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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福羞臊的理了理衣領,紅著臉不說話。
王哥兒見他這般,剛剛還控訴季福騙他呢,現在又笑的很猥瑣起來,他撞了撞季福的肩膀,「我還是不是你最好的好友了?」
季福自然點頭。
王哥兒「嘿嘿」笑著道:「那你跟我說做那件事是什麼樣的感受,我就原諒你騙我這事。」
「上次我給你借小冊子,我問過那哥夫了,他說會痛,真的嗎?」
「小冊子我也看了,漢子那裡真的要插.進我們身體裡去嗎?」
王哥兒非常好奇,畢竟他以後也是要成親的,此時了解一些等那個時候也可以用上。
季福被王哥兒這直白的話語弄的臉紅脖子也紅,在心裡掙扎了好一會兒,又在王哥兒催促下,這才吞吞吐吐道:「……第一次的時候……會有點疼,後、後面就會好一些……」
越說季福的聲音就越小。
王哥兒似懂非懂點點頭,繼續問:「那你身上這些痕跡,都是咬出來的?荊行這麼喜歡咬人?!」
說道後面,王哥兒眼睛都瞪大了,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季福連忙擺手維護自己相公,「親……親久一點也會變成這樣。」
王哥兒「哦呦」一聲,笑的那叫一個猥瑣,還時不時發出「嘻嘻」的笑聲。
季福紅著臉站起身來,「……你在這樣,我、我就走了。」
王哥兒連忙拉住人,「好了好了,我們不聊這事了,我想跟你說個事來著。」
季福又坐了回來。
「我感覺我好像被人盯上了,但我又覺得是自己感覺錯了,上次來到縣裡去了一趟趕集的地方後,就總能感覺到,我現在都不敢出武校。」
季福聞言睜大了眼睛,王哥兒一般不會跟他開這種玩笑,而如果真的有人跟著王哥兒的話,這人想幹什麼?!
季福的臉都嚴肅起來了,皺著眉對著王哥兒道:「你想想你來縣裡這些日子,有沒有招惹或者跟誰起衝突過?」
王哥兒皺著眉頭想了想,搖了搖頭,「沒有啊。」
王哥兒也是很苦惱,「我之前就想過這種情況,所以我甚至有時候都覺得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季福擔憂起來,道:「是錯覺也沒有什麼,但如果是真的,這樣躲是沒有辦法的,我們得把這個人抓出來。」
王哥兒聞言點頭,「但我這些日子我都沒有出去過,我……」
季福安撫道:「沒有事,先別亂想,我等會兒就跟我相公說,我相公一定有辦法的!」
王哥兒點點頭,但又有些猶豫,「……這要是我的錯覺,那耽誤又麻煩大家,我心裡過意不去。」
季福伸手握住王哥兒的手,「沒事的,先等我消息。」
下午的時候辦公室那麼多人,季福不好跟荊行說,尤其王哥兒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有人跟著他,他更不好把王哥兒這事拿著到處去說。
季福回家的時候又去找了王哥兒一次,讓王哥兒別憂心。
回到家,季福才把這件事跟荊行說了,「相公你說,這可怎麼辦?」
荊行把季福圈進懷裡,讓他坐在自己腿上,手裡的書也放在了桌上,道:「王哥兒做的很對,他感覺到有人跟蹤他了後選擇呆在武校里不出去,這保障了他自己臨時的安危,如果想不在提心弔膽,就得把人拎出來。」
季福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荊行捏季福的腰身,「你怎麼想的,你跟我說說。」
季福小臉認真,接話道:「我們可以陪著王哥兒出去試一試,相公你和啟東他們一起,如果第一次沒有抓到人,咱們就得多試幾次,把人引出來,然後相公你們一起把人制服住,咱們把他交給衙門。」
荊行點頭,誇獎道:「聰明。」
荊行這一聲誇獎夸的季福措手不及,原本還寫著認真嚴肅的小臉此時帶上了紅霞,人也往荊行懷裡歪靠去。
「就是得麻煩啟東他們。」季福把頭靠在荊行的肩膀上。
荊行笑著道:「比起個人安危,我相信啟東他們聽到這事都會願意被麻煩的。」
季福點頭,隨後他抬起臉看向荊行,道:「相公,這事先不跟啟東他們說行不行?」
荊行點頭答應,「那你就跟他說,後天學校放假,又逢趕集,咱們一起逛逛街買買需要的東西,後面也幾天我們依舊出去逛逛。」
先試試是不是有人跟著。
季福點頭。
第二天,季福就跟王哥兒說了這件事。
然而,這件事情並沒有如大家想的這般,一連好幾天王哥兒都沒有感覺到之前那種背後跟著人的異樣。
荊行則是在想,是人多了的原因嗎?
也是在這個時候,一年一度的花燈節就要來了。
季福這幾天心都在惦記著王哥兒的事,還真的被他想到了一個人。
這天晚上,兩人躺在床上的時候,季福便道:「相公,你還記得開武校時那個舞獅隊嗎?」
荊行自然是記得的,道:「你覺得這裡面和王哥兒有矛盾的?」
季福一臉「相公真聰明」的表情,繼續道:「是舞獅隊有個漢子很奇怪,那時候王星告訴我,那個漢子欺負王王哥兒,動手動腳的。」
荊行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是長什麼樣子的?」
荊行現在對舞獅隊都還有印象,聽到季福的描述,很快就在腦海中篩選出那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