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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姜音的身體了如指掌,比對自己的還了解,輕而易舉便能讓她軟在手中。
姜音緊咬著唇,身子軟得幾乎快要坐不穩,一低頭對上陸沉風溫柔似水的目光。她心尖一顫,身子更軟更麻了。
她想讓他放開手,牙齒一松,豐潤的唇瓣顫了顫,如風中輕抖的桃花,張了張嘴,卻只發出一聲柔柔的氣音。
陸沉風看著她一臉的媚態,勾了下唇,翻身躍起坐在她背後。
「夫人,我也想坐你的馬。」他雙手圈住她細腰,薄唇貼在她耳邊沉聲吐氣。
姜音再也撐不住,身子一軟靠在了他懷裡。
「嗯。」她細若遊絲地應了聲。
陸沉風一手接過韁繩,一手摟著她腰,偏頭親吻她脖頸。
他很會親,力度和節奏都把握得很好,忽輕忽重,一含一啄,親得姜音幾乎要化在他懷裡。
姜音手向後伸,抓住了他頭,五指用力陷入他濃密的發中。
陸沉風卻突然停了,薄唇上移,在她耳邊啞聲問:「他像這樣親你了嗎?」
如一盆冷水兜頭潑下,姜音回過神,坐直身理了理微亂的衣襟,偏頭看著他,譏笑道:「陸大人是在以什麼身份問我?」
面對她的冷淡,陸沉風卻並未生氣,手一伸,再次抱住她。
「你願意給我什麼身份?」
姜音愣住,她沒想到陸沉風會這麼問。
輕咳一聲,壓下被撩起的情愫,她笑了聲:「堂堂陸指揮使,我可給不起。」
陸沉風低聲笑了下,俯首吻住她頸。
鋪陳在馬背上的素白絹紗被他大力掀起,並指如刀,斬開桃花,沿著曲徑通幽的桃林徑直向前。
急風拂過,桃瓣綻開,層層疊疊的花蕊顫抖著吐息,花蜜四溢。
秋風勁起,枯藤搖曳。
馬蹄聲迭響,驚起草叢間的蝴蝶振翅翩飛,顫抖著沒入更深的林中。
姜音不想被他掌控,雙手按住他手臂,阻止他的行為。
「陸沉風。」她軟著聲喊他,「我們徹底斷了,好嗎?」
「不好。」陸沉風拒絕。
他一低頭,叼住她耳垂,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帶著一股子要搗毀她的狠勁兒
「既然有膽子來招惹我,就別想與我斷。」他曲指重重一彈,「這兒,是我的。」
姜音狠狠一抖,急急咬唇壓下聲音。此時與他硬碰硬,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陸沉風。」她嗚咽著,聲音細細柔柔地喊他,「陸沉風,陸沉……」
陸沉風啞了聲,在她耳邊喘氣道:「叫我阿昭。」
姜音改口,欲哭不哭地喊他:「阿昭,昭哥哥。」
一聲「昭哥哥」直接讓陸沉風紅了眼,眸中帶著狠勁兒,他咬牙低罵了聲葷話,板過她身,讓她面對自己。
姜音微仰著頭,鼻尖紅紅的,清亮的眸子含著濕霧,又欲又憐。
陸沉風眸色深如幽海,喉結急促地滾動著,抱住她,聲音暗啞,在她耳邊低聲誘哄:「阿音,可以嗎?」
……
姜音坐在古道長亭中,斜倚著柱子,久久不能平息,臉上紅暈未褪。
陸沉風月白的外衫半濕,懸在樹枝下被風吹著,一飄一盪的,不忍直視。
她瞥了眼,嫌棄地收回目光。
陸沉風笑著坐在她身邊,攬她入懷:「連你自己的也嫌棄?」
姜音瞪他一眼:「胡說,明明也有你……」
陸沉風握住她手,指向前面猶如白霜覆蓋的枯草:「我的明明在那兒。」
聞著濃烈刺鼻的石楠花味,她皺了下鼻,更加嫌棄了。
她知道這男人手段厲害,卻還是低估了他,沒想到他花招層出不窮,簡直嘆為觀止。
雖然兩人最終仍舊沒成事,但他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狠。
她本來不想再與他糾纏不清,想徹底與他斷了,終究還是不清不楚地纏到了一起。
不得不承認,她內心深處不牴觸陸沉風,對於他的觸碰,她甚至是喜歡的。
無論是指尖歡,還是他俯身而就給她的歡愉,都能令她從身到心的愉悅。
「夫人,夫人。」陸沉風連喊她兩聲。
姜音嗯了聲,眼波如水地看向他:「怎麼了?」
陸沉風輕笑:「夫人可是有話要交代與我?」
姜音猛地一拍腦門,懊悔地瞪他一眼。
「都怪你,我返回來確實是有重要的事跟你說,你卻……」
陸沉風笑而不語,拉住她小手把玩。
他並非是急色之人,只是見她狠了心要與他斷,才會在這荒郊野外與她荒唐一場。即便如此,他心裡也並不踏實。
這女人有多野,他很清楚。
她看著柔弱乖順,實則心性堅韌、志向遠大,絕非檐下雀,不會為任何一片青瓦駐足。
姜音回過神來,秀眉微擰,神情肅穆地看著前方。
「我幼時與柳家分散後,就被馮姚帶到了月門,在玄月島上練武,這些事,你應該知道。」
陸沉風點頭:「嗯,這些錦衣衛早已查過。」
姜音繼續道:「十年前,馮姚當上門主後,時常和我們說朝廷腐敗,說皇上昏庸無道,他說月門才是真正為百姓好的正義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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