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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把臉上的淚水抹乾淨,回身瞪向季宇堂,「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沒有資格,我恨死你了。」
季宇堂眼角落下一滴清淚,「季馳野他是一個可怕的人,你是想不到他有多可怕的。」略頓,眼睛凌厲的幾分,「尤其我與他會斗到一個人死在另一個手中,不想波及到你。」
「不要跟他斗。」盛夏忽然道:「我會幫助他對付你。」
在沒有找到那把鑰匙之前,盛夏是決計不會讓季馳野有生命危險。
所以他一定要幫助季馳野除掉能危及到季馳野性命的人。
季宇堂一愣,「為什麼?」
盛夏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更不想再與季宇堂有絲毫瓜葛。
他不殺他,報仇,不代表他就原來他,不去介意季宇堂將他捏死,投入枯井的事情。
「我恨你。」盛夏回答完,頭也不回的疾步離幵,回了自己臥室,將門上了鎖。
隨後進了空間中,人窩在殷無晝的懷裡,就那麼靜靜的也不吱聲。
殷無晝摟住盛夏,也不做言語,不去打擾他家小九。
半晌後,盛夏從殷無晝懷中出來,眉頭細細擰了起來,「靈谷那裡,我感覺不好辦。」
這位又操勞上了靈谷的事情,主要是不想他家晝晝為他的事情操心,算是在轉移話題。
殷無晝也知道盛夏的心思,便順著他的話,說起了靈谷的事情。
「的確。」殷無晝沉昤一刻,「怕是靈谷逃回了空間後,季湛宵會找小九麻煩。」
兩人不在一個側重點上,殷無晝時時刻刻都在擔憂盛夏的安危,而盛夏是在擔憂靈谷那隻傻狐狸的安危。
「我是怕沒法將靈谷救進空間。」盛夏道:「季湛宵看得太緊了。」
殷無晝到不覺得這是一件難題,「他到底還要忙其他事情,不能一刻不離靈谷身邊,靈谷終歸是能逃出來的。」
到是有小九接應,就沒什麼問題。
盛夏嘆道:「希望如此吧。」
說完,盛夏偷眼看去面前英俊成熟的男人,貪婪的舔了一下唇瓣。
怎麼辦,他的色心又起來了。
想......幹這個男人。
一看盛夏瞅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欲望,殷無晝手握成拳抵在唇邊乾咳一聲,「小九若是想要了,本尊可滿足你。」
某人小心思總是那麼容易就被看出,卻死不承認,「是晝晝想幹壞事了吧!」
「的確是。」殷無晝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被心悅之人這麼一頓蹭,怎麼不想干點壞事。
盛夏朝殷無晝咧嘴做了一個鬼臉,「得先成婚。」又甩出一句,「你在下面。」
殷無晝起唇方要說話,空間外臥室的房門忽然被敲響。
見此,盛夏忙出了空間。
他來到門前,將內鎖打開,推開了房門。
是季馳野。
「用晚餐了。」季馳野聲音溫柔的可以溺的死人。
盛夏知道這貨是因為有季宇堂那廝爭奪自己,自己成了搶手貨,才對自己格外溫柔,好了。
「九皇叔走了嗎?」盛夏向門外瞅了瞅。
季馳野貌似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搖了頭,「他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非要將你從本王身邊帶走,這不現下就賴在國公府中了。」
盛夏皺了皺眉頭,沒吱聲,隨著季馳堂去了餐廳。
盛夏一進餐廳,就看到了坐在桌旁的季宇堂。
男人若是臉皮厚起來,真是天下無敵,盛夏暗自感嘆。
他坐在桌旁,無視著季宇堂的存在,端起飯碗就開始扒拉飯。
季馳野到底是王爺,與季宇堂又是叔侄關係,不能讓一旁候著的下人看到他失了禮數,謹防傳到皇宮中皇帝耳朵中,遂對季宇堂態度始終良好。
他提起酒壺,為季宇堂到了一杯酒,「九皇叔慢用。」
「侄兒客道了。」季宇堂道。
幾乎要將臉埋進碗裡的盛夏直撇嘴,季家的男人一個比一個虛偽。
忽然想捉弄一下季宇堂,報一報殺了他之仇,同時也想讓季宇堂知難而退。
遂盛夏抬起頭,望著季宇堂,「看九皇叔年齡與七王爺相仿,敢問九皇叔芳齡啊?」
芳齡!居然將問女子年齡的詞語,用在了季宇堂一名男子的身上。
季馳野在一旁忍俊不禁。
季宇堂到是一派溫潤的回答盛夏的話語,「二十三歲。」
「哇!」盛夏嘆道:「九皇叔只比七王爺大一歲,就成了叔侄!」說著,盛夏傾身湊近季宇堂,「其實我感覺你們更適合做兄弟。你是六,王爺是七。」
被盛夏戳到痛楚,季宇堂臉色不大好,但還是強顏歡笑,「可是事實是沒法改變的,我就是他的皇叔。」
季馳野望著季宇堂的神色,一雙桃花眼微微眯起,處在了思忖當中。
盛夏為季宇堂夾了一塊油膩膩的大肥肉,「不過,你還是與季十四,亦或是其他王爺做兄弟比較像。」
說到此,盛夏轉眸,仔細的端詳了季馳野片刻,又道:「七王爺長的只像自己,不似九皇叔和其他皇子們,或多或少都遺傳了季家皇族人的相貌基因,像一家人。」
季馳野臉色也不大好看了。
季宇堂望去季馳野的眸光微顫,似乎在分析著什麼。
氣氛變得不對勁起來,盛夏眨巴眨巴眼睛有些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