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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撲棱還不能用長句子表達,但短句是沒有什麼問題了。提姆拍拍幼崽的屁股,讓他自己去玩,「不吃奶就去紙箱裡,自己走過去。」
「我、唔我要。」小撲棱才不要。他撲上前抱住提姆叔叔的小腿,用圓圓的眼睛向上看,露出自己一臉奶味的笑容。通常,這種笑容說明他開心,或者有求於人,「要去,第一個!雌父,雄父!看看撲棱。」
雌父雄父回來了。
他當然要第一個看見雌父雄父啦。
作者有話說:
提姆:終於不用帶孩子了。
——*——
稍微加速一下,主要是想寫小撲棱了。孩子太可愛了,必須是父母愛情潤滑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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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得知雌父雄父要回來, 小撲棱開始收拾自己的小紙箱。
自打雌父毫不猶豫把他丟到指揮室後,小撲棱每天白天就窩在紙箱裡玩耍,如果有軍雌叔叔願意陪他說說話玩一玩, 他也會很乖地和大人一起玩。作為一個罕見的乖崽崽, 他沒有打擾軍雌叔叔們工作, 在這段時間除了吃奶、洗澡、上廁所外, 沒有讓軍雌們煩心太多事情。
可以說,讓第三星艦的軍雌們在幼崽和雄蟲中二選一, 他們情願和幼崽待在一起。
小撲棱可比他的雄父懂事太多了!
「衣服這樣疊起來。」提姆還在忙, 小撲棱便求助一個正在休息的軍雌叔叔, 將紙箱裡屬於雌父雄父的衣服舉起來, 慢慢學著大人的樣子疊衣服。
剛開始, 他還疊不好,但多學習幾次,在紙箱裡爬來爬去,小撲棱也能把衣服疊成正方形。
「哇。」幼崽開心地拍手, 「撲棱。厲害。」
他還想準備一些別的事情,展示給雌父雄父看。提姆就站在一邊吃簡餐, 一邊看小撲棱興奮地手舞足蹈,斷斷續續表達一些短句子,甚至因太激動恢復到崽言崽語的狀態。
「提麼。提麼。」小撲棱拍拍自己的肚子,拉起衣服,「新衣服!鴨鴨!」
「不可以。」提姆拒絕道:「別想把我的鴨子拿到外面來。」
「唔~」小撲棱沮喪一會兒,很快又恢復精神, 忘掉這件事情, 開始圍著提姆叔叔撒嬌, 「雌雌和雄雄。雌雌、雌雌!雄雄!」
「快回來了。」提姆吃完飯, 閉目站著養神片刻,提溜幼崽丟到紙箱裡。認真思考自己要不要緊急教幼崽一些自保技能。
聽醫療隊的描述,那對夫夫看上去不太好。
「提麼?」小撲棱窩在紙箱裡,站起來,扶著紙箱邊,眨巴眼睛道:「噯呀。抱抱。」
提姆把幼崽提出來,艱難決定後還是把幼崽丟到輪休的同事手中,道:「你覺得教他拳擊怎樣?」
同事:?
他看看懷裡一臉懵懂的幼崽,發出了質疑的聲音,「你沒事吧。」
*
提姆沒事,有事的是小撲棱的變態雌父和變態雄父。
他們兩個連帶著隊友甲列、伊泊,那十五個軍雌統統被送進消毒室隔離五天,同時輪番接受審訊,確保沒有任何人被寄生。
負責審訊的是禪元和恭儉良的老熟人,那群專門搞調解的裁決處軍雌。
看見禪元和恭儉良的那一刻,他們呈現出不情願、不樂意,又不得不坐下來詳談的姿態,同時往嘴巴里丟一把塔姆茶茶葉提神。這種茶葉作為供應品,並不好吃,味道十分上頭,優點就是提神醒腦,干嚼越嚼越有味道,據傳還能讓人心平氣和……個屁。
「等等。讓我順一下你的傷口來源。」裁決處軍雌硬著頭皮記錄道:「你說禪元把你打了一頓,還強迫了你。」
恭儉良嚴肅道:「沒有錯。他還說要關我緊閉,不讓我看孩子。」
「恭儉良閣下。你有沒有考慮,做一個精神鑑定。」裁決處軍雌苦惱道:「……雖然雄蟲被寄生的情況基本沒有……但你本身就有點精神問題吧……把杯子放下。你也不希望真的再被關禁閉吧。」
而另外一邊,禪元帶著包裹得嚴嚴實實,帶著自責和悲傷,眼角還帶著淚水向裁決處軍雌們懺悔,「是我沒有保護好雄蟲……我低估了他對寄生體們的吸引力。」
在他的努力抗爭下,恭儉良還是不幸和寄生體正面相遇,被寄生體打斷一條腿,同時擰斷關節。
「寄生體為了防止雄蟲逃跑。甚至拿走了他……」禪元恨恨錘了一下桌子,掉下兩滴眼淚,咬著下唇道:「他的衣服。是我的錯,我還是太自大了一些。」他斷斷續續地描述詳細而真實,再加上強忍的表情和過去好人脈好印象的背書,裁決處軍雌們輕易放過了禪元。
他們甚至懷疑禪元見到了更加慘不忍睹的事情。
比如雄蟲被寄生體碰過……對於一個雌蟲來說,這是十分難以接受,難以啟齒的事情。
裁決處軍雌們只能安慰道:「禪元隊長。這是例行問話,不需要太多細節。唉,所以雄蟲還是不要帶到戰場最好。」
而甲列和伊泊。他們在沒有和總部相遇之前,一直等禪元上來和他們對口風。可直到三人分開問話,禪元都沒有與他們額外打招呼要隱瞞恭儉良的所作所為,兩人也拿不準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