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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馳野指尖纏繞著髮絲,桃花眼波光輕漾,唇角彌散開邪魅的笑意,語調是慣長漫不經心的慵懶,「好啊,不過得要看世子有沒有那本事,拿著那些趣味玩具.捅我,而不是我捅世子了呢!」
好你個屁!盛夏知道自己哪裡會幹過武功高超的季馳野,遂不再做聲。
又端起了茶杯暍了起來,要以水充飢。
季馳野也不再與盛夏磨嘴皮子了,他手摸去枕邊,想拿脫下的外套穿上。
然,卻摸了一個空。轉眸看去,外套已經不在枕邊,不翼而飛了。
季馳野桃花眼輕顫,似是反應到了什麼,忙又看去一旁床頭几上。
上面空空如也,他放在上邊的發冠也沒了。
轉眸又看去地上放的靴子。
晤!靴子到是沒有丟,但是......季馳野仔細瞅了瞅,上面鑲嵌的幾顆寶石卻被人摳走了。
他桃花眼一厲,看向坐在桌邊一副泰然暍茶的盛夏。
「把本王的衣物都交出來。」
盛夏一怔,裝糊塗,忽閃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王爺是什麼意思,我沒聽懂啊?」
「裝糊塗!」季馳野把靴子穿好,來到盛夏面前,目光犀利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一頂發冠和外道在盛夏身上絕非可以藏著住。
雖然季馳野找不到盛夏的賊贓,但卻萬分確定就是盛夏拿著。
與此同時的空間中,某晝目光深沉的望著不久前一隻小手偷偷塞進來的物品。
真是個小作精!
那季馳野的注意力已經明顯比前八個加起來都注意他了,還敢如此冒險!
空間外,季馳野打量了盛夏片刻後,忽然笑了,桃花眼中都是惡意的戲謔之色,他慢悠悠的說道:「看世子一直在暍水,本王都餓了呢!」
說著,他吩咐侯在門外的小廝,「讓廚房上早膳。」他想了想又道:「多上幾道肉食。」
「是,王爺。」候在門外的小廝恭敬的應道,旋即便吩咐廚房上菜了。
一盞茶的功夫後,一大桌子美味佳肴便展現在了盛夏面前。
不過盛夏心裡十分清楚他分毛都吃不到,這些都是季王八羔子故意饞他的。
也的確如此,季馳野淨完手後,便坐在桌邊慢條斯理的用起了餐。
盛夏望著幾道季馳野紋絲未動的肉菜,直吞咽喉結。
算了,不看了,太饞人。
盛夏起身要走,卻聽季馳野道:「坐著,伺候本王用餐。」瞟了眼茶壺,「給本王倒杯水。」
真欺負人,盛夏咬咬牙,不過忍下了,反正他都被欺負慣了。
嗨,弱小無助又可憐。
盛夏為季馳野倒了一杯茶水,放到了他近前。
然後也為自己倒了一杯,氣悶悶的暍下一口,「阿嚏〜」這個噴嚏真是打的猝不及防。
一口水噴的滿桌子上菜品哪裡都是,就跟天女散花似的,面面俱到,沒有便宜桌子上每一盤菜品。季馳野也是勉強躲避的及時,否則他也會被盛夏噴了一身的口水了。
滿桌子菜品里都是盛夏的口水,他豈能有心情吃了,噁心都給噁心飽了。
季馳野吩咐小廝將一桌子菜都......倒掉餵狗了。
浪費等於犯罪,這可把盛夏氣壞了。
隨後季馳野穿戴整齊,就在盛夏以為他要走之時,這位卻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上。
是鐵了心的三五六十度無死角的監視著盛夏的一舉一動。
盛夏坐在椅子上,望著靠在床頭看書的季馳野,將他能想到最惡毒的語言都往季馳野身上對號入座安了個遍。
譬如將季馳野的那物什形容成了被霜打的茄子,蔫吧的抬不起來頭。身後那坑窪之地贈送了一首菊花殘,滿地傷。
整整一日,季馳野哪裡都沒有去,都是守在盛夏的房間中。
天黑時分,盛夏被餓的前胸貼後背,早早便倒在了床里,希望睡著了便不餓了。
此時季馳野望著躺在自己身邊毫無設防,蔫巴巴的盛夏,勾唇露出一抹邪魅的笑,用誘哄的口吻輕聲說道:「想要吃肉嗎?」
第四十二章 標題太燒腦了,不寫了
盛夏瞪了季馳野一眼,「王爺說的吃肉,是要讓我吃你嗎?」
「世子想吃本王的肉也可以。」季馳野道:「只要世子不餓便成。」
盛夏被餓的提不起一點精神,「你到底要做什麼,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的!」
「夠爽快。」季馳野笑的溫柔善良,表面上給一種良人的假象,「你的秘密不會告知本王,本王自個去查,但有一件事本王想知道。」
盛夏:「你說?」
「真正的世子可還活著?」季馳野斂了臉上的笑意,是一副少有的正色認真。
「死了。」盛夏也答的乾脆。
他知道短時內可以欺瞞住季馳野,可他與季馳野要打的是一場長久戰。
季馳野那麼人精的一個人,不可能就被糊弄住一一他是那個傻世子,然後傻痴病莫名好了的。
既然瞞不住,就給他點甜頭,承認了。
有時成年人鑽研的好奇心與孩子一般,你越是不想讓他知道,去鑽研了,他便越想知道了,盯著你不放。
反到是你告訴他了,他便不會那般死死盯著你了。
得意有緩口氣的時間。
此刻盛夏又道:「世子早早便被王爺推下水中,溺水而亡了。我只不過與世子生的很相像而已。」