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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身上下都那麼嬌嫩,他有時候手上微微用力地握她一下,她身上就紅一塊,甚至青一塊。
於是,亓山狼俯身,去解施雲琳身上的中衣、小衣……直至將她身上所有的衣物都扯了下來。她的衣裳紛紛落了一地,貼身的小衣懸在床邊搖搖欲墜。
施雲琳安靜地睡著,皎身如玉靜躺在大紅色的床榻上,絲綢質地的床褥也不敵她的雪膚玉肌。
檢查完她的身體沒有磕碰,亓山狼才放心。他立在床榻邊,垂眼相望,目光一寸一寸地挪賞。他伸手,指端輕輕碰著施雲琳柔凸的唇珠,還記得將她的唇珠含在口中的滋味。他指端緩慢下移,划過施雲琳的下巴,而後是頎長的雪頸,再往下。
他俯身,果真去含施雲琳的唇珠。不想擾醒了她,也不敢闖入,只是含著她的唇珠,輕輕地吮吻。他的吻如他的指端一樣往下,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直到施雲琳在睡夢裡哼哼唧唧軟糯地喊了聲疼。亓山狼在她胸口抬眼,驚見她胸口的一抹紅。亓山狼眼底溢出一抹煩躁,他舔了下牙齒,起身往裡間去,走了兩步,又忍著欲憤,折身回來,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施雲琳的身上,怕她冷。
亓山狼腳步匆匆往裡間去。
施雲琳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望著亓山狼往裡間去的背影,她困頓地眨眼,眼睫跟著浮顫。她心裡想著應該追上去,可是她實在是太困了,殘留的藥效讓她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沉沉睡去。後來過去了許久,亓山狼回來的時候,施雲琳也渾然不知。
夜色深重時,齊嘉安駕車趕到齊嘉辰郊外別院。他下了車,立在院門外叩門,待院子裡的小廝開了門,他連通報也等不及,快步闖進宅院。
齊嘉辰的書房亮著燈,齊嘉安遠遠看見了,直接往他書房去尋他。
齊嘉辰低著頭,目光落在書案上的名單上。可是他的心神卻沒有如他的目光落在名單上,他滿腦子都想著施雲琳酣眠的眉眼。
「哥!」齊嘉安敷衍地叩了下門,便急切地推門進來。
齊嘉辰回過神,立刻拉過一邊的書冊,將名單遮擋上。他抬眼看向齊嘉安,面色尋常地問:「怎麼這麼晚過來?」
「哥,瞧你這話說的。出了這麼大事情,我怎麼可能不來?」他拉過一旁的椅子,在長案另一側坐下,「到底怎麼回事?亓山狼的女人怎麼會在這裡?」
齊嘉辰盯著齊嘉安的眼睛,沉默著。
齊嘉安皺著眉,思索著:「哥,是誰想害你?大哥如今在宮裡瘋瘋癲癲,什麼也不可能再做。難道是二哥不成?可是二哥那身份他做這些又有什麼用處?父皇怎麼也不可能傳位給他。」
齊嘉辰將盯著齊嘉安的目光移開,望著書案上冉冉升起的細煙,道:「也許是亓山狼自導自演。」
齊嘉安疑惑道:「這可不像他的作風……難道是宿羽出的主意?」
「誰知道呢。」齊嘉辰語氣輕飄飄,「還在查。」
他端起桌上的茶盞,低頭吹了吹茶麵上的浮葉,淡淡道:「都快子時了,既然趕了過來便別回去了。去客房早些休息。」
齊嘉安抬眼深看了齊嘉辰一眼,笑道:「好。反正來日方長。」
齊嘉辰喊了近侍進來,帶齊嘉安去客房。
齊嘉安剛走,齊嘉辰將手中的茶盞重重放在桌上。大哥和二哥既然都不可能,那豈不是只有你?
齊嘉安出了書房,埋頭走在夜色里,眉頭緊皺。他知道——兄長在懷疑他,不信任他了。
第二天一早,齊嘉辰進了宮。將昨日之事一五一十稟明了亓帝。
亓帝正為亓山狼昨晚私動軍隊而憤怒。他聽齊嘉辰說完,沉吟了良久,問:「你可有懷疑之人?」
齊嘉辰搖頭,道:「兒臣思來想去,也想不到會是何人慾意加害。」
亓帝盯著齊嘉辰,陷入長久的沉默。
齊嘉辰今日進宮的路上,本想借著亓山狼昨日調動軍隊的事情做些文章。他已經迫不及待想除掉亓山狼。可是真的見了亓帝,在亓帝的沉默里,齊嘉辰不由改了主意。
不行,不能由他提出殺掉亓山狼的事情。他不想讓亓帝以為昨日的事情,是他故意為之。眼下,他不能表現得太扎眼,什麼都不做才能順順噹噹地入主東宮。
亓帝揉了揉額角,有些疲憊地說:「你先退下吧。」
齊嘉辰又說了幾句勸亓帝注意身體的話,才告退離去。還沒出宮,迎面看見要見亓帝的齊嘉安。
兩兄弟簡單地打過招呼,擦肩而過。
擦肩而過的瞬間,齊嘉辰眼底浮了寒意。也許,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除掉亓山狼,而是除掉齊嘉安。
至親手足,在這一日徹底生了嫌隙。
施雲琳一直睡到晌午。她睜開眼睛靜躺了一會兒,才手肘撐著床榻坐起身。蓋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她心口的劃痕。
施雲琳垂眸望著,眼底浮現一抹訝然,繼而隱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與亓山狼親近,她身上落下些咬傷劃痕,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她起身下床,穿好衣裳出門。今日是一個艷陽天,晌午的陽光熱烈地歡迎她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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