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劉擎戰槍王,賈詡獻毒計(6千字,奧
劉擎回到常山,元氏縣。
先將董昭帶到沮授處,兩人先前就認識,倒省了劉擎介紹。
董昭是真正的後方人才,日後地盤擴大,劉擎會令其主持一方面工作,給沮授與田豐騰出手來。
沮授一見劉擎,就小跑著迎上來,一副喜上眉梢的模樣。
「主公!大好事!」沮授叫嚷道。
「何事如此開心?」劉擎很是不解。
沮授手一揮,對郡吏道:「請張將軍來!」
劉擎一眾一頭霧水,不明所以的看著,郭嘉與董昭也面面相覷,典韋伸出腦袋,視線跟隨著郡吏,看看沮授賣的什麼關子。
不多時,郡吏再度出現,不過他跟上跟了一行人,為首是一名身著深褐革甲的武將,反手倒提著一柄寬刃長槍,觀其儀態,頗為不凡,濃眉如刀削般齊整,眉宇間英氣逼人,上唇已經蓄著小須,看起來,較年齡又成熟一些。
此人儀表不俗,自然不會是無名之輩,劉擎當即一瞅。
姓名:張繡
品級:卓爾不群
耐力:79
武力:82
統率:86
智力:62
政治:45
魅力:60
特性:【取亂之道】擅長突襲,使敵軍陷入混亂,敵軍主將統率-5,敵軍士氣下降。
【驅馳】奔襲時士氣不易下降,武力+3。
【槍王】以長槍作為武器時,武力+2。
【謾罵】降低敵方士氣。
劉擎看著眼前的人,不動聲色的護了護身後的典韋。
張繡?為何他突然出現在這裡?
就在劉擎還在思索的時候,張繡上前,單膝跪地,沖劉擎行了一禮。
「末將武威張繡,參見武州侯!」
「張將軍請起,張將軍為何在此啊?你嬸,啊呸,你什麼時候到的?本侯這幾日,都在外辦事。」劉擎關切道。
「多謝武州侯關心,末將昨日剛到,末將是奉董公之命,將人給武州侯送來了。」
啊?送人?送張繡還是送鄒氏?還是一起送?
「將人帶上來!」
張繡一揮手,其身後數名壯漢便拖著三人來到了劉擎面前。
見這三人裝束,雖然狼藉不堪,但依然能辨認出,這是宦官服飾,也就是說,這三人是宦官,董卓命張繡將人帶來,這三人,應該就是朝中宦官。
「這是何意?」劉擎明知故問的說了一句。
「回武州侯,董公帶話,此三人分別為張讓,趙忠,段珪,董公特別交代,張讓乃曹節門生,趙忠與段珪,是王甫之徒,現將此三人交由武州侯發落。」張繡道。
張讓,趙忠,段珪,董卓倒真是送上了一份大禮!
劉擎兩眼一眯,郡府院中的嬉笑氣氛頓時煙消雲散。
那三人聽到劉擎封爵的時候,已經知道劉擎身份,武州侯這個爵位,甚至還是他們提議的。
此時三人匍匐在地上,腦門緊緊扣住地面,身子微微發顫,甚至一時間,連腿上的傷痛都忘卻了。
劉擎望了沮授一眼,揮了揮手。
沮授叫來郡吏,命人將他們押入郡府大牢之中,在那裡面,他們還有一個故人呢,前五原太守王智,王甫之弟。
「仲穎可好?」劉擎親切的問道。
張繡連忙回道,「董公一切都好,現今應該在雒陽了。」
心中暗嘆,武州侯看上去年紀輕輕,稱呼董公卻是直呼「仲穎」,而且叫得如此自然,難怪董公事先再三交代,要對武州侯尊崇有加。
於是,張繡將用布包好的皇帝詔書掏出,交予劉擎。
「此物,亦是董公交代要交予公子的。」
劉擎伸手接過,拆開一看,莫名的看了沮授一眼。
只見沮授眼中也有異常,顯然已經認出此物,這是皇帝的詔書,是聖旨。
當著眾人之面,劉擎展開一看!
數敗鮮卑?親斬魁頭三兄弟?威震草原?揚大漢國威?
沒毛病!
封渤海王?邑一郡?
這字眼就像從詔書中跳脫出來一半,刺激著劉擎的雙眼。
劉宏封自己為渤海王?
意料之外,卻又情理之中。
劉擎想到了,是因為萬年公主,劉宏自知大限將至,雒陽將亂,所以將萬年公主託付給自己,同時,封自己為渤海王,這算是一種補償,或者說,是妥協。
這也就意味著,何皇后封劉協為渤海王,是可笑的,只有這份加蓋了陛下璽印的詔書,才是有效的。
渤海王,唯有劉擎!
「恭喜主公,有此詔書,渤海郡亦將屬於主公。」郭嘉道。
「只怕沒這麼簡單。」劉擎道。
「主公是指袁紹為渤海太守之事嗎?」郭嘉問道。
劉擎點了點頭,「大過年的,雒陽鬧成這般局勢,袁紹來渤海,目的自然是掌握此郡,甚至再伺機向周邊擴張,冀州沃野千里,袁氏恐不會輕易放過。」
沮授捋著鬍鬚,臉上掛著從容的笑,「主公,常山根基穩固,若再將周邊郡國吞併,便已擁過半冀州,那袁本初就算名門望族,擁躉眾多,亦不足為慮。」
「是啊,怕甚,姓袁的膽敢搶主公的地盤,我就將他打扁!」很少參與劉擎談話的典韋也湊了一句熱鬧。
劉擎原本也沒有將袁紹放在心上,甚至自己都未將渤海王之位放在心上,畢竟他有更高的理想,只是劉宏這招,確實猝不及防,劉擎只能「勉為其難」的接受,以後也能稱本王了。
劉擎暫將此事拋諸腦後,將詔書交給沮授保管,笑著對張繡道:「將軍槍不離手,莫非擅長槍術?」
被這麼一問,張繡不自覺的緊了緊手中之槍,正如劉擎所言,槍擊術,乃是他最得意的技藝,說一句擅長,他還擔得起。
不過武州侯問話,還是謹遵董公交待,謙虛一點,於是回道:「略知一二。」
「我對槍術亦有所涉獵,不如我們比試比試如何?」劉擎邀請道。
劉擎的目的,並不是為了一試張繡深淺,張繡武力80有餘,而自己如今已經95,戰勝他,肯定是有信心的。
劉擎為的是尋找一種進階型的訓練槍術。
趙雲的槍術,過於巧妙精湛,反而難以在軍中推廣,而趙雲所教的基礎槍術,已經十分成熟了,劉擎曾在董卓軍中見識過涼州騎兵的槍術,自那時起便有了這樣的想法。
「武州侯,此事萬萬不可,繡如何敢對武州侯出手!」張繡推辭道。
「無妨,典韋,去取一支鐵槍來。」劉擎吩咐道,他上前拍了拍張繡的肩膀,「不知道仲穎有沒有提,我擅衝鋒陷陣的事?」
張繡搖了搖頭,心中十分忐忑,看樣子,武州侯不像玩玩笑的,不過看武州侯的氣質,雖然白白淨淨,但眉眼之間的銳氣與面龐的英氣,倒似會武之人。
那便放點水,給武州侯過過癮吧,張繡心想。
鐵槍入手,場地也不用找了,眾人退迴廊道中,院中便成了演武場。
劉擎雙手持槍,擺出進攻架勢,反觀張繡,依然反手倒提長槍,似乎要讓給劉擎一個先手。
劉擎沒有客氣,槍尖一抖,便刺向張繡,勢頭十分迅猛,那張繡或許是自信,或許是謙讓,不過無論如何,若是一槍都接不住,那他就太浪得虛名了。
果然,劉擎的攻勢立即令張繡認真起來,他向後退了一步,同時右手掄動槍身,舞過半圈後,左手接上,雙手持槍,向前頓挫,重重的擊打在劉擎攻來的槍勢之上,將之化解。
劉擎收槍再攻,由刺化掃,再撞上張繡之前,他旋即招架,動作短促而利落,輕鬆的化解了劉擎的掃攻。
初試兩槍,劉擎已經感受到了對方槍術意境,那就是快捷、迅猛,一招是一招,一式是一式。
趙雲在敵陣中廝殺,總是舞槍如花,前刺回挑再橫掃,攻擊連綿不絕,和這個可謂天壤之別。
橫掃被格擋,劉擎回槍再刺,張繡再度將劉擎攻勢格擋開,旋即發起反攻,一槍劈來,速度之快,令劉擎也有些猝不及防。
劉擎退後,舉槍格擋,動作絲毫沒有遲滯,或許這便是武力對於人的提升吧,長槍猶如臂使。
見劉擎穩穩接下,張繡也有些意外,這一槍,乃是攻敵不備之術,卻被劉擎輕鬆化解,看來武州侯的實力,不容小覷。
張繡不再留手,突然猛的跨出幾步,槍借人勢,一槍刺來,劉擎立即擺出格擋姿態,卻見張繡突然轉變攻勢,刺擊划過一道弧度,便成了挑擊。
虛晃一槍!
面對對手的攻勢轉換,劉擎看在眼中,並做相應對策,槍尾重重杵在地上,欲以槍身硬接。
「鏗!」
劉擎退後數步,這力量!
劉擎倒是大意了,雖然自己武力高出張繡10餘點,但是耐力也差了張繡一截,力量上,自己是處於弱勢的。
劉擎穩住身形,贊到:「羌涼槍術,果然犀利!再來!」
「武州侯,那末將可就得罪了!」
張繡話音剛落,再度前沖,鐵槍青石地面一划,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劉擎心神一動,手中長槍條件反射般的揮出,與張繡的刺擊打在一起,雙臂感覺震了震,不等劉擎反應,張繡的新攻擊再度襲來,又是那種頓挫感十足的劈擊,硬接多了,雙臂都會發麻。
劉擎與張繡再度對攻了近十餘個來回,張繡的力量很強,已經接近半個典韋了,劉擎心中評估,但是他的攻擊毫無優勢可言,劉擎可以輕易的看穿,格擋。
心中對張繡槍術有了評估,凌厲,迅猛,一板一眼,在戰場上,這便是最好的殺招。
劉擎叫停了比試,沖張繡笑道:「將軍槍法,重攻殺之術,十分適合槍兵練習,不知涼州槍兵,是否都是習此種槍術的?」
「倒也不是,涼州人自幼習武,一邊可以打獵,一邊可以抵禦羌人劫掠,槍術盛行只不過是因為兵器匱乏,削一根木頭便能做槍。」張繡介紹道。
倒是沒想到這一層,還掙扎在溫飽線上的人,哪裡會有這種系統性習槍的觀念。
「涼州百姓,一定很苦吧。」劉擎放下鐵槍,突然問了聲。
張繡也跟著收槍,又回到了先前的提槍動作,或許他覺得這樣省力,也或許覺得這樣比較帥。
劉擎的問題令張繡沉默了一番,涼州百姓,自然是很苦的,可是,誰在意呢?
連涼州的官員都不在意,為什麼武州侯突然這麼問呢?
這時,見兩人比完後,郭嘉沮授幾人也都過來了。
劉擎順勢問道:「奉孝,你以為,我們要多少年,能打到涼州?」
劉擎的話差點嚇到幾位幕僚,打涼州?
郭嘉回道,「主公,中原若定,短則三年,長者五年。」
他設了個前提,那就是必須先平定中原,涼州才能放上議程。
「我看未必!三年!三年之後,粟米滿倉,兵甲滿員,便有四戰之力!」劉擎道。
「主公,何謂之四戰之力?」董昭好奇道,最新加入,他對劉擎提出的新概念很是好奇。
「公仁,主公所言之四戰之力,便是同時迎戰四面之敵的能力,且都是規模以上之敵。」沮授解釋道。
這個概念,劉擎在打造工坊時,便將未來戰鬥設想說給他們聽過,聽得他們熱血沸騰。
「憑空一想,便覺巍然壯闊!」董昭感嘆道,若是大漢有四戰之力,那區區黃巾與外族之敵,便可信手拈來了,如何會到如今這步田地。
張繡不明所以的聽著幾人談話,什麼三年之內進攻涼州?什麼四戰之地巍然壯闊。
武州侯要去涼州平亂?身為涼州人,他如何不知道涼州現在的尷尬境地,朝廷都考慮要放棄涼州了,若不是前漢陽太守傅燮堅持,恐怕真要成真了。
涼州百姓水深火熱,人人避之不及,這也是為什麼他叔叔張濟攜家眷搬離的,也是那麼多涼州義士願意跟隨幾大頭領離開涼州,跟隨董卓的原因。
這種地方,武州侯竟然想著去收復?真乃國士無雙!
張繡心頭沒來由的拱上一絲火熱,那畢竟是家鄉!他甚至想著,日後,是不是有親手收復涼州的機會!
一郡吏過來,對沮授小聲說了幾句,沮授便道:「主公,諸位,宴已備好,請入座說話!」
宴會上,眾人先是高興了喝了三輪沮授新釀的銀光酒,如今董昭亦不算外人,於是劉擎主要招待張繡,打算將他留下,訓練將士習槍。
就算不能招募,也要先教上幾個月。
「不知將軍來時,可聽到雒陽什麼趣事沒有?」劉擎問道。
張繡飲過幾觴,面不改色,回道:「回武州侯,軍中皆是粗人,所謂趣事,不過是些粗鄙之事,難登大雅之堂。」
「在座之人,皆上過戰場,即便是董公仁,雖一介文士,也在數萬黑山軍猛攻下守城日久,大挫黑山軍,所謂軍中粗鄙之事,我等亦見過不少,將軍可儘管道來。」劉擎笑道。
「武州侯言重了,涼州人話糙嘴臭,豈能和中原王師相比!」
劉擎表示有意見,怎麼田豐不在此處,可惜了,不然一定要領教一下張繡的【謾罵】,切磋切磋。
張繡想了想,道:「不過說起來有一事,我還真不解。」
「何事?」
「事關董公,我們去雒陽的一路上,事無巨細,皆是董公做主,可後來董公聽說小平津有一都尉,便要去拜訪,還說什麼效仿武州侯。」
拜訪?效仿?
劉擎想了想,這個仲穎,效仿自己什麼?
拜訪人才?劉擎頓時想到。
「可知拜訪之人,是何姓名?」
「呃,記不清了,只聽董公念叨過文和。」
文和!賈詡賈文和!
劉擎曾派雒陽的探子打聽過賈詡,可惜那時候的信息手段,沒有人脈的話,找人基本只能靠撞,這也是為什麼劉擎設了這麼多據點,目前為止沒有招募到一個響噹噹的人才。
哦,上一次濮陽倒是出現過陳宮拜訪橋瑁,只不過後來又銷聲匿跡,再沒出現了。
照如今,照賈詡出身,照歷史結果,賈詡自然是會選擇董卓的。而且這一次,董卓要學自己,以賈詡為幕僚或軍師,而不是藏身在牛輔那個豬隊友那裡。
那董卓在雒陽……
……
雒陽,董卓臨時府邸,燈火通明。
就在今日黃昏,城門校尉下令,封閉雒陽十二城門。
賈詡敏銳的感到了什麼,連夜前來董卓的臨時府邸,商議大事,來者還有李傕郭汜樊稠王方等人。
「董公,城門校尉張承,隸屬禁軍,卻是心向袁隗,今夜十二門悉數封閉,必有貓膩,恐袁隗又所行動。」
「袁公要對咱動手了?」董卓一雙眼睛瞪得銅鈴大小,眼中映耀著火光。
「董公,先前越騎校尉伍孚入城,已十分蹊蹺,伍孚乃何進舊部,必然心向袁氏,若是算上鮑信、王匡、吳匡等人,他們兵馬已經超過我們城中之軍。」賈詡分析道。
「董公,應派人速速拿下西門,命牛輔張濟段煨領兵殺入城中!」李傕提議道。
「李將軍稍安勿躁,先聽我一言,若你是袁隗,董公更換門庭,欲扶助皇子協,丁原攜禁衛觀望,而你手中兵力占優,又掌握了城門校尉的城關,你會如何做?」
李傕一想,道:「自然是將優勢再擴大,封鎖城關,解決丁原,再以絕對優勢,消滅董公兵馬,以武攝政,扶劉辯登位。」
「李將軍說得不錯!」賈詡回道。
「稚然之智,已與袁隗相差無幾矣!哈哈哈!」董卓笑道,引得一眾武將都跟著笑。
李傕一大鬍子漢,被董公和眾人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接著道:「袁隗必先對丁原下手,因為袁隗以為,丁原以前是并州刺史,與董公有舊。」
「李將軍所言甚是,今夜如此動靜,便是要對丁原下手了!」
「文和,那咱該如何?」董卓連忙問道。
賈詡一笑,道:「事已至此,已無迴旋,袁氏仗著兵力優勢,欲先下手為強,那我等便來將計就計!」
董卓蹭的一聲從主座上站起,轉向身旁的賈詡,拱手道:「咱軍將士,連咱在內,皆聽文和先生差遣!」
眾將也紛紛效仿,對著賈詡行禮道:「但憑軍師差遣!」
賈詡扶了扶董卓,示意其就座,隨後對眾將道:「執金吾將士,緹騎士與執戟士,多為雒陽兵士,很容易受袁隗收買,袁隗今夜目標,便是丁原本部并州嫡系兵馬,夜間戰火起,雒陽城中必定混亂,郭汜!」
「末將在!」郭汜道。
「你率本部五百輕騎,攜帶引火物資,待袁隗行動,你便沿中直街縱火,切記不可與敵交兵!」
「喏!」
「楊定!你率五百輕騎,趁夜色潛入城東,見城中火起,便高聲吶喊,東門失守了!你學一遍!」
楊定望了望周圍的人,憨憨一笑,喊道:「東門失火了!哦不對,東門失守了!」
他連忙糾正道,引得眾將再度鬨笑。
「接下來,是今日主要目的,王方!」
「末將在!」王方回道。
「你率兵一千,攻打西門,城門衛通常為一屯百人,今夜要緊關頭,袁隗必定加派人手,所以,會有些難度!可有信心?」
「有!」王方重重回道。
「好!你三人立即準備!」
郭汜、楊定、王方三將領命告退,府中只剩董卓賈詡和李傕三人。
「軍師,那我呢?」李傕覺得奇怪,他身為董公帳下大將,竟然沒有任務。
「稚然,我先命他離去,便是有要事相托!」賈詡道。
「軍師請吩咐!」李傕道。
「我命王方攻西門,董公西涼軍大營便在西門外,袁隗必定派重兵把守,王方攻勢,只是為了掩人耳目,稚然,你率領餘下所有兵馬,攻打南鴻德門,經鴻德苑向西,將大軍帶入雒陽!董公大業,在此一舉!」賈詡道。
李傕目光火熱,這是董公與軍師的器重啊!
「董公大業,在此一舉!」他重複一句,旋即對著看董公與軍師躬身行禮,離去。
餘下董卓與賈詡兩人,望著空空如野的大堂,董卓眉開眼笑,終於開始了!
「文和,你為何先讓郭汜王方先行離去了?縱火又是何意?」
想到今夜可能許多人會葬身火海,賈詡一嘆,「董公,今夜火災,乃是袁隗所至,與董公無關!城中混亂,便能給南門多些時間,至於王方,他若能活著回來,主公萬萬不要虧待他便是!」
董卓一尋思,一石二鳥,叫袁隗背鍋,又給李傕爭取時間,妙!
至於王方,他還是沒有領會。
「為何說不要虧待王方?」
「因為西門乃是佯攻,而我並未事先告之,南門才是我軍目標,他攻的越猛,稚然的成功率就越大,不過以王方兵力……」
賈詡沒有往下說,以王方兵力,若真硬攻,必然引來敵軍支援,那他就凶多吉少了。
佯攻?董卓原以為賈詡命楊定去東門搞事,是聲東擊西之計,想不到聲東擊西之計中,還藏著佯攻之計!
佯攻西門,主攻南門。
而且此計,就連自己人,賈詡也瞞了。
董卓臉上笑容漸漸消失,不動聲色的瞥了賈詡一眼,只見他氣定神閒,似乎算計了王方,沒有絲毫心裡負擔。
董卓心中一時不知何種滋味。
賈詡笑道:「董公,可早些歇息,明日早朝,你便可大張旗鼓的支持皇子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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