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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他敗了,好生生為何要與盛雲錦辯駁,徒增他氣焰。
……
錫林山莊,暗牢。
袁杉月蜷縮在角落,身上白色中衣已經被鮮血染紅,長時間鞭打過後破敗不堪,幾處傷口已經開始潰爛流膿,好生嚇人。
因劇烈的疼痛袁杉月的薄唇被咬出了牙印,身子也不斷的顫抖,整個人明顯進氣沒有出氣多了。
幾日前,她還是皇宮裡尊貴無雙的貴妃,才貌無雙不說,還深得陛下寵愛。
被嬌慣壞了的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成為階下囚,任人□□。
迷迷糊糊間,耳邊傳來了鐵門開鎖的聲音,沉重的腳步越來越近,袁杉月下意識的打起了寒顫。
光是聽那個腳步聲,她都知道是誰來了。
是那個惡鬼。
袁杉月身子抖的厲害,根本就控制不了。
「貴妃娘娘,幾日不見怎麼都憔悴成這樣了。」
男人慵懶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袁杉月身體抖的更加厲害。
那人輕笑:「娘娘這是冷了嗎,這群下人真是馬虎,連個人都照顧不好。」
話音剛落,他給身後人一個眼神,穿著黑色勁裝的男人毫不費力的拎起一桶滾燙熱水,從她頭上澆了下去。
「啊啊啊,好燙。」
袁杉月被燙的在地上打滾,下意識的抓撓皮膚,生生扯下一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牢房中迴響,顯得格外滲人,而那個男人似乎很享受這一幕。
袁杉月憤恨的抬頭,怒目圓睜的看著他:「梁訓,你個亂臣賊子,不得好死!」
靖王梁訓輕笑起來,面對她的咒罵似乎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貴妃娘娘,按著皇家輩分,你也當稱本王一句皇叔,怎麼對長輩如此無力,直呼人姓名。」
「梁訓,你身為輔政大臣,弄反,陷害忠良,還敢膽大妄為的綁架本宮,如此不忠不義,有何臉面稱自己為皇叔!」
袁杉月的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如果她此刻有力氣,定想要活活將他咬死。
只可惜,她現在有氣無力,狼狽到了極點,蜷縮在地上喊出這句話,怎麼看怎麼像秋後的螞蚱,徒增他人笑料,毫無威懾力可言。
梁訓是什麼人,哪裡會因為她的辱罵而害怕。
只見他俯下身子,跟看什麼污穢物一般,滿眼鄙夷。
梁訓一把掐住她的脖頸,漫不經心的說道:「不忠不義?這皇位本就該是本王的,是那黃毛小兒搶了本王的皇位,本王拿回自己的東西有個過錯。」
手上力道加大,袁杉月臉色血色盡退,感覺肺部要撕裂一般的劇痛。
見她要承受不住了,梁訓鬆開了手,湊近了些許。
「貴妃娘娘也不必覺得自己冤屈,若非你暗中幫助廢太子逃跑,讓本王計劃險些失敗,本王也不會盯上你不是。」
聞言,袁杉月瞪大了眼睛。
對上樑訓森嚴的眼眸,她知曉自己完蛋了,他一定是掌握了什麼證據才會將自己拿來。
「貴妃娘娘,你說本王要是將你偷盜廢太子屍身的消息傳出去,這天下人會道本王正朝綱定禍亂,還是罵本王以下犯上?」
袁杉月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你要嫁禍我。」
梁訓輕笑,一雙眼眸熠熠生輝,好生漂亮。ɈŜԌ
「你偷盜廢太子屍身卻有其實,本王何時冤枉過你。」
一直以來,袁杉月給人的形象都是與世無爭的閨閣小姐模樣,梁訓是怎麼也沒想到,就是這個女人,險些讓自己計劃敗露。
索性,廢太子被他下了毒,就算跑出去也活不了了。
原本他是想等查出廢太子屍身藏匿處,在料理了袁杉月這個蠢女人,卻沒想到一耽擱就是這麼久。
他一直在疑惑,袁杉月一個閨閣女子,究竟是將梁時那廢物藏在了何處,為何他尋了多年遲遲未發現蹤跡。
直到盛雲錦找到廢太子屍身的消息傳回,他才意識到,真正將梁時屍身藏起來的不是袁杉月,而是另有其人。
袁杉月這個蠢貨,無形中成了別人的擋箭牌,都無知無覺,還一直認定梁時就是她弄出去的。
這才誆騙了他許久,那個藏屍之人當真是玩了一手好棋。
只是現下最難辦的,還是讓盛雲錦那小兒先發現了廢太子屍身。
梁訓一氣之下,就讓人將袁杉月從皇宮裡綁了出來,不好好折磨一番,實在難消他心頭之恨。
「人交給你了。」
梁訓拍了拍手,似乎手上沾了什麼髒東西似的,表情嫌惡到了極點。
身後的黑衣人點頭:「是,王爺!」
沒過一會兒,牢房中再次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梁訓就在一旁看著,眼中儘是冷意。
「梁訓狗賊,終有一日你會自尋惡果,死無葬身之地!」
袁杉月像一灘爛泥似的倒在地上,氣息奄奄,整個人毫無生氣。
梁訓表情淡淡的,轉了轉大拇指上的戒指:「可惜,不管本王是何結局,娘娘都無緣相見了。」
「還愣著幹什麼,送貴妃娘娘一程。」
梁訓語氣冰冷,像是催命閻羅。
袁杉月驚恐的看著想自己靠近的男人,他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好像接下來要做的,不是殺人,而是殺一隻牲畜。
將袁杉月料理後,梁訓讓人將她的屍體扔到了大理寺門口,如此囂張行徑很快就在京中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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