪玉山高處,似是接觸冷風拂過,小輟紅萼俏立。
「你或許不知,一開始我是想殺他們,或者殺了你。」他張口含住,含糊不清地道。
「但你身邊的人太多了,所以我殺他們沒有用,殺你一人又自覺有虧,思來想去還是將你藏在此處,誰也尋不見才好。」
因看不見,所以江桃里的感官就越發明顯了,一雙玉淨白如藕的腿被曲起。
她慌亂地蹬腿。
「乖,別動,我就吻吻,等我殺了陳雲渡再碰你。」
果然話說完她便停下了,乖乖地躺在上面,雪白的柔肌陷入紅褥中,碰撞出玫麗絕艷的顏色。
他低垂眼瞼觀其美景,眼底洇漸漸被濕。
嫁衣先是被層層迭起在腰際,隨後便是冰涼的唇在臉上,順著頸間流連,一路品砸聲不止。
許是江桃里方才飲了酒,再經由這般弄著,雙手抓著紅被衾頃刻泛濫成災。
「桃桃,我將你藏在這里,你哪裡也不要去好不好。」他邊吻邊道,提拉住纖細玉足,自上而下,又狂熱又冷漠。
江桃里雙頰緋紅經受不住地抓著被衾,擁雪成峰顫不停,眨眼間便小死一回。
這番感覺,她從未受過,只道是:粉香汗濕瑤琴軫,春逗酥融白鳳膏,浴罷檀郎捫農處,露花涼沁紫葡萄,若問其中滋味,可以醍醐灌頂(①)
說殺陳雲渡,第二日聞齊妟便動身前去。
但臨走之前卻並不放心,將十三安排在她的身邊守著才離去。
聞齊妟離去後江桃里晌午才醒來。
十三早已經守候在外面,只待江桃里醒來梳洗。
她低頭一瞧,發現渾身都是紅痕,免不了心中罵幾句。
又將這里吮咬紅了。
聞齊妟離去時將她鎖在這間暗室,所以她除了這間暗室,哪裡也去不了,索性就等著他回來。
因被關著,所以她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也未曾問過。
每日他都會回來,情緒穩定地擁著她入睡。
他極其喜歡她乖順地躺在他的懷中,小小的一隻,抱在懷中像只幼小的動物。
時間一久她漸漸便習慣了,有時甚至會下意識地往旁邊伸手,主動尋溫暖處蜷縮著。
直到某一日,江桃里發現他回來後不再上床,反而在屋裡搬了個玉簟,鋪上白虎皮,自個躺在上面睡。
這一反常狀態,她本是不想多問的,但隨著他看自己的眼神越發幽怨,還很急躁,好似對她的不聞不問而不悅。
想起那日他發瘋的場景,江桃里隨口問了十三。
十三早已經打好了腹稿,就等著江桃里來問。
「回姑娘,主子前幾日受傷了,他說你見不得血,所以這才在屋內搬了個玉簟過來。」
十三垂首,手指生花,很快就挽了個漂亮的髮髻,遠瞧恰似烏雲一段雲。
「可用過藥了?」江桃里挑眼看著銅鏡,溫聲問道。
其實他很好哄,就像對待狗一樣,順著摸摸他的後背,就會乖乖地蹲在地上搖晃尾巴。
雖然很古怪,但這是她最近發現的。
江桃里想,或許他有病吧。
十三不知她的心思,搖了搖頭,道:「主子不愛喝澀苦的藥。」
十三的話為真,但江桃里只當是誆騙自己的。
當時在太子府時,她曾經端了近半月的補藥過去,他都一眼不眨地喝下,怎的現在就不喝了。
思忖片刻,江桃里還是囑咐十三,晚間他來時備碗藥過來。
這還是姑娘第一次這般關切主子。
十三聞見後,忙不迭地點頭,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起來。
「主子怕姑娘擔憂,不讓奴婢告知給您,姑娘可不要說是奴婢說的。」十三後知後覺,欲蓋彌彰地說道。
江桃里見著含笑不言,點了點頭。
其實,他都差不多將真相寫在腦門了。
落日熔金,暮雲合璧,金烏西墜,晚霞艷麗地鋪滿了天。
聞齊妟回來時先去洗漱一番,隨意給自己的傷口灑了些藥粉裹上,就踏著月色進了暗室,周身攜裹進來一股子帶著寒意的風。
他進來後乍一瞧見,案邊坐著位桃粉上衣白百褶裙面,霧鬢雲鬟,掩鬢斜垂,美得不可方物的美人。
她正捧著本書在青銅羊角燈下觀看。
以往他來時,只能看見個躺在床榻上的婀娜背影,哪有見過這般如畫的模樣。
像極了等待丈夫歸家的妙玉人兒。
那一瞬間,他似是聽見了春雷震響,一聲比一聲嘹亮,都快跳出胸腔,然後咕嚕地滾到她的玉足邊,等她寬宏垂憐。
早已經瞥見了他進來,江桃里本意不願搭理的,但他立在原地,目光卻越發炙熱放肆,就似在他面前是赤.身般。
第78章 @無限好文,盡在 5 2 shu ku.vip
一個字都看不進去了。
江桃里將手中的書擱下, 眨去眼中的倦意,看向門口立著的人,開口道:「你今日喝藥了嗎?」
聞齊妟眨了眨眼, 抬腳走過去, 坐在她的一旁, 手肘撐在案上支著下巴, 瞧她的眉,眼,鼻,唇,每一處都仔細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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