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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想到禪元終將吃掉自己的一部分,而自己要殺掉擁有自己一部分的禪元,整個人燃燒起來。
他用力地拔住禪元的腦袋,對準枕邊人的咽喉撕咬下去。淋漓鮮血和雌蟲的慘叫簡直是世界上最昂貴的餐點,恭儉良毫無知覺,他想起禪元在床上熱烈的親吻,想起兩個人緊緊交纏的腿,想起從□□涌動的熱流。
他愛著一切溫暖的事物。
「沒辦法呀。禪元。」恭儉良咬斷最後一根筋肉,捧著禪元的腦袋,饜足的笑起來,「你怎麼會看見我不發(情)呢?」
你不是真的禪元,對不對?
作者有話說:
相信愛情(×)相信澀澀(√)
——*——
【小蘭花的警局生活16】
繼第一天上班被同事貼罰單、造成警局前台大堵塞、一天貼完兩本罰單、暴打嫌疑人致其入icu後,恭儉良又達成了一項新記錄:
因為寫不出檢討和任務闡述,在警局通宵。
當然,真相是,恭儉良窩在警局沙發上呼呼大睡。
禪元任勞任怨地把雄蟲支離破碎的描述,組織成書面語,並在檢討書上情真意切反思自己違紀的事實。
至於刺棱的作業?
哦~小雌蟲已經上學了,要自己寫作業。禪元是不可能幫他的,最多在邊上把一道題講八遍,看著幼崽被知識灌溉到無神的雙眼。
「刺棱。你想不想哥哥們。」禪元笑眯眯問道,決心叫那兩個休假回來給老三補課!
他負責恭儉良的腦子就很累了,老三就交給老大老二吧。
當然,等那兩個混球回來輔導弟弟功課後,禪元覺得還是自己教比較好。他現在一手抱著自己迷迷糊糊的雄主,一手提著嗚嗚掉金豆豆的刺棱崽子,好說歹說,再三擔保,總算拖家帶口回到家裡,把一大一小丟在床上。
「雌雌。」刺棱哽咽,「我作業沒寫完。」
禪元溫柔道:「沒關係。刺棱,你已經遲到了。」
三崽難過到哭泣起來,扭來扭去最後貓在恭儉良懷裡,抽抽搭搭睡下去了。禪元索性也躺在床上,環住自己的雄主和崽,各自在一大一小臉上嘖吧一口。
嘿嘿嘿,真好看。
不愧我的雄主和最像雄主的崽。
然而,他才閉上眼睛,就被恭儉良一腳踹在地上。一晚上睡得飽飽的雄蟲彈射式起床,發蒙幾分鐘後,利索道:「禪元。我要去上班。」
禪元:大可不必這麼熱愛工作。
你的檢討書和任務闡述還是我寫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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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恭儉良仔細數過禪元能在24小時中對自己發幾次情。
從一個平平無奇的早上開始, 禪元會親昵地用嘴唇碰恭儉良的頭髮、臉、嘴唇;在幫他穿衣服時,若有若無用手掌摸索恭儉良的身體和關鍵部位;在吃飯的時候會用腳輕輕地碰著恭儉良的小腿和腳踝,直到被恭儉良狠狠踩上腳背, 用力碾兩下才結束。
這還只是早上。
禪元把撲棱往隔壁一丟, 關上門, 簡直無時無刻盯著恭儉良看。他疊被子、疊衣服, 跪下來收拾地板和垃圾,目光卻一直追隨恭儉良的背影, 如同貪婪之舌仔細地將恭儉良□□成濕漉漉的樣子。
他什麼都不說, 就是看著。
偏生恭儉良這般敏感的雄蟲, 最受不了被如此看著。他會無法控制地開始找東西摔打, 鑽到衣櫃裡, 鑽到被子裡,給自己穿上長袖長褲,氣勢沖沖撲到禪元面前,一腳把雌蟲踹到地上。
「不許看我。」
「雄主。」禪元就是逗他。他像是捏著一支口哨, 什麼都不說,他的語言就是訓斥的口哨, 微微一吹,便讓恭儉良渾身黏糊糊濕噠噠,「雄主怎麼了?」
「不准看我!不准看不准看!」恭儉良氣得把禪元收拾好的東西砸過來,他不懂被看意味著,他知道禪元看他腦子裡想著什麼,「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啊啊啊, 知道了嗎?」
禪元笑起來, 他一點都不害怕恭儉良這麼做, 閉著眼睛摸索上去, 不出意料挨了恭儉良幾巴掌。
「雄主,我不看啦哈哈哈。」
「不許笑!」
「噗嗤。知道了,我不笑。」禪元閉著眼,匍匐在地上摸索過來。他身形高大,整齊的軍裝被弄得散開,扣子七八亂扯著,隨著爬行褶子摩挲,「請雄主懲罰我。」
懲罰。
是禪元的欲望。
恭儉良卻總感覺這「懲罰」是禪元自找的。無論他怎麼做,懲罰也好,不懲罰也好,他無論做什麼,都逃不過禪元的欲望——他曾經被困在無窮無盡的慾海中,不理解禪元要幹嘛,怎麼這麼爽。
禪元是個和他癖好完全不一樣的變態。
恭儉良如此確定著。
他篤定,禪元未必是自己的狗,卻一定是是情.欲的走狗。
走。狗。
「你不是他——你是誰啊哈哈啊你是誰——你不是禪元。」恭儉良獰笑著,他雙手插入「禪元」的頭顱中,其中的腦漿稀里嘩啦掉下來,他的膝蓋上稀稀拉拉鋪開一堆不明物質。渾濁而發黃的果凍狀物體貼在雄蟲的膝蓋上,「啪嘰」滑落在褐紅色的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