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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沒有得到任何的『爽感』,按部就班的麻木結婚,直到他的真實身份被揭發後進入了生氣環節,從此對這隻雌蟲毫不禮貌,更不正眼。
究其原因,原來是並不想要『溫良恭儉』?
那麼……眼前這隻按照目前的表現來看,其實不僅挺符合標準,還優質達標。
尤其是,每每見他,都會想起戎北出事那天,自己因為受了點傷這隻雌蟲就大吼大叫好像神智失常一般對隨行侍衛下達那種不管好壞擋路的全都殺掉的命令……不敢動是假的。
即使雌蟲都容易精神力不穩,但如果不是遇到了真正會讓他擔驚受怕或是無法接受的事情,又那會露出那種崩潰的情緒?
這一點看來,其實他還是很在乎自己的。
退一萬步講,就算他將來變了,露出真面目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現在最重要的是順從本心,先把他褲子扯掉然後在緊實的大腿上用力咬兩口看看是不是像啃雞腿一樣過癮就對了!
想清楚一切的薩爾瓦忽然發現,自己的問題好像都沒必要問了,一切就交給時間來驗證或許更好。
下一秒,薩爾瓦回身,指了指站在身後一臉呆的雌蟲吩咐:「你過來點,上床。」
「噢。。」西斯爾頓腦路繃線,面對命令下意識的憨憨哦了一聲……木然趴跪著上了床,緊接著被雄蟲摟住,按進被褥中,微涼的唇瓣和著雄蟲的甜嫩氣息下一秒便緊貼上來,驚得他把眼睛都瞪大起來,不敢確認此時劇情的發展是不是和做夢一樣毫無邏輯。
熟悉的親密,毫無芥蒂,甚至有些過於火熱,雌蟲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正確選擇,竟然就這樣得到了想要的一切。
並且……他也很擔憂,如果這一切都不是做夢的話,那麼這隻如此善變的小雄蟲,不會明天一早起來……就又變了吧?
韓麒終於回來了!
事實證明, 西斯爾頓的直覺是對的。
都還沒等第二天早上起來,只是剛剛親密結束, 還處於摟在一起的親昵環節,薩爾瓦就向他提出了要求:「西斯爾頓。你能不能想想辦法,調查一下今天醫院住在戎北隔壁床的那隻雌蟲,給他雄主點錢,把他弄過來給我?」@無限好文,盡在 5 2 shu ku.vip
「?」西斯爾頓尚且火熱的心聽了這話突然咯噔一下,語氣變得生硬:「弄過來給你……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薩爾瓦翻了個白眼。
「我……我……」西斯爾頓此時腹中還感覺有雄蟲曾親熱過的餘溫留著,這種溫暖散發著雄蟲激素, 讓他舒適到有些擔憂這種舒適很快如同凋零花瓣隨風而逝, 但忤逆雄蟲的後果不太好確認, 即使他的皇子, 反駁的話也講的支支吾吾:「我覺得……不妥。」
「不妥什麼不妥,我是你丈夫,不要和我打你的宮廷官腔。」薩爾瓦翻了個身,慵懶的晃了晃腰,鬆散下來之後拉著他低下頭來, 磨蹭幾下喉結親昵啾吻著道:「就這麼定了,我必須要他。」
「……」西斯爾頓心頭鬱結, 卻沉迷於這樣的親熱, 隨著鎖骨凹窩處被親舔, 痒痒的像是羽毛在輕柔撩撥,不自覺發出悶悶的哼聲, 順勢軟了身子,趴伏下去。
如此, 話題定論,再無反駁。
……
天剛亮時, 薩爾瓦睡得正香。
十點半後,薩爾瓦醒來,卻睜開眼就耍起脾氣。
原因是,他翻身撲了個空,眼皮一掀開,竟然沒有看見和自己纏綿了一宿的雌君在身邊!
如此,某隻脖頸邊還殘留著一大片吻痕的雄蟲就這麼夢中醒來驚坐起,蓬頭垢面破口罵:「西斯爾頓!就算是配偶感情沒那麼鐵!但是基本準則總知道吧?雌蟲要時時刻刻注意著雄蟲的動向,睡覺就不用注意了嗎?你是爬床的賊嗎天亮你就跑!」
「雷克公爵,您……您好,我在這裡陪……」
罵著罵著,突然聽到房間角落中傳來一句輕輕的問候,薩爾瓦卻根本沒聽見,還在指棚叫囂。
「再者說了,你有沒有常識!不知道雄蟲成年後的第一個雌君起到照顧和督促的作用嗎?就這麼照顧的?就這麼爽翻之後連個影兒都不見了?你這隻敗家雌蟲!要了你真是我這輩子最失敗的選擇!從現在就開始失敗!不,從昨晚!從早先就已經失敗了!!」
雄蟲這樣的吼聲,嚇得房間內的另一隻雌蟲不停的倒抽冷氣,直到薩爾瓦嚷嚷完了才發現,臥室里好像有點『大喘氣』的聲音,心裡納悶兒,難道他掉床的另一邊邊去了?
那邊是窗戶,所以薩爾瓦一開始沒注意,環顧一周沒看見就發了脾氣,這會兒朝那邊仔細一看,才發現……有個端著盤子的雌蟲站在窗邊。
他穿著和窗簾一樣的暗藍色服飾,剛好站在窗簾旁邊,所以薩爾瓦一開始完全都沒看見那還有個大活蟲。
「你誰啊?」
看著這隻臉上擦了粉,口上抹了脂,連眼睛都是用一條線吊起來改成了狐狸眼樣子的雌蟲,薩爾瓦一時間竟然只覺得香氣撲鼻,沒能認得出來。
雌蟲很溫和的躬身,抬頭,露出臉來:「雷克公爵,是我。」
「?」薩爾瓦姓雷特,但這姓氏不太常說,朋友們基本都直呼其名,更何況還帶個公爵,就很奇怪:「誰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