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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一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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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一十七章
第一個發現恭儉良發燒的人不是禪元, 而是早早爬起來要去吵醒雄父的老二支棱。
小雌崽崽自打被雌父丟到蟬族叔叔那,就深刻體驗了一把「無福消受的寵愛」,在一眾汽油和金屬味道中被聞訊而來的陌生蟬族叔叔們親來親去, 捏捏小屁股, 揪揪小臉蛋, 倒騰來倒騰去。
「豬豬。」
這樣一想, 挨雄父一頓暴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老二支棱想著,快速爬行到恭儉良身邊。他繞不開雄父懷裡的哥哥和一旁的雌父, 便機智地從被褥下入手, 順著恭儉良的膝蓋往上爬, 一眨眼功夫就壓在雄父身上, 像個小秤砣, 肉嘟嘟的臉和手啪啪打著恭儉良的肌肉。
「豬豬。阿噗。豬豬豬豬。」他什麼時候喉嚨和舌頭才能發育完全呢?老二支棱已經忍不住期待起來了。他再怎麼胡鬧,再怎麼被雌父雄父折騰,也是愛雌父雄父的——小孩子總是這樣,一頓大覺睡下去, 一切就恢復如初了。
和哥哥打架是個例外。
支棱寬容的原諒哥哥之外的所有人,並更加用力爬到雄父的胸口。他甩甩腦袋, 從被褥中冒出一個小腦袋瓜,笨拙學著禪元的樣子親了親恭儉良的下巴。
「豬豬。」
豬豬好燙哦。老二支棱回憶一下,卻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他反而覺得雄蟲的體溫就是比雌蟲要燙一點。冰天雪地里小安靜這麼熱,雄父現在也這麼熱,說明雄蟲天生就是熱的。
「豬豬。豬豬。」老二支棱更用力親親雄父的下巴,親得恭儉良胸口一片濕漉漉, 不舒服地扭過頭。小雌崽眨巴眨巴眼睛, 張口對著恭儉良的下巴就是一口。
禪元頓然清醒, 在一邊裝死的他拔蘿蔔般把自己作死的雌子捉下來, 按在膝蓋上詳裝打兩巴掌屁股。
「狗狗。」
「叫雌父。」
支棱倔強道:「嗷。狗狗。」
禪元道:「親親就好了,咬你雄父幹什麼?」
「豬豬。豬豬豬豬躺躺乎乎,惹惹豬豬豬豬……」支棱很想說話,「豬」了半天,實在是口部器官沒有發育完全,半天才憋出一個完整的「熱」字,令禪元把目光重新落在床上。
「熱什麼熱。」禪元不以為然,一邊抱怨,一邊誠實地伸出手摸摸恭儉良,「你就是爬得太快,出了一身……汗。怎這麼冷?」
恭儉良的手出奇的冰涼。
禪元一瞬間把手裡的支棱夾在咯吱窩下,騰出兩隻手測試自己和恭儉良的溫度,片刻後,他把老大撲棱從熱乎乎的被窩裡提出來,塞到恭儉良懷裡暖手。又把安分的老二提溜出來,塞到恭儉良腳邊暖腳。
「醫生——雌父去喊醫生。支棱,不許咬雄父腳指頭——軍醫,早早,早早你快點過來。」
軍醫早早並不叫做早早。
整個蟲族都不會有雌蟲取一個可愛疊詞作為大名。
這只是他的外號。來源於某次星艦內部聚餐,一眾單身雌蟲互相攀比各種持久性健身項目,而軍醫直到如今依舊是最早歇菜的那位,故而喜提「早早」稱號。
私底下,無聊的軍雌們連生理意義上的持久時間都能比(哪怕這東西毫無意義),軍醫也依舊是最早歇菜的那一位,「早早」這個恥辱的外號簡直是焊在他的腦門上。
敢在醫護室里喊「早早」,和早點去死是一個意思。
雄蟲除外。
軍醫早早面無表情看著自己醫護室里的常客二位,一番檢查、開藥之後,把禪元叫到跟前,拿出小本本詢問道:「你是不是做了什麼。」
禪元:?
您在說什麼?難道是我的錯嗎?
不過想想恭儉良的精神問題。禪元又覺得確實存在這種可能。他查過恭儉良公開的資料,大部分都被夜明珠家、雄蟲保護協會、基因庫做了「隱私保護」。但還是透露出一些可靠的消息:
例如,恭儉良的社會安全性測試成績。
一種蟲族社會,精神病患者、出獄囚犯必須要做的社會化檢測。恭儉良從五歲開始,每年最少去做一次。最誇張的一年,足足做了三十七次,相當於每個月報導三次。
那一年,恭儉良十二歲。
是他們相遇的前一年。
禪元並不會因為這段簡短的信息心臟狂跳,正如他並不認為當時一個「網友」就能讓恭儉良快速恢復平靜。他相信在雄蟲就讀初中二年級時發生了其他事情,才會導致恭儉良逐漸趨於平靜,在往後七年裡維持著每年1~2次測試的頻率。
軍醫道:「你應該知道【軀體化】這個詞吧。」
「嗯。」
這個詞,如同字面上的意思。可以理解為一個人的情緒問題、心理障礙,沒有以心理症狀表現出來,反而轉化成各種軀體症狀。例如,焦慮化為脊椎病、胸悶難受;暴躁化為爆痘、胃部疼痛等等,各有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