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頁
恭儉良衝上前,捏住支棱的臉,揉揉兩下,湊近聞了聞,確定道:「你是不是又騷擾安靜了?我聞到了!你最近怎麼這麼愉悅。嗯?」
支棱當然不會說,自己又拐騙安靜檢查身體三四次,夜深人靜時他還會掏出視頻自我慰藉。
他道:「我開心是因為我的實驗有進展啊。」
恭儉良:「不可能。」
支棱反問:「雄父,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現在已經改邪歸正啦。我已經是個陽光健康的小雌蟲了。我怎麼可能對自己的養兄下手呢?」
恭儉良盯著支棱。
支棱若無其事大放厥詞,「真的。我最近很忙。雄父你可以問軍醫。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恭儉良盯著支棱,就在支棱抬腿的片刻,他揪住支棱的衣領,將崽整個拽到自己的鼻子下,「真的?」
他問完也不需要支棱回答,反而仔細觀察其支棱稍微有些凌亂的衣服,又看看支棱那張和禪元一比一復刻的臉。再繼續湊近支棱的脖頸聞了又聞,接著掰過支棱那張臉,盯著看。
「你再說一遍,你最近在幹什麼。」
支棱道:「做實驗。」
恭儉良微笑,「說謊。」
支棱小拇指抽動一下。他並沒有說謊的小習慣,因為他深知要騙過雌父雄父,這點小動作都不能出現——此時此刻,純粹是他的身體本能在恐懼。曾經被打斷的腿隱約作痛。
恭儉良湊得更近一些,「你那表情和你雌父吃飽喝足後的樣子一模一樣。哼。我才不會相信呢。」
支棱訕笑,「可能我最近的性.癖是在實驗室里吧。一想到實驗成功,我立刻就能高潮。」
恭儉良這就有點不會了。
主要是,他沒有遇到過這種科學怪人。在上下左右一頓嗅來嗅去後,恭儉良拋開老二登登登去找禪元,「支棱喜歡實驗室play。」
正在做明日工作匯報的禪元:?
他先確定下支棱如今的年齡,沒錯,這孩子還是個未成年。接著他回憶下星艦上的雄蟲,確定那個也是未成年。
禪元:……太可怕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恭儉良無師自通腦補完了所有揣測。他道:「支棱又去騷擾安靜了。我才不相信他能夠對實驗內容高潮。除非他的實驗內容是安靜。」
禪元努力給老二找點印象分,「支棱這段時間挺乖的。你看,他成績也上來了,最近也沒有和撲棱打架。」
恭儉良道:「那是撲棱不和他打架。」
撲棱最近都在黏糊提姆。恭儉良對很多人都不放心,但提姆是個例外。他總覺得提姆對自己這張漂亮的臉沒感覺,還能保持最公正的判決,一定是個從內到外正氣凜然的超級正派軍雌
再說了,提姆一手拉扯撲棱長大,嚴格管教撲棱的工作和學習。禪元都快做個甩手展櫃了。恭儉良只需要對撲棱輸出自己的關心和黏糊就好了。
他的棍棒教育全落在支棱身上。
「最近安靜的狀態也還好吧。工作忙起來了,其他軍雌也沒有時間專門陪他。我看他情緒有些低落,我再多問問他。」禪元道。
恭儉良機敏道:「一定是支棱的錯。」
禪元眼睜睜就要看著那句「都是禪元的錯」進化成「都是支棱的錯」。他慌亂道:「寶貝。寶貝事情不是這麼說的啊。支棱最近也在忙,我看他還專門搞了個學習資料。」
恭儉良眨巴眨巴眼睛,重複道:「學習資料?」
「怎麼了?」
「你之前也有學習資料。」恭儉良茅塞頓開。他回憶起自己年少時和禪元相遇,禪元給自己展示的海量學習資料。
從雌蟲雄蟲生理知識,到雌蟲雄蟲近身格鬥,再到各種血肉橫飛限制片、不堪入目會被舉報的超標play行為。
「禪元~」恭儉良拖著禪元衝到支棱面前,一巴掌抽走老二的通訊器,命令道:「搜搜看。垃圾桶也要復原。支棱!不許動!撲棱,把他給我按住。」
「這是我的東西。」支棱掙扎著,打了撲棱一拳。兩兄弟慣性毆打起來,支棱屢次想要衝破哥哥的拳頭,卻無能為力。
撲棱:「裡面有什麼東西嗎?」
支棱:「要你管啊啊啊啊。」
他的專攻方向是醫學,鍛鍊的次數和格鬥訓練在其中比例占比遠小於撲棱的課程。
撲棱又一拳將弟弟揍到地上,雙腿跨坐上去,壓制著支棱無法動彈。他瞧著支棱的臉,嗤笑起來,低聲嘲笑道:「你不會真做了吧。」
做就做吧,為什麼還不把尾巴清掃乾淨?
雄父對變態的直覺已經成為本能,稍微的情緒波動、不恰當的表情變化落在雄父眼中都會成為【可疑】的存在。
更別提,支棱從小到大沒有管理好自己在雌父雄父心中的形象。
撲棱繼續一巴掌扇下去,看著弟弟口水亂飆,惡劣又悄悄地勾了勾嘴唇,接著壓制下去。
支棱的注意力卻不在撲棱身上。
「啊啊啊!不許看。」眼瞧著雌父正在恢復文件夾。支棱痛苦扭曲起來,暗自發誓自己要進修下信息學、格鬥技巧。
進度條緩慢推進。
正如支棱的死期徐徐道來。
禪元最後一絲僥倖也在不堪入目的雄蟲幼崽視頻面前敗下陣來。他在內心一邊唾罵支棱不收好尾,一邊苦惱怎麼保住這個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