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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時弱得不堪一擊,我為了留你一命,把你隔離開了。」男人傲然道,「可惜了,沒讓你欣賞到我的英姿。」
巽慕瀧嘴角一抽,已經知道了這個男人是為了保護他做出的行動,現在聽他用這種欠揍的語氣說出來,他只覺著有些啼笑皆非。怎麼會這樣不討人喜歡呢。
「雖然若覺已經變異進化了,但是畢竟不是我的對手,」龑繼續說,「不過當時為了研究下它下的崽兒,沒能直接殺了它。等它快要生產時,這頭若覺拋下了我,返回巢穴去下崽,我跟在後面,看見了它下崽的全過程。」
巽慕瀧好奇:「不就是星獸生產,有什麼好看的?」
龑看了巽慕瀧一眼:「你看若覺星獸那個肚子,你想一想,它懷了多少個崽?」
「大概四五個?」巽慕瀧尋思了下,遲疑道,「我不太確定。」
龑冷笑道:「足足十三個。」
巽慕瀧從龑的話中發現了問題,他忍不住扭頭看了眼白糰子身上睡著的粉團,遲疑了下:「那……」為什麼只帶回來了一個?
龑自然明白巽慕瀧想要說什麼,他道:「其他的,在剛生下的時候,就被這個小崽子一個個吃了。和之前若覺星獸吞噬其他星獸時一樣,吃的全是能量。」
巽慕瀧不寒而慄。他雖然沒有看到若覺星獸吞噬星獸時的場面,但是能夠想像,一個剛剛出生的幼崽,吞噬同時出生的其他幼崽,是一種什麼樣的可怕事情。
「那頭雌獸就好像知道這件事,默不作聲把其他崽子全部餵了這隻後,甚至打算把自己的能量也讓這個幼獸去吞噬了,只是這個幼獸太小,吃不動,留了雌獸了一命。」
巽慕瀧:「雌獸呢?」
沒有任何一種雌獸會任由旁人帶走它的孩子,還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幼崽。龑他做了什麼?
龑輕描淡寫:「把它凍在那裡了,沒有殺,如果殺了它,它的領域撐不到我們找到洞穴口就會崩塌。我們就很難出去了。」
凍……巽慕瀧問:「剛剛那個寒氣,是你?」
提起這個,龑的臉色不太好,胡亂點了下頭:「問這個做什麼,反正和你沒關係。」
巽慕瀧懂了,那個突降的寒冷,是這個男人操控著的,難怪,什麼地方都是一片冰霜,唯獨他,沒有被觸及到。
「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龑堂而皇之道,「趕緊親我。」
巽慕瀧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臉麻木,沒有任何動作。
抱著他的男人卻等待不了,說完話等了連兩秒鐘都沒有,頭往下一壓,緊緊吻在了巽慕瀧的唇上,強行和對方交換著唾液。
巽慕瀧猝不及防被這個男人偷襲成功,瞪大了眼,推的力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只有他快要冒出火的眼睛表達著他滿心的憤怒。
在夢裡被占領了領域,這個傢伙對他為所欲為也就罷了,怎麼到了現實世界,他也是這樣!而自己偏偏受了傷,身體完全無法和對方相抗衡!
巽慕瀧氣急,只想狠狠咬龑一口,早有先見之明的男人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占據著他的呼吸,糾纏著他的舌,一點點加深這個吻,沒有給他留下一絲一毫的機會。
巽慕瀧被迫承受了這個吻,幾分鐘的時間,親到他嘴唇差點失去知覺。
感覺夠了,龑這才戀戀不捨從巽慕瀧唇上移開,舔了舔自己嘴角,理所當然道:「下次接吻記得動一動。」
被放開下巴的巽慕瀧臉色氣得發白,哆嗦著唇,怒道:「沒有下次!」
「淨瞎說,」男人看著巽慕瀧的臉上比之前好一些了,又用手指劃開了自己左手手腕,湊到巽慕瀧嘴邊,「好了,來,喝這個。」
巽慕瀧別過頭去:「你們為什麼每次都餵我血?」
祈淵也是,他還記得當初在那個婚契的古禮上,長達一個月的時間,他家小殿下就是這樣一次次割破自己的手腕放血餵他。這個傢伙也是,從夢裡餵他血,到了現實世界,已經連續餵了他兩次血了,這是第三次,而他還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別浪費,先喝再說。」龑不容拒絕把手腕強行湊到巽慕瀧的唇上,強迫著懷裡的人大口大口吞咽著他的血。另一手有一下沒一下撫摸著巽慕瀧的頭,慢吞吞道,「結締了婚契之後,我的血就可以用來救你,無論什麼情況下,你只要有我的血,就不會死。」
巽慕瀧腦中一片混亂,無意識地繼續吞咽著他已經快要熟悉的血液,對龑說出的話無法做出反應。
這一次汲取血的時間比之前兩次都要長,巽慕瀧已經能感覺到龑的血在他的體內開始肆虐,灼燒的痛苦讓他再也無法吞咽,發出了無法忍耐的悶哼。
龑看著巽慕瀧的臉色一點點變了,收起了被吸得發紅的手,甩了甩,上面的傷口瞬間癒合,而他扶著身體發熱的巽慕瀧,慢慢說道:「還記得,之後該怎麼做麼?」
巽慕瀧身體很燙,沒有一絲力度得趴在龑的肩上,透過他身上薄薄的一層衣服,將他身體的高溫傳遞給龑。
他已經無法說話了,隨著身體逐漸攀升的高溫而來的,是他陌生的身體變化,這種在夢中已經習慣,在現實世界中幾乎不怎麼接觸的反應,讓他渾身僵硬,大腦一片混沌,根本沒有聽見龑的話。
龑扶著巽慕瀧的手也開始發燙,男人難得一本正經解釋:「你和我已經結締了婚契,我們是合法配偶關係。身為我的配偶,用我的血可以保住性命,但是並不能徹底修復身體,真正要修復你的身體,就要做之後的事情,你知道的吧,在喝了我大量的血後,你的身體也已經告訴你了,之後我會對你做什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