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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澈小聲嘀咕道:「不過年紀最好別跟太女殿下一樣大。」
蘇官聽到後,忍不住問道:「為什麼最好不要跟殿下的年紀大?」
孟清澈被這樣一問,耳根子有些紅,對上蘇官疑惑清澈的眸子,扭捏道:「哎呀官官你不懂,年紀太大就是會那個...就是那個會受不住,吃苦頭的,反正你比我更懂就是了。」
再多的,孟清澈就不肯再說了,蘇官的小鹿眼裡浮現出幾分困惑,「可是我不懂啊。」
蘇官將紀清閣派人送來的吃食跟孟清澈分了吃,孟清澈用力咬了一口,紅著臉道:「那你回去問太女殿下就懂了。」
謝邙回到京郊大營後,整個人幾乎是從馬背上跌下來的,鮮血幾乎染紅了整片裡衣,謝老將軍一點兒都沒有留情,她也硬是一聲不吭的扛了下來。
親信連忙扶住了她,見她腳步虛浮,渾身是血,驚得出聲道:「少將軍這是怎麼了,怎得成這樣了?」
謝邙捂著胸口,忍聲道:「無事。」
她低頭看著手裡的玉環,這是當年她出生後,她的外祖母,赫赫有名的鎮國將軍自為她打造的,原本是一對。
如今其中雌環被自己的鮮血給染紅了,泛著一股血色的光。
她攥著玉環,緊緊合上了眸子。
只消不到半日,謝家退了跟孟家婚事的這件事便傳遍了,因著太女殿下的這層緣故,眾人只敢在私底下議論,孟大人收到了孟主君派人傳的口信,立馬便告假歸府。
孟大人聽完孟主君詳細說完整件事的經過後,怒拍桌案道:「簡直是欺人太甚!這門婚事是我同謝老將軍定下的,豈是一個小輩說能退便退的?」
孟主君撫著孟大人的背道:「如今木已成舟,信物也已經還回去了,妻主莫要氣了,當務之急,是澈兒的婚事,哪怕是謝家的錯,但退婚勢必會讓澈兒的名聲受損,我的想法是,便給澈兒擇一門稱心的婚事便好,其餘的就不要苛求他了...」
孟大人皺眉點了點頭,孟家靠嫁兒子來鞏固家族地位的傳統已經延續了好幾代,雖然兒子並沒有長成她要求的樣子,但好歹是親生血脈,她仔細挑選下來,總算是選定了謝家這門婚事。
不同於那些只求對家族有助力,不考慮人選好壞的,謝邙的相貌家世樣樣都拿得出手,事實證明她的眼光也沒有錯,謝邙現在已經接手了謝家軍,還得了陛下重用。
沒曾想竟是這個結果。
孟大人道:「那便在家裡的表親或者接下來這屆科舉的學子中,選一個品行穩重的吧,他都快十七歲了,還是這般輕浮毛躁,嫁到高門裡,反而不見得是好事。」
孟主君也是這般想的,見妻夫的想法不謀而合,他含笑道:「還是妻主疼澈兒。」
得知孟清澈這件事會有個妥善的解決後,蘇官趕在天黑前回了東宮,臨走前孟主君拉著他說了不少感激的話,送完他後,心裡頗遺憾沒能有個女兒,若不然有個這樣的女婿,怕是世上最順心如意的事了,現在也就只有君後有這個福氣了。
蘇官一回來,莫管事便將消息告訴了紀清閣,紀清閣這一下午都待在書房裡,聽到後便將筆放了下來。
蘇官在房間裡沒看見紀清閣,問了下人,說紀清閣是去書房了,在孟家這半日下來,他也有些疲累,便打算睡一會兒再去找紀清閣。
蘇官抱著沾滿紀清閣氣息的枕頭,躺到了兩個人的床上,閉上眼睛想著,算起來他都嫁進來半個月了,還不知道殿下的書房在哪裡呢。
迷迷瞪瞪間,他感覺有一雙溫暖有力的手抓住了他的小腿,下面漸漸起了一層涼意,像是遮蓋肌膚的衣物在被慢慢除去,這種跟空氣直接接觸的感覺讓他的困意漸漸消散。
他抬起了頭,看清了面前的人,忍不住抓緊自己的衣褲,澄澈的眸子裡充滿了疑惑。
「殿下怎麼脫我褲子呀。」
紀清閣手下的動作並沒有因為他半途醒來而停下來,淡聲道:「這要問你了。」
蘇官下意識想往後縮,可紀清閣卻把他摁得很緊,小腿還被她抓在手心裡。
紀清閣俯身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蘇官呼吸一重,明顯感覺紀清閣好像變得粗魯了一些。
蘇官低了低頭,紀清閣的指尖在他的腿間流連,滾燙的熱意讓他的身子輕輕顫了一下。
直到紀清閣將他的褲尾卷到了小腿處,蘇官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褲尾上有泥巴,應該是在孟家假山後面沾上的。
他自知有錯,小聲道:「我是不小心弄髒的,可、可是殿下下次要脫我褲子的話,能不能先跟我說一聲呀?」
蘇官從床上坐起來,伸手環住紀清閣的脖子,額頭在她胸前蹭了蹭,還特別小心沒弄髒紀清閣的衣角,紀清閣聽到他好聲好氣的跟自己打商量,都快被氣笑了。
一睜開眼便說她想脫他的褲子,倒像是她想做什麼似的。
若是她真的想做什麼,他連出聲的機會都沒有。
「不可以。」紀清閣這句話的語氣有些重,說完後,將他的小腿給稍稍抬起了一些,只見蘇官原本白皙的小腿上不知何時多了幾道細小的血痕,像是給什麼鋒利的東西割破了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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