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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把讓混混們在村里公示這個懲.罰說出來,季家這邊便看向荊行,「這件事,荊行你怎麼想的?」
荊行冷笑了一下,看向這跪著的混混們,「當然是送到縣裡府衙去。」
混混們聞言遭不住,再加上身上疼痛不已,一個個通通暈到了。
村長猶豫,「這、這是不是過了些。」
荊行看向村長,「不會,我當初就跟季阿姆說過,只要有人來,抓住就送官衙。村長,這可是千兩銀票,這些人都敢覬.覦。難道這種偷盜行為本就應該有嗎?若想村子後面不再出現這種情況,那就必須殺這些『雞』來儆猴,這樣才能起到一定的震懾作用。」
季家是完全站在荊行這邊的,馬漢子聽完荊行這話,朝自己爹道:「爹,我們就按照荊行說的做,這些混混偷雞摸狗的事也不是一兩次了,給他們一個教訓。」
「要不然這就像一塊病,時不時就來折磨你一下,何必呢,現在就有這麼好的辦法。」
村長原本想著都是一個村的,大家和和睦睦的就好,但荊行這話又說的在理,他點點頭答應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原本昏迷的兩人中的一個醒了過來,他動了動腿,一股鑽心的疼就讓他發出慘叫,「我的腿!」
眾人都朝堂屋看去,那個小混混捂著自己的腿在那痛苦嚎叫。
荊行淡淡道了一句,「收著力氣的,應該沒有斷。」
村長與馬漢子:……
這情況,肯定不能立馬送去官衙了,村長便叫自己兒子去通知這幾家人來季家領人隨後一起帶去看赤腳大夫。
當這幾家人來的時候看到自己兒子暈的暈,叫的叫,被打的成這個樣子,頓時撒潑要鬧事。
村長最受不了就是來潑婦坐地搞事這一套,尤其這幾家都是非常典型的潑婦。
「哎喲喂!我滴兒啊!你怎麼了?別嚇娘啊!」趙川牛的娘撲到自己兒子身上就開始哭嚎,隨後朝荊行他們喊道:「你們把我兒子怎麼了?他怎麼暈了?!」
「我不是跟你們講了嗎?你們兒子來季家偷錢,正巧被荊行逮到了!」馬漢子道。
趙川牛娘哭喊道:「那也不能動手啊!看把我家牛兒打的!」
「你把我家兒子打成這樣!賠錢!要是我兒出了什麼事情,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那個抱著腿哀嚎的混混他娘朝著荊行道。
「就是,我兒子被打成這樣,不賠銀子不罷休!」
「我兒啊,你怎麼樣了?哎喲,怎麼就被打成這樣了!這季家下手也太狠了!村長,村長你可要為我們家做主啊!!」
荊行冷漠道:「想在我這裡耍潑是吧?那大夫也不用看了,村長,我們現在就帶著這些人去縣裡官衙。」
那幾位哭兒子喊賠錢的婦人頓時沒有了聲音,剛剛原本也想跟著鬧要點錢的其他大人更是不敢吭聲。
季家都清楚的感受到荊行的另一面,尤其季福感觸頗深,荊行一直以來對他都是柔和的、熾熱的、有耐心的。
這般的冷漠,既讓季福很慶幸自己是荊行特殊對待的其中之一,同時又讓他感覺到他是配不上這個男人的,一種自卑油然而生。
一個個昏過去的混混們都被掐著人中強制醒過來,他們從來沒有一次看到自己老娘這麼高興過,一個個都躲在自己老娘身邊尋求庇護,甚至有些跟自己娘哭著說不要去縣裡府衙,讓他娘給他去求求情。
村長重重的杵了杵拐杖,「都閉上嘴!這都十七八的漢子了,哭的滿臉鼻涕眼淚的,丟不丟人!都別嚷嚷了,趕緊扶起來去看大夫。」
混混們覺得身上都疼的不行,他們的娘都把他們背了起來,馬漢子帶著他們去看赤腳大夫,這一路上被不少人看到,有問一嘴的,季阿姆跟隊伍,就跟這人道。
「哎喲,這群混混他們今天聽說我們出門,想來偷那千兩彩禮,殺千刀的一些,剛好被荊行給撞上了,荊行把人教訓了一頓。」
季阿姆說的在理,無論這個事發生在誰家都會很生氣,再加上現在季家誰不想巴結,一個個紛紛義憤填膺朝這幾個混混罵道。
那些背著自己兒子的婦人們一嘴難敵四舌,被罵的憋屈的很。
這些人表示自己站在季家這邊,隨後又朝季阿姆說道。
「我滴老天爺耶,那荊行沒有事吧?!這麼多混混打他一個!」
「他們膽子可真大,這都敢想,簡直不要命了!」
「閔家漢子沒有事吧?!這都快要成婚了,發生這種事情!」
季阿姆回道:「他之前在鎮裡武館學的好,這次一個人就把這多混混給打趴下了!人沒有受傷,不用擔心,婚期還是照常進行的。」
季家這千兩銀票本就顯眼,更是遭人羨慕嫉妒,「季家遭賊」這件事很快就被傳了開來,不少人聽到閔家給季家的彩禮被偷了,心裡都暗爽不已,心裡拍手叫好,但當聽到被閔家漢子撞到那群賊,那群賊被他一個人打的渾身是傷,村長都讓自己兒子帶著這群賊去看赤腳大夫了!
閔家和啟家還有王家聽到這事後立馬來到季家,就看到堂屋門口坐著的兩人,荊行坐在小板凳上 頭枕著季福的大腿,正閉著眼睛讓季福給他揉著手。
季福看到幾個大人正盯著他們,小臉頓時紅了起來,他立馬鬆開了荊行的手,原本想站起來的,但腿被荊行枕著沒敢動,整個人都有些害羞侷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