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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耶其多還說,她一個漠北的小王女,若是被人發現翻東宮的牆,肯定會引來許多麻煩。
越臨只得盼著那中原的太女殿下早點回來,她的阿玉早點回家,這樣就能跟她見面了。
本以為她的阿玉也會很想她,沒想到蘇蘭玉在見到她的第一句,卻緊張的問道:「府里的侍衛沒有發現你吧?」
「沒有。」越臨蹭了蹭蘇蘭玉的臉,語氣里帶著驕傲道:「我的身手,阿玉還不知道嗎,除了東宮,還沒有我進不來的地方。」
蘇蘭玉擔心的並不是這個,進來是一回事,會不會被發現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的母父都在府里,越臨還如此大膽的出現在他的房間,若是被發現的話,連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不過越臨的身手,他是相信的。
蘇蘭玉出神的間隙里,一雙帶著粗糙繭子的手撫上了他的腰。
蘇蘭玉沒忍住,從唇齒間泄出一聲嚶嚀。
這讓越臨更興奮了,她恨不得立馬就將眼前這個人,徹徹底底變成自己的。
她露出了鋒利的犬牙,掃過蘇蘭玉雪白的脖頸,啞聲道:「阿玉,你好香啊...」
蘇蘭玉的身體狠狠顫抖了一下,他軟綿無力的出聲,帶了點哭腔:「越臨...」
越臨捧起了蘇蘭玉的臉,那雙黑色的眸子,漂亮得勾人,她看得心神蕩漾,低聲道:
「阿玉,你好美,我要娶你做我的王夫。」
她還懇求似的,「阿玉,給我一個名分吧。」
她想要以蘇家兒媳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從蘇府大門進來,想要在蘇蘭玉去東宮的時候,能用太女夫長嫂的身份去見他。
她想要全天下人都知道,蘇蘭玉是她的。
蘇蘭玉還記得二妹之前說過,在越臨沒有上門提親,訂下婚事之前,不要再讓她占便宜。
而如今,越臨的手正貼著他的腰,被親破的唇角,更是證明了他才被欺負過。
他耳尖紅了起來,低下頭,遮住臉上的兩抹緋色,輕聲道:「那你提親吧。」
他雖有諸般顧慮,但母父會不會答應他嫁給越臨,總得試一試才知道,而且他活了將近二十年,越臨是第一個讓他心動,想要交付真心的女子。
他不能永遠困在以前,總得要珍惜現在的人才行。
聽到蘇蘭玉的回答,越臨欣喜諾狂,手下一時間沒收住力氣,蘇蘭玉秀眉微蹙,小聲道:「越臨,你弄疼我了。」
越臨迅速鬆開了他,像個犯錯了的孩子,「我,我太高興了,阿玉,你等著我,我這就回去準備,三媒六聘,八抬大轎,風風光光的娶你!」
越臨一個漠北人,還知道中原的婚俗,看來是早就開始研究了。
蘇蘭玉埋進她的懷裡,輕輕應了一聲恩。
談貴君死後,他身上還多了一條混淆皇室血脈的罪名,紀貞不再是尊貴的皇女,而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女,外面的人都在傳,她的生母是家裡的一位表姨母,與她的父妃從小青梅竹馬,兩個人暗通款曲,她的外祖母不同意這門婚事,便處置了她的生母,設計將懷有身孕的父妃送進了宮。
而紀貞是不相信的,她的父妃明明那麼愛母皇,對她自小便呵護有加,經常對她說,作為母皇的女兒,她將來也是可以繼承皇位的,所以她對這一點深信不疑。
但一些事情又讓紀貞不得不多想,比如明明是同一個母親,她與紀清閣長得卻不像是姐妹,容貌也沒有景帝的半點影子...
不過事到如今,她到底是不是母皇的女兒,已經不重要了,無論如何,她都難逃一死。
她妄想和紀清閣斗,最後江山和美人都沒有得到,反而連累了自己的父妃和外家。
紀貞將香囊死死的攥在手心裡,這是她僅存的慰籍了。
她沒有發現,就在她拿出香囊的時候,紀清閣不知何時來了,就站在牢房的門前,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正冷冷的看著她。
那一瞬間,紀貞忽然意識過來,她覬覦姐夫的心思早就被發現了。
紀清閣沉聲開口道:「紀貞,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的父妃,孤的太女夫在父胎里便中了毒,一出生便渾身青紫,難以存活,在五歲之前,更是日日都要受病痛折磨,而你,則是談氏入宮後,足月出生的,一直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從小到大,連太醫都沒有宣過幾次。」
「不,不可能,父妃不會做這樣的事!」紀貞第一個反應,是紀清閣在說謊,來污衊她父妃,更是為談貴君尋好了辯解的理由,「他和蘇家無仇無怨,不會去害一個孩子的。」
紀清閣冷聲道:「當年談氏瞄準的第一個人選就是蘇家,他想要帶著你,取而代之蘇家主君父子,他想要去害別人的孩子,來保全自己的孩子。」
明明是年紀相仿的兩個人,紀貞在享受榮華富貴的時候,蘇官卻要病痛纏身,躲在角落裡哭泣。
這對於紀貞來說,猶如霹靂,她不可置信的呢喃道:「父妃是為了我,要去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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