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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還是秦若先妥協,從喉嚨里憋出兩個字,眼角都紅了:「快點。」
「好。」謝凌俯身含住她嬌艷欲滴的唇瓣,喑啞道。
看在妻子對他一往情深的份上,他會再縱她這一次,但僅此一次。
夜色越來越深,屋內氣氛繾綣纏綿。
***
接近新年,不管是宮裡的聖上,還是底下的大臣,都是忙的不可開交。
唯獨東宮,一如既往地歌舞昇平。
沈岸在踏進東宮的那一刻,庭院中的萎靡琴音便傳了過來,沈岸強忍著心裡的不適,朝琴音方向走過去。
彼時太子懷裡摟著兩個珠圓玉潤的美人,一左一右的服侍他,沈岸目不斜視的朝他跪下去:「微臣參見太子殿下。」
「沈太師請起。」
「謝太子殿下。」
在他起身的時候,太子揉了揉身旁美人的腰,問沈岸:「事情都處理好了?」
太子說的是一個犯事的官員,這麼多年來,凡是落到東宮手上的人,都沒一個好下場。
「處理好了。」沈岸面色沉著,想起東宮的手段,道。
太子還算滿意,睨了沈岸一眼,道:「孤還有一事需要沈太師幫忙。」
「不知太子殿下說的是何事?」
太子一把推開懷裡的美人,來到沈岸身側,用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了幾個字。
沈岸面色一變,完全想不到太子殿下會想出這麼齷齪的主意。
好歹是一國儲君,太子殿下莫不是瘋了……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懷疑==
沈岸蹙了蹙眉, 這事他還真做不出來,只見沈岸朝太子拱了拱手,低聲道:「太子殿下, 此事恐怕還有待商議,若是被聖上知道, 可能不好收場。」
若是太子能換個別的方法對付三皇子府跟謝國公府, 沈岸還能高看他三分,但他說的這個法子, 不就是盜竊嗎,這跟小人有什麼區別。
太子眯了眯眼,笑意不達眼底:「沈太師拿父皇壓孤?」
「微臣不敢。」當今太子性格喜怒無常,沈岸在他身邊呆的久, 也習慣了, 微低著頭道。
「就算父皇知道又如何, 他難不成還要廢了孤的太子之位?」
沈岸皺眉,就太子殿下所作所為, 擱在先帝那會兒可不是要被罷黜, 當今聖上生母可不就是太妃,太子殿下要是沒有中宮嫡出的身份, 能坐上諸君之位。
許是看出沈岸的猶豫, 太子故意笑一聲, 提醒他:「沈太師不想找妹妹了?」
沈岸之所以依附於東宮,全因幼年與妹妹離散, 他三元及第時,太子跟他說他可以幫他找妹妹, 他這才死守著東宮。
所以太子根本就不擔心沈岸有膽子跟他叫板。
果不其然,沈岸瞳孔微縮, 渾身繃緊:「太子殿下想要微臣如何做?」
太子還算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批進貢的茶葉已經被運送到京城,沈太師只需要按照孤說的去做就成。」
太子說的是這樣,但沈岸直覺沒有那麼簡單,他怕是借用東宮的勢力,已經將京城最大的幾個茶肆全部控制了。
只是眼下沈岸沒有拒絕的餘地,他朝太子拱了拱手:「微臣謹遵太子殿下吩咐。」
「下去吧。」
看著沈岸離去的背影,太子冷笑了聲,要他說,沈岸的妹妹指不定十五年前就死了,偏偏這人腦子就一根筋,非要找。
不過幸好這人腦子一根筋,要不然他怎麼能心甘情願的替東宮做事。
「對了,上次江州知府傳信說他覺得秦家二小姐與小侯爺這樁姻緣不太對勁,他後面可還有信傳過來?」
這是之前太子為了防止許言廷去江州做別的事情,所以讓人寫信給江州知府,讓江州知府盯著許言廷些。
誰知許言廷是跑到江州城提親的,既是提親,太子自然不會管,結果江州知府傳了一封信過來,說秦二小姐跟許言廷的姻緣有些古怪。
不知為何,太子又突然想起這件事。
內侍微微搖了搖頭:「回太子殿下,江州知府並沒有信傳過來。」
太子剛準備下吩咐,先前那美人嬌滴滴的攀上太子的肩,手中還拈著一個葡萄,佯裝吃醋道:「太子殿下,您都不看奴婢,奴婢可傷心了呢。」
太子瞬間將方才的思緒拋諸腦後,哈哈大笑,吃下那美人餵的葡萄後,另一個美人也不甘落後,爭著給太子斟酒。
內侍見狀,悄無聲息的退下去。
***
時值隆冬,柳絮般的雪花紛紛揚揚地落下,寒梅盛放,整個府邸白茫茫的一片。
屋內地龍燒的很旺,秦若身穿一件薄薄的衣裳,靠在美人榻上看話本子,這時,侍女推門走進來,手裡還抱著捲軸。
「少夫人,這是謝七公子差人送過來的,說是送給少夫人賞玩。」
秦若揉了揉瀲灩如水的眸子,嬌懶明艷的坐直了身子,侍女見狀連忙將捲軸展開,是幾幅字畫。
珠兒忍不住笑道:「謝七公子還真是讀書人,送的東西都格外不同。」
「這些字畫都是出自大家,謝七公子搜羅這些字畫,可能花了不少的心思,這些話以後還是莫要說了。」奶娘仔細覷了一眼桌上的字畫,看到底下蓋著的印章,便知道這些字畫的不同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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