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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音見陸沉風差點被餘烈砍中,心下一急,手中長劍慌忙刺出。
陸沉風怕姜音被傷到,急急地提刀迎了上去。
他們二人都沒和餘烈交過手,所以方才沒有貿然出手,在一旁看了會兒段毅跟餘烈打鬥。
幾個回合下來,陸沉風也看明白了餘烈的打法,出招剛猛狠絕,沒有複雜的招式,更沒有沒什麼花架子,全靠一身悍力。
從這也能看出,餘烈此人相當傲氣。要是硬碰硬的話,他和姜音聯手都未必能打贏,唯有出奇招、軟招,才有可能取勝。
姜音自然也看出來了,所以她衝上前時,用的是軟功夫,並不近身,以「纏鬥」之法與他打。
她輕功好,就算傷不了餘烈,但躲開餘烈的攻擊並非難事。
「我來對付他,你快帶人去封島。」她對陸沉風道。
餘烈嘖了聲:「音妹好狠的心吶,上午還親熱地叫我哥哥,下午就要與別的野男人一起聯手殺我。」
姜音不為所動,神色淡然如常,繼續不遠不近地與他纏鬥。
陸沉風聽到餘烈的污言穢語,頓時怒火中燒,握著繡春刀猛地砍向餘烈的脖子。
餘烈偏頭避開,陸沉風馬上抬腿踢他褲.襠,緊跟著又揮刀砍他腰。
餘烈一邊應對姜音,一邊又要應對陸沉風。偏偏陸沉風使的全是下三濫招數,接二連三往他褲.襠踢,他一個不慎,被陸沉風一腳踢在了大腿根上。
「你!」他氣得罵了句粗話,「陸沉風,你個雜碎,太卑鄙了!」
陸沉風冷笑:「對付卑鄙之人,自然要用卑鄙之法。」
餘烈冷哼:「論卑鄙,你陸沉風無人能及。」
陸沉風冷冷地勾唇:「過獎過獎。」
說著話,他又是一腳踢向餘烈褲.襠,踢腿的同時,他用繡春刀朝餘烈的腰砍去,一刀不中,又是一刀,反覆砍向餘烈的腰。
「媳婦兒,用劍刺他腰,男人除了那根東西,就屬腰最重要了。」
「你!」餘烈氣得差點吐血。
形形色色的人他都見過,那些人無論暗地裡多麼齷.齪,但是在人前絕不會這麼下作。
陸沉風是他見過最無恥、最下作的人!
姜音忍著笑應了聲,隨即照著陸沉風說的做,只攻擊餘烈的腰,長劍靈活如蛇一般纏在餘烈腰側,一劍刺不中,緊跟著又是一劍。
餘烈一邊防著陸沉風踢他褲.襠,一邊又要防著姜音刺他的腰。
一瞬間,他從攻勢變成了防守,且防得有些狼狽。
「狗男女!」他氣得怒罵。
姜音連眼皮都沒眨一下,在與人作戰時,無論對方如何罵,無論罵得多難聽,她絲毫不放在心上。
因為她很清楚,動怒就輸了,只要打敗了對手,所有的一切都不算什麼。
羞辱和命比起來,幾句羞辱的話,又算得了什麼。
陸沉風笑道:「我們是狗,那侯爺就是龜,青樓里給嫖客洗腳倒茶的龜。」
「你!」
餘烈何曾受過這等羞辱,當場氣得臉紅脖子粗,一口氣沒上來,差點背過去。
他又拿了把刀,左右手各握住一把雁翎刀,揮著雙刀狠戾地砍向陸沉風。
陸沉風沒有輕功,只有一身硬功夫,閃避時沒有姜音那麼靈便。
眼見餘烈的刀就要砍中他了,姜音飛身擋在他面前,一劍刺向餘烈胸口。
餘烈旋身閃避,手中的雁翎刀擦過陸沉風的胳膊。
陸沉風絲毫不在意自己胳膊上的傷,反把姜音推開,半怒半笑道:「你男人還沒有廢物到要你來保護。」
姜音道:「少逞能,你要是死了,我可不會為你守寡,你今天死,我明天就找別的男人。」
說著話,她招式半點沒慢,甚至越打越快。
餘烈不再與他們廢話,察覺到這兩人不好對付,全心全意地打了起來。
朱晏站在一旁觀戰,見陸沉風砍傷余傲的肩,下意識地皺起眉頭,見余傲劃傷姜音的胳膊,他也皺起了眉。
一瞥眼,見黎江跟木樁子似的站在他旁邊,皺著眉吼道:「你杵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去幫忙?」
黎江拱了下手:「臣要保護殿下的安危。」
朱晏擺手:「本宮不用你保護,快去!」
黎江不敢違抗命令,拔出繡春刀正要衝過去,突然轟隆一聲巨響,他慌忙回身撲向朱晏,將他按在身下。
朱晏只覺眼前一黑,反應過來後,氣得一腳把黎江踹開。
「陸沉風,你以為進了本侯府中,你還能出得去?」餘烈縱身後退,兩腳踩住一塊景觀石。
他食指朝下指了指地:「你可知這底下有多少火藥?」
陸沉風冷笑著看他:「侯爺是想與下官同歸於盡?」
餘烈搖了搖手指:「不,我是要你死在這裡。」
他仰頭吹了聲口哨,隨即從四面八方衝出來一群裹著頭蒙著臉的東瀛武士。
「區區幾百錦衣衛就想拿住我?痴人說夢。」
陸沉風道:「錦衣衛自然拿不住你,嶺南都指揮使抗倭將領齊大將軍總能拿主你。」
緊跟著踢踢踏踏衝進來兩隊兵馬,為首之人是嶺南都指揮使齊山,陸沉風找他調派了三萬人馬,早已將整個瓊島團團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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