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頁
「禪元~」恭儉良下意識抱住禪元的手臂,整個人盤在雌蟲的腰上,殺傷性極強的臉貼著禪元,情真意切地表演起來,「禪元~」他的衣服就是一層床單,稍微動一動,就露出脖頸上青青紫紫的痕跡。
禪元稍低頭,就看見雄蟲背部自己抓撓出來的印記。從浴室開始的荒唐淋浴到後面在隊友面前上演的一切,都叫他潛意識感覺到興奮起來。
不。
不能這樣。
「你給我下去。」禪元用力推搡雄蟲,不惜將魔爪伸向雄蟲的漂亮臉蛋,完全杜絕自己可能看見恭儉良美貌的機會。他雙目緊閉,發誓不會被美色所動。
「啵。」
恭儉良輕輕地親了親他的手腕。
飢餓讓雄蟲做出往常不會做出的事情。他能對溫格爾閣下做出一切溫柔舉動,幾乎在此刻被完全複製出來。哪怕這些事情只在他幼崽事情發生。恭儉良記憶中,自己小時候也會被雄父帶著親親。
雄父被他惹生氣了,只要他親一親對方的臉頰和手指,雄父就會心疼得看過來,抱著他,露出反思懊惱的神態,滿足他一切胡攪蠻纏的需求。
這種特權,在他上學後中止。
「禪元?」不過,現在用在禪元身上也沒關係。恭儉良認真地復刻自己小時候的事情,他對著鏡子練習過很多次。表演課老師會用可怕又可愛的表情看著他的一舉一動,誇他這個表情做的最情真意切。
微微抬起頭,像幼崽一樣仰視著對方。燈光與日照投射在他漂亮赤瞳中,會隱約流露出雄父那樣的虹色,其中流淌出被人灌注與呵護的愛意——被全心全意地看著,在此時此刻只有對方——沒有任何的討好,沒有任何的雜質,僅僅是因為那個人是愛著他,而他在復刻這份愛意。
恭儉良抓住禪元的手指,笨拙地親吻他的手指。
他重新變成雄父身邊的幼崽,在禪元身上實踐過多次的動作,變得粗糙、毫無章法,同時也溫柔和炙熱,「禪元。」
變熱了啊。
恭儉良暗地裡想著,肚子咕咕叫著,像一條鞭子催促著他。那些吻配合臉頰逐漸泛濫上的淡粉色,出人意料並不色情,反而因雄蟲虔誠的表情和小心的動作,顯得純粹而專注。
他乾淨得像沒有經歷。
禪元幾乎原地尖叫。他透過自己的指間,能夠看到雄蟲嘴唇上因乾燥泛起的唇紋,那些摩擦掌心的皮膚甚至帶著點粗糙,卻富有質感,傳來一種踏實的真實感。
最致命的是那些近在咫尺的呼吸。
禪元盯著恭儉良的眼睛,哪怕理智已經在發瘋,可他的眼珠怎麼都不肯從雄蟲那雙漂亮的只有自己的眼瞳中脫離出來。他能夠聽到自己最原始的欲望,不斷地將面前乖巧聽話帶著溫柔的雄蟲,與那個對自己施暴的殘忍無情的雄蟲糅雜在一起。
恭儉良。
虐殺寄生體殘暴無情的恭儉良。
聽話得在自己面前像個小孩子的恭儉良。
都是恭儉良。
都是我的雄蟲。
哈哈哈都是我的!我的!我的!
恭儉良帶著一絲絲的笑意,他沒有什麼道德感,表演經驗讓他敏銳捕捉到禪元眼神中的貪婪。呵。
他輕輕,又溫柔地笑了笑,像是小孩子抱怨道:「禪元。我餓了。」
一個想要尾隨幼年版自己的變態,怎麼會討厭自己偏幼態的表情和神色呢?他的雄父還曾十分擔心自己對外露出這種姿態,總恐怕他這張臉配合這種表態會被壞人盯上。
「你不要總覺得自己能打。」雄父溫格爾不止一次牽著恭儉良的手叮囑道:「有時候反差越大,雌蟲反而覺得你越有趣,越想要征服你……哎。你以後遇到能對你好的,不能動手打他知道嗎?雌蟲也是有脾氣的。」
哦。
知道了。
恭儉良將自己的臉整個放在禪元手心,他深吸一口氣,終於把自己整個人掛在禪元臂膀中。肚子已經咕咕叫得響亮,再也榨壓不出一份力氣了。
不會做飯的雄蟲確實要靠雌蟲。
恭儉良閉上眼睛,打定主意禪元被自己的美□□惑到了,全身心把自己和自己飢腸轆轆的身體交給對方,半眯著睡過去。
自然錯過了禪元吞咽口水的動作,已經在他身體上胡亂撫摸的手。
帶回去?還是不帶回去?禪元腦海里舉棋不定,身體卻誠實地脫下才穿上的軍外套,將恭儉良包裹起來。
「煩死你了。」他嘀咕起來,做賊心虛,「我回去就把你鎖起來。」
恭儉良……還能再搶救,呸,是改造一下的吧。
作者有話說:
吃飽喝足的猹回來了!
——*——
【今日份幼崽】
小撲棱發現自己會親親,就能征服一大群大人!他開始痴迷於每天抓人親親,並和對方提要求。
提姆在得知此事後,毫不猶豫把小孩按在膝蓋上打屁股。
「不准隨便親親。」
「不要嗚!」小撲棱眼睛都快哭成荷包蛋了,他嗚嗚咽咽。
他憑本事親別人,憑本事讓軍雌叔叔們喜歡自己,為什麼不可以親。
提姆想了下,直接下了一條命令,「指揮室不准隨便和幼崽親親」,從根源上掐斷小孩的不良習慣。
——*——感謝在2022-12-03 23:35:58~2022-12-06 00:07: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