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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儉良自認為自己其他地方都不一定好。但他對雄蟲(除軍雄)還是很好的!他從沒有傷害過任何一個雄蟲(除軍雄),他在上學的時候其他雄蟲同學雖然沒和他做朋友,但大家都會和他分享糖果蛋糕。他在學校還是很受雄蟲歡迎的!雄父也說過,雄蟲是脆弱的,不可以傷害他們……總之,恭儉良自認為自己不對雄蟲下手,是最值得拿來說道的美德了!
他才不是禪元那種幻想尾隨綁架囚禁未成年雄蟲的變態呢。
哼。
到這裡,支棱像誰還不清楚嗎?
都怪禪元。
「撲棱。」恭儉良還是稍微顧忌下老大的想法,在他質樸的家庭觀念中,所有家庭都和夜明珠家一樣,小打小鬧是常態,真正遇到事情大家還是團結一心,你幫我我幫你。
殊不知,他的好雌子早就看出雄父簡單的心思。撲棱擦擦並不存在眼淚,啜泣道:「弟弟是不是做了很不好的事情。」
「沒關係的。」恭儉良道:「你就是要做好準備。你可能會沒有弟弟。」
撲棱:什麼?還有這種好事?
差點憋不住的小雌蟲捂住自己的臉,在強行把笑聲抽噎成哭泣後,拖拖拉拉目送恭儉良離開,講究一個只動嘴不動口的歡迎儀式。
而等恭儉良殺入打孩子戰場後,撲棱揉揉臉便迅速打開恭儉良帶回來的包,去尋找雌父所說的「禮物」。
「撲棱。」安靜聽完全程,沒有目睹過家庭斗陣,也沒有經歷情感生活的小雄蟲暫時分辨不出什麼叫茶言茶語,什麼叫做人面獸心。他只覺得撲棱忍耐著手足之情,揭發弟弟為自己說話的樣子特別帥氣。
「安靜。」撲棱則覺得小雄蟲安靜是個好用的道具。
在可以達成自己目標的前提下,撲棱不在意對安靜浪費一點自己的時間和情緒。他抽出雄父包裹里一大捧鮮花——想想也知道,這東西是雄父雌父從地面千辛萬苦帶回來的,他做的只是拿出來遞給安靜而已——可惜人大多是膚淺且容易感動的生物。
撲棱抱著花,控制出笑容,「我會保護你。以後弟弟再欺負你,你馬上來找我。」
「真、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雌父一定能保住弟弟,誰叫弟弟是個蟬族呢,真偏心。撲棱如此想著,就像說道:「就和圖畫書上一樣,我是雌蟲,安靜是雄蟲,我會一直保護安靜哦。」
弟弟怎麼會喜歡這麼弱小又這麼普通的雄蟲呢?安靜長得沒有雄父好看,力氣也沒有雄父大,身體也不算健康——弟弟真的沒想過自己可能會把安靜玩死嗎?不對,他應該也不在乎死不死這種問題,屍體也能凍起來或者解刨嘛。
嘖。果然,他不理解弟弟的愛好。
撲棱面帶笑容,看著安靜逐漸發燙的臉頰,轉身繼續去尋找自己的「禮物」。
他還是更想和提姆叔叔一樣,成為超級帥氣的指揮官。
作者有話說:
恭儉良萬能金句:都怪禪元。
——*——
【小蘭花的警局生活44】
備考,令人失去高光。
恭儉良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上班都失去了靈魂。不光是他,上學的小刺棱也失去了靈魂,父子兩坐在一張桌子上,臉上都寫了同等怨氣。
禪元也差不多。
撲棱放假回家的時候,差點以為自己進錯了什麼凶宅。還不等他退回到門口,小刺棱淚眼婆娑滾過來,一屁股坐在哥哥的軍靴上,哭成牙牙學語的樣子,「嗚嗚嗚哥。嗚嗚嗚嗝咕咕咕。」
撲棱作為家裡的長子,聞到了熟悉的配方。
他輕輕把弟弟摘下來,輕輕關上門,「哥哥還有事情要回學校一趟。」
啪。
一雙手扒拉出門縫,撲棱迅速撒手。猙獰的五指破門而出,快速勾住撲棱的背包。
「我的好雌子。」禪元獰笑道:「我一直期盼著你回來啊。」
撲棱覺得雌父這表情可一點都不期盼自己回來。在他被按著頭,押送到雄父面前,在代替雌父教導雄父做兩道題目後,撲棱深刻理解雌父盼自己回家的心情。
不能只有我一個人受苦。
撲棱理所當然地想著,打通了老二支棱的電話。
「是的。」撲棱毫無愧疚撒謊,「安靜要回家住一段時間。你回來嗎?他約我去書店……我?我當然不想去。你不來我就推掉了。」
老二支棱就這樣,被釣著,屁顛屁顛回家了。
一回家,他就受到了老大同等待遇:按頭押送到桌子邊教書育人。
「畜生!畜生啊!撲棱你這個畜生!」
恭儉良一巴掌扇在口出狂言的支棱腦門上,把自己錯翻天的作業遞上前,「我都不會。」
小刺棱有模有樣,把自己沒有一個對的試卷推到吱吱哥哥面前,「我也不會。」
禪元和撲棱站在邊上圍觀,享受著為虎作倀的快樂。
「支棱還是像我。」禪元欣慰道:「你看,這不是教的很好嗎?」
撲棱看著雄父攥得緊緊的拳頭,再看看老二支棱敢怒不敢言的慫包樣子,點頭應和道:「弟弟不愧是搞學術的,就喜歡教書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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