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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默默的聽著他的說話,但心中卻都是殷無晝。
季馳野繼續說道:「本王知曉你已經是不潔之身後,認為自己會就此嫌棄你髒了,可是這幾日本王對你更多的是氣憤,不是嫌棄,尤其剛剛在見到你時,便特別熱切的想抱著你,與你親密,絲毫都不芥蒂你已經是不潔之身的事情。」
說完,季馳野吻上了盛夏的唇瓣,溫柔的廝磨,啃吮。
一隻手去解盛夏的腰帶,準備在車中與盛夏交合。
然,卻被盛夏把住了手,季馳野離開盛夏的唇瓣,波光輕轉,望著盛夏,卻什麼也沒有說。
「抱歉。」盛夏從季馳野懷裡出來,與他拉開了一段距離,坐在了角落裡。
「我都已經與他拜過堂了,是已婚的人,與你這樣,就是對婚姻的不忠不貞,出軌的事情,我做不到。」
說完,盛夏垂下了頭,摳著手指。
季馳野沒再勉強盛夏,車內靜一會,他開口道:「本王查到了你的一個秘密。」
「嗯?」盛夏抬頭看向季馳野,「我還哪裡有秘密啦?」
盛夏認為他所有的秘密,季馳野已經都知曉的差不過了。
也就是他並沒有怕季馳野知道的秘密。
季馳野看出盛夏的心思,遂意味不明的一笑,朝盛夏說道:「這個秘密你的確不怕本王知曉,當你怕被那條蛇知曉的。」
盛夏不由看去了空間的方向,空間的門是緊閉著的。
見此,盛夏莫名盱了一口氣。
旋即他看向季馳野,等著季馳野說出那個不能讓殷無晝知道的秘密。
顯然盛夏剛剛的那個小動作,被季馳野盡收在了眼底。
也確定了殷無晝並沒有在看著他們,不知曉他們談論的此事。
此刻,季馳野望去了盛夏的心口,一雙桃花眼露出從未有過的羨慕之色。
他抬起手,摸去盛夏的心口,感受著一顆鮮活心臟的跳動,「你這裡是一顆七竅玲瓏心!」
「什麼?」盛夏愣了一刻,忙驚魂未定的搖了頭,否認,「不是的,我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人了,怎麼會有那種罕見的心臟!」
盛夏聽到「七竅玲瓏心」這五個如雷貫耳的字後,接踵而來的就是殷無晝曾經對他說過的話語,不斷的在他腦海中縈繞徘徊起來。
這種心臟極為罕見,幾萬年來,只有虞五真擁有七竅玲瓏心。
不,他不是虞五真轉世,他的心臟很普通。
盛夏泌出一身的冷汗,極力否認著這件事情。
此刻,季馳野的話語,在心亂如麻的盛夏耳邊響起,「擁有七竅玲瓏心的人,他的血液是與常人有異的。」
說著,季馳野拿出那把匕首,將盛夏指腹割破個小口,接到掌心幾滴血,送到盛夏面前給他看,「你瞧,你的血液多漂亮,泛著一層淡淡的金色。」
盛夏含著被季馳野割破的指頭,呆呆的望著那泛著淡淡一層金色的血液,不知再想著什麼。
季馳野挑眉一笑,繼續道:「實不相瞞,本王一直在查你與那條蛇,便查到了這個秘密。」
他故意拖長了語調,一字一句道:「你便是當年制服那條蛇妖的五真散人轉世。」
盛夏猝然抬眸看向季馳野,神色凝重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季馳野抬手又將盛夏攬進懷中,「本王一直好奇,那條蛇妖派你來到本王身邊,到底是為了什麼?」
盛夏深吸了一口氣,嘆道:「當年他被虞五真用鎖妖鏈,困在了一個地方,無法出來,而那把可以打開鎖妖鏈的鑰匙,就在你身邊的某個地方,我來你身邊就是來找那把鑰匙,助他脫困的。」
季馳野手指捻起盛夏的一縷長發在手中把玩,「很有趣,」略頓「你們二人很有趣。當年用鎖妖鏈困住他的人,現下卻為他千辛萬苦的找那把鑰匙。」
說到此,季馳野饒有興致的一笑,「這是造化弄人,還是老天故意在戲弄人呢?」
盛夏惡狠狠的剜了季馳野一眼。
季馳野全然不在意,此刻他眉宇輕挑,桃花眼中升起好奇之色,「倘若他知道你就是五真散人,他會是何種心情,又要如何對你呢?」
盛夏一把推開了季馳野,皺著眉頭,「你還想威脅我什麼?」
季馳野將下巴抵在盛夏的頸窩,嗅聞著擁有七竅玲瓏心的清甜的體香。
「嫁給本王,與本王成為有名有實的一對夫夫。」轉瞬又道:「這不是威脅,這是在求婚。」
盛夏眉頭越皺越緊,半晌不吱聲。
季馳野嘆道:「本王給你時間考慮,你若不想,本王也不逼你。」
盛夏盯向季馳野,旋即冷冷一笑,諷刺道:「我還有的選擇嗎?」
他不待季馳野說話,又道:「那把鑰匙在你手中,我又找不到。」
季馳野哭笑不得,「原來你是在認為本王在用那把鑰匙,逼著你嫁給本王嗎?」
盛夏目光拳拳,「那不是這樣,又是什麼!」
季馳野搖了頭,「本王可不知道那把鑰匙在哪裡!本王從不知曉自己身邊有這般神奇的鑰匙呢!」
盛夏急了,「放屁,鑰匙就在你身邊,你怎麼會不知道!」
季馳野幽怨的嗔了盛夏一眼,「小夏不准說髒話。」他又提醒盛夏道:「可不要忘記了你可是五真散人,當年是你將那條蛇妖打敗,鎖起來的,你應該是最了解那把鑰匙放到了哪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