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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從椅子上起身,目光灼灼的看著沈熙川,猶豫了半天這才鼓起勇氣說道:「我說,如果我不想看著你跟別人成親生子,你便不會麼?我說,這輩子你要同我在一處,生同衾死同穴,你也願意麼?」
「願意啊,只要你想,那我們便在一處。」
沈熙川的話一說出口,夏唯謹已然淚如雨下。見狀,沈熙川笑著幫他抹了一把眼淚,而後將人攬入了自己懷裡。「你這呆瓜,大姐為何這麼說你不明白麼?她若不拿話激你,你怎麼肯對我吐露心聲。」
聞言,夏唯謹掙扎著從沈熙川懷裡退出來,開口問道:「大姐她……為何不是你先對我坦明心意?」
見夏唯謹竟然糾結這個,沈熙川挑了挑眉,笑道:「可是,我就是想看你為我著急的樣子。」
說完,沈熙川便輕聲笑了出來。
想到方才自己的失態,又看著頭頂上一臉戲謔的男人,夏唯謹只覺得又羞又臊,本要轉身離去,卻被沈熙川一把拉回再次跌入了他的懷中……
作者有話要說:
說真的,這章寫的我好羞恥……
不知不覺我已經完成了20萬字了,乖巧蹲,求表揚~
第59章 害羞的夏唯謹
柳旭之猜到夏唯謹可能還活著, 而且就在藏身在舞陽百里之外唐河縣,本想立時就過去尋。可是天不從人願,剛吩咐小廝去備馬, 就被母親派人告知上京的生意出了些問題。
無奈, 柳旭之只得帶人陪著父親去了一次上京,可是等到上京的事情解決好之後,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月了。
因著夏唯謹的事情特殊, 柳旭之並不敢委託給他人。好不容易熬著回到了舞陽,已經是身心俱疲。正要回自己的紫竹院休息, 卻看到自己派出去盯著夏府的小廝蔣震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少爺,有動靜了。」
聽蔣震這麼說,柳旭之立時回頭看了眼身後,見門口立著的幾位丫鬟。忙對著對方使了個眼色, 而後兩人急匆匆的往紫竹院走去。
「自您跟著老爺去了上京之後, 我和賀陽便日夜不停的盯著夏家少爺。之前夏家少爺一直未有動作, 直到半個月前他突然帶人去了唐河縣。」
柳旭之坐在椅子上半眯著眼睛聽小廝說話,在聽到夏崇生竟然帶人去了舞陽後,立刻睜開了眼睛。「你說什麼?夏崇生去了唐河縣?可曾帶了人手?」
「不曾,只帶了一個貼身小廝和車夫。看樣子似乎是出門遊玩去了,不過奇怪的是,前兩日他的小廝突然返回了舞陽。看他神色焦急,也不知出了什麼事。」
「那夏崇生沒回來?」柳旭之問道。
「不曾見夏家少爺回來, 不過夏家少爺的隨從回舞陽後並未直接回府,而直接去了安家。」
聽到夏崇生竟然讓人直接去了安家, 柳旭之心中一震, 立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去了安家?可看清楚了?那現在安家可有什麼動作?」
蔣震被自家少爺的反應給嚇了一跳, 向後退了一步後, 抬頭看了眼對方的臉色,繼續低頭回話。「安家並沒有什麼動作,倒是安家老爺曾去了一趟府台大人府上。」
聞言,柳旭之稍稍放心了些。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沉默了半天這才對著蔣震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休息。
自從柳旭之猜測夏唯謹出事跟他舅母有關係,且夏唯謹就藏身在唐河縣後,便一直派人盯著夏崇生母子的舉動。他原想派人去唐河縣直接找到夏唯謹,並把他接回舞陽。可是等他思量過後,發現自己這麼做並不妥當。
且不說夏唯謹在眾人眼裡已經是個『死人』了,而且葬禮都已經風光大辦了。自己如果是將他接了回來,夏唯謹該怎麼樣重新出現在眾人視野中?總不能讓她隱姓埋名一輩子。
況且就是把他接回來又如何,柳家現在是母親當家,她向來最是機敏,怕是不出三天,母親便能察覺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倒時候讓母親發現夏唯謹,又該當如何?又如何跟夏家那邊解釋?
而他作為柳家的嫡子,自己的舉動便代表了柳家,到時候便是無意為之,也會被認為有心。他們本就與舅母又嫌隙,到時候怕更會記恨上。
想一想遠在唐河縣的夏唯謹,柳旭之不由得嘆了口氣。正猶豫著自己是否要親自去一趟唐河縣的時候,原本已經出去的蔣震又重新敲響了柳旭之的房門。
「少爺,賀陽派人回來送信,說是夏家少爺已經回了舞陽。」柳旭之聞聽此言,以為夏崇生只是去唐河縣遊玩,應當沒有發現夏唯謹的蹤跡,故而並不驚慌,然而再聽到蔣震後面的話後,頓時覺得事情開始有些不妙。
「賀陽說,夏家少爺表情焦急,且帶著驚慌,而且行走間步履急促,似乎是遇到了什麼急事。」
柳旭之聞言,心中頓覺不妙。在屋內猶豫片刻,最終叮囑蔣震道:「你同賀陽繼續盯緊夏崇生,若有任何動作,立刻派人回稟於我。」
……
唐河縣,沈記酒樓
自四月二十四沈記酒樓開張到現在,已有半個月有餘。因為價格相對低廉,沈記酒樓客人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與日俱增。
見此情形,沈熙川不但每日會特定推出兩至三道特價菜,而且還會不定期更新菜品,如此一來,沈記酒樓的生意日益火爆,客流量直超夏和樓。
沈熙川早已經預料到現在這種情況,既不驚慌,也不竊喜。除了日常的忙碌之外,還抽空和後廚的大師傅一起研究新的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