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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沒瞞我?」江俊的手危險地放到了衛五雙|腿|間鼓|起的地方,眼中故意閃過一絲兒凶光:「這些事兒——可樁樁件件都是大事兒!」
衛五笑,沒強辯什麼。
「紫隼是刑部尚書……」江俊想了想,腦海中電光火石又想起什麼:「你那姐夫……呃,我是說,長公主的駙馬裴大人反而是……禮部尚書?」
衛五點點頭。
「……」江俊抿了抿嘴唇:「你我都知道,凌承本性並不昏聵。他派人去蜀中晉王那裡,絕對不會興致盎然地隨便一指。他……只怕是要下套給你鑽呢。」
「我也這麼想,」衛五道:「所以我讓我的人按兵不動,倒也不曾打草驚蛇。何況雲貴總督是尹家的小兒子,安西將軍尹溫也在那裡,我不會輕舉妄動。」
頓了頓,衛五又蹙眉道:「只是——我擔心,凌承還有後手,畢竟江南如今也不再是什麼富庶之地了。」
這也正是江俊擔心的,他們不怕戰爭,卻害怕因為戰爭傷害到他們身邊的人。
長公主待他們不薄,裴君浩是她唯一最愛的夫君,江俊和衛五都不希望裴君浩因此出事。所以江俊笑眯眯地往上挪了挪,摟著衛五的脖子俯下身看他:
「所以,我的衛大俠,這事兒你打不打算管?」
衛五微微抬頭看向江俊,這人嘴角掛著的壞笑可真是別樣迷人,亮亮的眼眸、蜿蜒漂亮的唇線,讓他忍不得湊上去咬了一口:
「從此處走水路下江南,少說需要四五日時間。」
衛五沒說他不管,但也沒說他管。
這話還真有意思了。
江俊眯著眼睛看了衛五半晌,又危險地齜出牙哼道:「不長記性,張口——便又哄騙了我一次,還是要瞞著我是不是?!」
「系鴻軒,系鴻軒會有辦法的!」衛五舉雙手投降,他可不想小兄弟廢掉、後半輩子都只能靠著《千歲大人房|中|術》來個「真男人無根也可以上」的玩法。
「嗯?」江俊抿了抿嘴:「你剛才才說,從這裡走水路下江南,需要四五天時間呢。你用什麼方法告訴系鴻軒?等你消息傳到、裴君浩也好,岩羅郡主也罷,只怕黃花菜都涼了!」
江俊說話的時候,他的手指一直若有意若無意地在衛五身上點火。
這於衛五來說還真是這世上最溫柔也最殘酷的刑罰,香溫玉軟在懷、他卻偏要學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實在是忍得辛苦、忍得煎熬。
泄氣地拍了拍手,衛五叫了個人進來。
進來那人一身千崇閣暗衛的打扮,只是年紀較其他人稍小一些,看上去還是個稚氣未脫的孩子,他躬身進來,目不斜視:「五爺。」
「這是系鴻明,」衛五指著人對江俊說:「系鴻軒的弟弟,打小兒跟在我身邊。如無煙照顧你的飲食起居一般,他負責照顧我的安危。」
系鴻明點了點頭,看向江俊。
他的目光純粹,帶著恭敬,可江俊就是覺得有些如坐針氈得不舒服。或許是這孩子的眼神太澄澈?讓他這個坐在衛五身上的「小妖精」有種莫名其妙的罪惡感。
「岩羅郡主上京這件事我早就託了系鴻明注意,他弟弟跟著我、我們一直有消息往來,到時候,他會趁亂想辦法將岩羅郡主救出來,換上我們千崇閣的人,也算是——在凌承身邊埋一顆暗棋。」
衛五解釋,而系鴻明補充。
江俊聽著,只覺得他們這些皇子鬥起來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系鴻明又幫著解釋了不少事之後,然後便恭恭敬敬地退下了,江俊被那孩子看得渾身不自在,也乾笑兩聲準備從衛五身上下來。
可是才一動,要就被衛五緊緊地握住了。
江俊瞪著眼睛看著衛五,而衛五則貪婪地摸了摸手下勁瘦的腰肢,勾出了邪魅的笑容,舔了舔嘴唇,抱著江俊一起身、將他整個人壓倒在了案几上。
「誒?」江俊瞪大了眼睛(⊙_⊙)
衛五撩起他的一綹頭髮,放在鼻尖下香了一口,居高臨下地看著瞬間軟掉的江小俊,露出了發現獵物的野獸之眸來:「撩完就跑,嗯?」
江俊眨了眨眼,心道一聲完了。
「做人還是應該負責任地善始善終啊江公子,」衛五湊過去毫不客氣地咬了咬江俊耳畔的敏|感點,壓低了聲音道:「你若真跑了,我就此硬不起來,日後——苦的可不是你麼?」
明知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江俊卻還是忍不住炸毛:「誰說我就非要找人來上我!你不行了我還可沒問題啊,以後我上你……唔唔唔……」
突然被壓迫到深|喉的激|吻,讓江俊喘不過氣來,憋紅了一張臉,不僅說不完耀武揚威的話,還被逼得落了幾滴淚來。
好不容易一吻終了,徹底蔫了的江俊,聽見衛五啄著他的嘴角,輕聲道了一句:「想也別想。」
當然了,就算想,眼下江俊也不敢開口了,衛五這人威武起來還當真是一點也不虛,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或許就是說得眼下此刻的江俊。
衛五說,早就想在行軍布陣圖上狠狠地操|你一次。
衛五說,這次你不習慣,我們多做幾次就好了。
衛五說,恭王府承風堂裡面的那張大毯子,把你弄得渾身軟兮兮地放上去這樣那樣,一定很爽,聞起來都別有一股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