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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此,季馳野拿出了那把匕首,將鋒利的刀尖貼在了盛夏白皙的臉頰上,「如此的暴殄天物了,還不如直接毀了他。」
「季馳野你不要欺人太甚了。」盛夏揉了揉酸澀的鼻頭,「再如何我也是頂著國公府世子的頭銜。」
說著,盛夏看了一眼那把匕首,「那是我的匕首,你不要死皮賴臉的占為己有了。」
「把它還給我。」
言畢,盛夏伸手去搶季馳野手中的匕首。
不去忌憚季馳野會將他臉頰割破了。
委實,盛夏很確定季馳野如何也不會在趕往明軒閣的路上,割破了他的臉頰。
而盛夏伶牙俐齒起來,季馳野到是很喜歡。
他喜歡馴服,不喜歡那種任人宰割的羔羊,那樣玩起來太無趣了。
遂二人在車中一來二去的居然糾纏了起來。
季馳野怕刀尖不長眼,傷了盛夏,誤了去明軒閣的時間,便將匕首收到了裡衣兜中。
盛夏是一心想拿回他的東西,便去扒季馳野的衣裳。
季馳野到是很享受被盛夏扒衣裳的感覺。
人也不去阻止,由著盛夏在他身上胡作非為。
誠然,季馳野是篤定的那把匕首盛夏是拿不到的。
此時馬車停了下來,車簾被撩幵,季宇堂望著車內的景象頓時愣住。
此刻就見盛夏坐在季馳野的身上,季馳野前衣襟鬆散凌亂,最顯眼的是盛夏的一隻小手從季馳野的領口伸了進去,像個小貓在裡面拱來拱去的,已經不是用暖昧可以形容的了。
「呃!抱歉,打擾了。」季宇堂道,旋即放下了車簾。
盛夏腦瓜仁子疼,「完了,被誤會了。」
「我們是夫夫,做這個不是很正常嗎!有什麼誤會的。」季馳野躺在車板上,一隻手無比自然的摟著盛夏的腰。
「我們做什麼啦?」盛夏無奈至極,「我不就是想要拿回自己的匕首嗎!」
說著,從季馳野身上下來,不再理會他,掀起了車簾,蹦下了馬車。
季宇堂並未走遠,他追了過去。還未待盛夏說話,季宇堂先道:「完事了!」
完事了?盛夏面若菜色,「九皇叔你腦中的黃色廢料太多啦,我與......」「噓!」季宇堂將一根手指抵在了盛夏的唇瓣上,旋即掃了一圏,道:「王爺娶的世子是個心智不全之人,你忘記裝了,別是讓王爺不滿了,到時吃虧的是世子。」
言畢,季宇堂收回了手,目光越過盛夏看去從他身後走來的季馳野。
季馳野整理著衣裳,走近了二人,一隻手攬上盛夏的腰,「讓九皇叔見笑了。」說著,垂眸看了一眼盛夏,「新婚燕爾,王妃總是膩著馳野要。」
要!這個字險些沒噁心吐了盛夏。
季宇堂笑了笑,未做聲。
隨後三人進了明軒閣。
大殿中已經到了許多來參加詩詞比賽的是文人書生。
高台上擺放著嘉賓,裁判們坐的椅子。
閣主明梓軒過來招待季馳野,盛夏和季宇堂三人。
客道的將三人招待到高台上,安排了各自的座位,因為還有其事情要辦,明梓軒便離開了。
此時高台上已經坐了幾個人。
盛夏只認得其中的一個人,是個皇子,這個也是刺殺季馳野的嫌疑人之人,不能掉以輕心了。
其餘幾人盛夏雖然沒見過,但他們一定是身份顯赫的官員富甲等,暫時待定是不是嫌疑人。畢竟他們其中說不上是和哪個皇子是一夥的。
季馳野和季宇堂與幾人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便落座。坐在各自的位置目視前方,不知看向了哪裡,誰也不與誰說話了。
盛夏坐在了二人中間的位置,左看看,右看看。
坐不住啊!
上課他就是個坐不住的人。
身邊兩個人之中,盛夏當時是比較喜歡與總是一副風輕雲淡,性格溫朗的季宇堂聊天了。
此刻,就見盛夏歪頭,用只能他們二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道:「九皇叔,今日八皇子來嗎?」
季宇堂看了季馳野一眼,回道:「應該得來,他這兩年都會來,怎麼對他感興趣了?」
季宇堂救過盛夏好幾次,遂盛夏到也不瞞他,「我那天就是被他打暈了,賣進小倌館中的。」今日要刺殺季馳野那癟犢子的人多半是他了。
聞聽的盛夏的話,季宇堂側眸看了季馳野一眼,明顯知道這些都是季馳野查出來的。
季馳野目光依然目視前方,不知看向何處,但指尖不知何時纏繞上了盛夏的一縷髮絲。
盛夏卻光顧著與季宇堂說話,完全沒有留意到自己的長髮在季馳野的手中攥著。
「八皇子這人不是好人,我都沒有得罪他,他就因為和季馳野不和牽連到我,這種人你也提防著些吧。」
盛夏對季宇堂的印象還是不錯了,遂與人很友好。
季宇堂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季馳野手中那捋盛夏的長髮了,「非常感謝王妃提醒。」略頓「我也好心提醒王妃,莫要與我太親近了,免得......」「哎呀!」盛夏捂著一塊頭皮,呲牙咧嘴的轉頭看向季馳野的手。
—旁季宇堂:怪我,提醒晚了。
作者有話說非常感謝小天使們的票票支持,麼麼噠!
第四十五章
與此同時,盛夏壓低聲音朝季馳野道:「王爺,你扯我頭髮做什麼,好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