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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的職位不保,羅主任心肝都顫了下,趕忙道:「這種特殊情況我們會特殊處理,兩位大人如果對彼此都很滿意的話,我們就跳過這一步,您們看……行嗎?」
匹配度測試這一關是夠嗆了,只能先假意讓他們結婚,再從其他地方作梗。
反正……一場婚禮起碼會準備個十幾天,有些雄蟲對雌蟲不上心,還會拖個一年半載,到時候他再想辦法也不遲。
羅主任打定主意,眯縫著眼去瞧言何的臉色。
這傢伙之前那麼抗拒結婚,想必就算過了這關也會拖著溫北,立一立下馬威……
「行啊。」言何點了點頭,視線越過身高馬大的羅主任,安靜的落在溫北臉上,眸底似有複雜的情緒閃過:「我同意,你呢?」
「並無異議。」溫北聳聳肩,看起來漫不經心,「您哪天準備好了,就搬來我府邸住吧,哦不對……那些以後,就是您的資產了,您想住哪套就住哪兒。」
「那就今日吧。」言何說,「趁辦手續的地方還沒關門。」
「好啊。」溫北欣然同意。
羅主任:「???」
這不對吧?
這不對吧???
*
蟲族的民政局裝修很喜慶。
兩側的大馬路上甚至有一群蟲舉著相機在拍,偶爾還有紅彤彤的道具噴下來,氛圍拉滿。
前面那幾對都牽著手,迎接鏡頭,有一對一的,更多是雄蟲同時帶著好幾隻雌蟲來的。
言何還是頭一回在這種場合,不由得有些緊張,他用餘光瞥了溫北幾眼,卻見對方淡定得很,完全無視周圍嘰嘰喳喳的記者,從容不迫。
察覺到視線,溫北快了兩步跟上來,嗓音輕快:「怎麼了,雄主?」
言何突然道:「我們很久沒回尚陽高中看看了。」
「什麼?」溫北歪了歪頭,神色疑惑,「什麼中?」
他的表情不似作偽,言何頓了頓,搖頭:「沒什麼……」
周圍很吵,他們說話時靠近不少,溫北有些不自在,退後半步。
言何眸光沉了沉,沒再說話。
這時,有不長眼只想賺錢的記者衝過來,話筒懟在溫北面前:「上將大人,您曾說過,寧戰死沙場也不願下嫁雄蟲。請問現在您是因為需要信息素,而選擇了這位空有顏值的低級雄蟲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能透露一下您僵化期到哪一步了嗎?下一回異族來犯,您還能上戰場嗎?」
「您會讓低級雄蟲標記您嗎?」
溫北實在沒想到,他凶名在外,還會有不怕死的湊上來採訪,一時愣在原地。
他還沒回神,就感到一隻溫熱的手握住他肩側,拉著他撞進雄蟲懷裡。
言何攬著他,順理成章的對上話筒,淡淡道:「他能不能上戰場我不知道,但你嘴巴這麼厲害,到時候一定能以一敵百吧?」
「我空有其表,那你是什麼?內外如一,都蠢的可以?」
說完話,他拍開擋路的話筒,拉著溫北徑直離開。
他們走出十幾米,進了大廳將身後的視線都隔絕在外後,言何鬆開手。
他對上溫北的表情,怔了怔:「……你臉紅什麼?」
溫·純情少蟲·北猛的甩了甩頭,尷尬地笑了笑:「天太熱了吧,都出汗了。」
言何眺了眼窗外蕭瑟的寒風,沉默了。
工作人員辦事效率很高,很快就拿來了兩張紙讓他們簽字,然後把他們帶到各自的房間做準備。
起初言何不明白要準備什麼,直到他喝了兩杯茶,被告知可以去隔壁房間了。
起身時言何有些頭暈,他晃了晃腦袋,不以為意,推開隔壁的房門,他先是被裡面濃重的香氣撲了一臉,緊接著,他看到床上伏著的人。
溫北的四肢,包括脖子,都戴著黑色的束縛帶,衣服被扒掉了一層,此刻只剩下勉強蔽體的內衫。
他半跪在床上,額頭有冷汗滴落,手腕上綁著一隻小巧的的金色鏈條。
這東西言何在光腦的示意圖上見過,是專用於懲罰嫁了蟲還不聽話的雌蟲的電擊手環。
聽說這東西雖然看起來很小,傷害力卻能致命。
言何被手臂處滾燙的觸感喚回神。
他愣怔著低頭,見溫北死死地攥著他手腕,呼吸急促,神色難耐。
「雄主……」
手心被塞進了什麼東西,言何大腦發懵,好半天才明白過來。
那是……手環的遙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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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棄殘疾後我失憶了》
文案:恩師去世,留下一堆爛攤子和身有殘疾、不願與人交流的小兒子周已。
宋銀匆忙趕去,正撞上周已被奇葩親戚分刮財產,面色蒼白地跌坐在輪椅上,身形孱弱,一言不發。
少時那梨渦淺淺、會踮腳向他撒嬌的小少爺,徹底被接二連三的橫禍挫成了枯枝爛葉,死氣沉沉。
宋銀接手了周家全部產業以及債務,全心全意為周已鋪路,費心勞力打理關係,到頭來周已待他卻是滿眼猜疑、渾身是刺。
宋銀忍了他的躁鬱和猜忌,甚至把他捧在手心裡,還是不被允許離開對方的視線,周家愈發像一個牢籠。
他知道周已只是敏感難安,接受不了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